看到蘇托一臉奸笑,肖妙可和粟蘊對視一眼就要行動,忽然發現已來到海邊,畫舟正穩穩地泊在跟前。她倆便條件反射地拉着楊逸先上了船。奇怪的是畫舟并不似先前那樣,待他們登上以後立即啟航,而是一動不動。
蘇托慢騰騰地上了船,手中魔杖朝三人一指,楊逸、肖妙可和粟蘊又複變成了“菊花”、“玫瑰”和“牡丹”這三種人體器官。
“慧靜,就你想法多,先讓你給我的肉丁抛下光。”蘇托一把将“玫瑰”按在了自己的根上,嘿嘿幹笑道:“都給禁言了,看你們還怎麼念咒?本想讓你們說話,好在互動時聽聽刺激的聲音,沒想到差點被你們跑了。看來還是無聲無息地搞比較安全,雖然差那麼點意思。”
蘇托的話楊逸他們仨都聽到,卻無計可施。而此時的肖妙可嘴裡已被東西塞滿,别說禁言了,就算讓她說話也難發聲,并且她想咬也不行,想吐也不成。如此磨蹭良久,她忽覺口中一熱,有灼流入喉。
粟蘊聞到膻味,已知端侃,卻不知接下來要遭罪的是她還是楊逸。如果是楊逸被綻了菊,這對皇上來說将是恥辱莫大,如此想來,她倒希望蘇托先糟蹋自己,争取一些時間以尋求新的轉機。
事情還真如其所願,蘇托才泚了肖妙可的“玫瑰”,竟不需歇息又來溉她的“牡丹”,随着他強根抵蕊奮進,粟蘊頓覺片區一溫,叫卻無聲。但是她巴望這個過程夠長,當然不是想要自己快活,而是期冀皇上不被玷污。至于楊逸是否能夠逃過此劫,暫此按住,容後續言。
回說韓含在閑來島望仙台告别細勻公主後,再于雲中别過畫仙江南雨竹,遵司空尊祖之命去宇宙值日。他看守的是“乾坤節度間”。在這個“另時空”裡,存儲着宇宙中n個“另時空”各自的物質結構及其演推方式的模塊。這些模塊的外部以“負物質”的特性存在,其中的信息和信号都是由“反物質”蝕刻“暗物質”生成的。這樣的信息庫由“創世能”建立,唯有“滅世能”可對其造成破壞。
韓含記得月神“與舒”将“空間相”劃分為“低下智”、“高上智”和“無限智”。日神“車旦”則告訴他“神是解,境是題,無題便無解。神本智,智為法;境有界,界是度。二者合為法度,無法則無度。萬法不出自然,自然包含萬法。自然在,百法生,萬相出,恒久無終,生生不息,相輔相成,相生相克,不生不死,無先無後。”
他于大宇宙“乾坤節度間”值班一天後,進一步認識到宇宙中一切顯物質和暗物質,都屬于隻能被設置的“低下智”群。像魔化的黑豹、冥界畫仙、銀甲羅和金甲羅等妖魔鬼怪,以及“負物質”之類能脫離“本相”幻化“他相”之特殊存在,都屬于可以自設置的“高上智”群。而像他和畫仙、力抽、與舒、車旦、終極聖母和司空尊祖以及篡天郎君,則是可以廣設置的“無限智”群。從“低下智”往“高上智”的轉化看似不可逆轉,實則神界仙界魔界妖界魂界之間的鬥争也無時不刻都在發生,被打回低層和底層的群落與那些跻身上流的群落中,各種勢力相互矛盾對沖,均衡并且統一。正如畫仙所言:是人是妖是神都有各自的使命,都逃脫不了被安排的宿命,因為神的背後還有神,安排和被安排都是任務,所以神仙可以快活,但不是閑着。”
事實上神亦有執,司空尊祖和篡天郎君各自的宇宙認知其實是意執,如将他們堅持的宇宙概念反傳,立場換位,則兩種觀點本來就是物極必反,殊途同歸,互為基礎,對立統一的。
再說篡天郎君不甘心當年“核球大戰”時,“噬天魔球”敗于“定坤元核”這一結果。為了複活“噬天魔球”,他決定篡改一顆小行星的運行軌迹,用以擾亂當前的宇宙秩序。而他的法力與司空尊祖相當,彼此時刻都在感知蒙蔽和破解對方的意圖,他要是直接闖入“乾坤節度間”更改一顆行星的運行軌道,肯定會遭到司空尊祖的阻止,所以他化身畫仙,提前去接韓含的班,伺機搗亂。
當天,他神思一動,搶在“畫仙”江南雨竹”去接替韓含值日之前,化身她的模樣去了“乾坤節度間”
韓含見畫仙到來,想起她曾說 “凡思須斷難斷,渡我亦渡人,何物不苦?除非無心!”這句話,念海中便又浮現出郝細勻的身影來,隻此一疏神之際,篡天郎君已趁機改動了宇宙演繹模式,使一顆小行星偏離正常軌道,直接撞上A星,落點正是A星南海,也就是“噬天魔球”的沉沒之處。
被猛烈沖擊瞬間激活的“噬天魔球”,因吸收到巨大能量,一時間變得超級強大。它所具備的“滅世能”與韓含擁有的“創世能”,是強度相當而作用相反的兩股自然力量,無形無質,相互克制,對立抗衡。
韓含被“篡天郎君”化身“畫仙”蒙混之後正要離開,剛好真的畫仙趕來接班。韓含正自疑惑時,假畫仙因目的已經達到,一隐而沒。可是韓含和江南雨竹的法力都不如“篡天郎君”,他們同時感知到“篡天郎君”正在使壞卻無力阻止。
畫仙心語道:“韓含,A星有難,你速去應對。”
韓含默應離開。而他于“乾坤節度間”值守一日,A星已過百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