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都在這裡吃了吧?正好一起讨論一下案件。"顧蒲把邊上的桌子收拾了一下,看着旁邊幾個人圍着林慕點外賣,"把其他幾個人也點上了啊。"
"你是說,洛解在南陽時期的警局局長倒是知道些事?"江棋輕皺了一下眉。
陳亦鶴:"關于錦帆的,當年南陽局長曾暗中關注過錦帆集團的動向,錦帆集團是有繼承人的,其中的産業鍊一直沒有變過,而且大多項目外,在當初那場狼人殺中似乎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他貼近到江棋的耳廓說:"或許狼人殺是世襲,而當年洛隊碰上的正好是趕盡殺絕,剩下的那一批有身份的人。"
"……你們是在等今晚?"江棋輕聲說。
陳亦鶴不贊同也不否認,隻是擋住了江棋前面的視線,江棋瞥了邊上一眼,才看見剛剛走過的是簡染。
"産業鍊一直沒變是因為他們一直都在做這件事,其他的就隻能慢慢摸索了。"陳亦鶴終于挪了挪位置,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沒有人注意到之後又小心翼翼親了一下他的右臉。
"不要命了!"江棋"騰"的一下臉紅了,往另外一邊挪過去,發現沒位置了又站起來,眼神防備。
陳亦鶴無奈:"寶貝,什麼時候我們能結束地下戀。"
江棋眼神亂瞟,心不在焉回應:"案子結束吧。"
看着外面越來越大的雨,江棋突然想到了什麼緩緩回頭:"你早上出門關窗了沒?"
"……"面前的人抿了抿的嘴,"好像沒有。"
江律師簡直是要在原地氣死。
"你生氣了?"陳亦鶴看了一眼正在專注于林慕那邊的人,起身抓起他的手在别人看不見的角度讨好吻一下,别有些苦惱自挖:"這樣子的話,你今晚回去可能也隻會撈到一堆濕文件,對不起。"
江棋剛想說不管了:"我……"
"怎麼忍心讓你受折磨?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季願的手機鈴聲響了。
江棋:"…………"好巧。
陳亦鶴沒理解到:"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事,那堆文件先不管了,我還是……"
"死了都要愛一一不淋漓盡緻不痛快一一"林慕的快遞提醒鈴聲。
……愛你的……
江棋臉上的表情都快繃不住了。
陳亦鶴始終一頭霧水,到現在都沒看懂為什麼江棋生悶氣了。
"帶幾個人一起出去拿外賣。"林慕推了一下銀絲框,壓根兒沒在意到在另外一邊搞小動作的兩個人,"一起嗎?"
"不了。"江棋悶着說。
林慕不疑有他,樂呵呵跟着其他人一起出去拿東西,江棋叫陳亦鶴也出去幫忙,急着思考的白鶴先生并不多說殷勤的跟着一塊兒出去了。
他像是終于松了口氣一樣,從公文包裡拿出電腦操作着,眼睛盯着那幾份文件,按了發送。
"廣越集團的情況怎麼樣?"洛解拿着自己這份外賣看着手機,上面全是線人在給他發今日集團發生的和異常的事。
"暫時沒發現什麼,就是他們大老闆又出遠門談工作的事了。"洪瑤掃了一眼陳亦鶴的臉色,左右看了看簡染和季願都不在,"他倆呢?"
"去茶水間泡茶給我們了。"洛解擡眼,看向對面正在試圖找水杯的江棋,無奈說:"你還不如去茶水間看一下,水杯應該都在那邊的。"
林慕誤給江棋點的是麻辣的那份,這會兒人已經被辣得說不出話來了,急忙起身趕去了旁邊的茶水間,洛解和陳亦鶴對視一眼,一個吃飯,一個看手機,什麼事都沒有。
"季願,他們說剛剛拿的飲料去哪了?"簡染往茶水間逛了一圈什麼都沒看見,"算了,直接裝水吧。"
季願随手裝了杯速溶咖啡,看着開了門急匆匆喝水的江棋,好奇問:"江律師你怎麼了?"
"林慕那小子外賣給我點了最辣的那份。"江棋被辣椒嗆的不輕,臉紅了好幾個度,"夠坑人的。"
簡染也覺得看着新鮮:"比我用腮紅自然多了。"
"行了你倆先弄我先走了。"江棋似乎對那份滿滿是辣椒的飯還是有些流連忘返,關上了門就往回走了,季願正背着簡染打電話給家裡人。
試一試?簡染捏着手裡那份藥粉,失神想着最近發生的事,那包白粉掉到了袖子邊了,無時無刻提醒着她快點動手,卻好像提不起來右手一樣。
"簡姐,你行了嗎?"季願置若罔聞,看起來是準備走了,簡染終于動起手來,那包白粉剛放到手心,右手就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腦後頂着一把槍。
"簡小姐。"江棋客套的笑着,"你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