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巴諾夫斯基的安排下,維塔利和中場們一起合練。
嚴格來說,烏克蘭的球員們球技都不算差,畢竟也是舉國足球踢得最好的十幾人。但如果要和歐冠賽場上那些天才們相比,就有些相形見绌了。
似乎是因為血脈相通,國籍相同的緣故,維塔利感覺國家隊内的氛圍好得多,隊友們也更加親善。
但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裡,他就是最大牌的球員。隻不過是因為他不“大牌”,而使得隊内看起來沒有刺頭而已。
事實上,這些國内聯賽死對頭俱樂部出來的球員們,關系可算不上太好。
“啪啪啪!”
在各位助理教練和體能教練帶着球員們做好熱身和基礎訓練後,場邊的洛巴諾夫斯基拍了拍手,把球員們召喚了過來。
維塔利靠的近,最先來到場邊。就在他準備着聆聽教練的指導,隻見雷布羅夫一臉痛苦地踱着步子走到他身邊。
就在維塔利好奇地歪頭看向他的時候,雷布羅夫搖了搖頭,指了指主教練洛巴諾夫斯基,示意他直接聽教練講。
然後,主教練洛巴諾夫斯基就向他展示了一下為什麼他能成為歐洲大名鼎鼎的足球教頭。
能把人壓榨到極限的運動量,還有堪稱嚴苛的競争上崗制度——洛巴諾夫斯基完全沒有給這些來自國内外的球星們什麼面子,不管咖位多大,資格多老,都要先過體能這關,然後再讨論技術和戰術。
所幸今天是第一天,洛老隻是把球員們的體力壓榨光就提前結束了今日的訓練。
為防止球員們過勞,洛老還給大家放了一天假,并在第三天安排了體檢,以保障球員們的身體健康。
維塔利雖然年紀輕,體力足,但也累得不輕。他和隊友們在更衣室匆匆沖了澡,換了衣服,就乘雷布羅夫的車返回了下榻的酒店。
下車的時候,雷布羅夫也跟着下了車。
維塔利邀他上去坐坐,但雷布羅夫卻有些遲疑地站在車對面,車門和駕駛座之間,既不拒絕離開,又不像是要接受的樣子。
“怎麼了,謝爾蓋?”
“呃,我明天有場無線電通信,你要來嗎?”
“嗯?無線電?”
“嗯,無線電。你會英語,應該聽得懂。”雷布羅夫有些緊張地補充道。
“沒問題,但我不知道要去哪裡和你會和。也許你可以來接我一下?”維塔利欣然應下,然後又俏皮地反問道。
“當然,沒問題。明天8點的時候,我來接你。”
兩人一言為定,就各自分開了。
第二天,雷布羅夫的轎車準時出現在維塔利居住的酒店樓下。
維塔利上了車,發現車廂裡不止他一人。
“你好,安德烈!”
“你好,維塔利。”舍甫琴科的回應聲不那麼積極,但還是禮貌的說道。
場面又一下子尬住了。
雷布羅夫開着車,沒精力去調節車裡的氣氛。他隻能打着哈哈,試圖把這股尴尬勁糊弄過去。
所幸車程并不長,等離開了車廂那種密閉的環境,氛圍立刻便改善了許多。
“喔哦!你是契卡?”維塔利驚呼出聲。
雷布羅夫的房間就像個科學家的秘密實驗室,到處都是奇怪的設備、按鈕和地圖。那些堆滿的老式無線電機和聽筒,更是讓整間房子看起來像是特工或者秘密警察的辦公室。
“這怎麼可能!”雷布羅夫一面說着話,一面伸手去調試設備,“要是契卡能成為球星,那美國總統估計也是個FBI。”
“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