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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諸子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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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城,背靠南田山、毗鄰東仙源,屬于道門長清宗下轄,是東桓洲最有名的道家城池,名聲斐然的東方仙都。

作為道門城池,雲夢城承辦過數屆仙門大比,頗為穩妥。雲夢城主張載道在長清宗兼任長老,也是修界無人不知的人物。

雲夢城西南角結界入口,專門辟出一塊地,可以停靠法寶,喚名雲夢泊。這裡隻迎接中上宗門,是專為貴客開辟的通道。

修界也分三六九等,在儒釋道三家中,排行前五的是貨真價實的上宗門,二十名之上是中宗門,其餘便是排不上名号的下宗門,數量如過江之鲫,遍布修真界。

雲夢泊之中,已然停着三四座飛行器物,大比的參賽宗門正陸續趕到。

有的宗門駕星盤,足踏北鬥,攜五六弟子自天邊而來,揚的是宗門底蘊。

有的索性高空禦劍,落地時長袖飄飄,秀的是強橫法術。

财力更雄厚的宗門,為載更多弟子,更是斥重金打造飛行法寶,以求出門時有牌面。

進雲夢城便是第一道關卡,他們的一舉一動便是宗門的臉面,會落入仙門視野,所以斷不可示弱半分。

這鬥的,是宗門财力,是曆史,是底蘊。

雲夢城弟子核對宗門參賽資格,将名額登記造冊,在進城之時核對。

“道門七十二洞天,丹霞宗。在下佘慶,攜十二弟子拜谒雲夢城!”

“丹霞宗,名額十二,确認無誤,放行。”

“佛門普陀宗,老衲無量,攜十二弟子拜見。”

“名額無誤,放行。”

“……”

幾個宗門剛剛落地,就對彼此怒目相視,顯然是頗有舊怨。

中上遊的宗門,都是心高氣傲,誰也不服誰。若是不巧與敵對宗門狹路相逢,更是容易起沖突。踩踩對方的面子,騎一騎臉,都是家常便飯。

一旦進城,生死由天。除卻出現大規模傷亡,作為雲夢城的主辦方不會限制鬥法。

雲夢泊的暗流還未消失,一隻巨大的機關鳥就飛入結界。

蒼穹高遠,一片湛然。

機關鳥的翅膀似金似鐵,堅硬,利爪、脖頸,乃至每一根羽毛,都纖毫畢現,栩栩如生。它的雙翼,如鵬鳥遮天蔽日,泛着冰冷的光芒,傲然穿過淡金色的結界,

在落地時,機關鳥的鈎爪嵌入地面,翅膀掀起罡風,砂石飛揚。

靈氣四溢,機關鳥身上的機關響了一聲,雙翼收攏,露出背上弟子。

他們身着墨衣,俯瞰着一衆修士,好不神氣。

已經有人在悄悄打聽:“這是哪個宗門,如此聲勢浩大?”

消息靈通的人嗤笑他們無知:“那是墨宗,聽說過沒?”

“墨宗?兼愛、非攻的墨家弟子?”

“這世上,還有哪個墨家?”

雲夢弟子連忙迎上去,拱手道:“來人可是墨家弟子?”

機關鳥上下來數十名弟子,皆是深色短衫,沉默寡言。

為首的男人一身短打,幹淨利落,帶着一個鐵制機關人,在他背後亦步亦趨,

他面容英挺冷硬,眉長入鬓,唇線肅然緊抿,沉聲道:“百家墨宗拜見雲夢城,在下墨臨,弟子共十六名,請核對。”

雲夢弟子接過,開始核對名姓。

可還未交接完畢,便有一天外橫木化為豪奢車駕,載着數十弟子落地,來者皆着一身赭紅色,長袍寬袖,個個鋒芒畢露,頗為不凡。

衆人定睛一看,衆人落地後,車駕重新化為原木,上面泛着華光流彩,卻被弟子随意置于一側,态度頗為輕慢。

俨然是宗門奇珍異寶衆多,并不把飛天神木當回事,其資财之富,不可勝記。

站在最前方的青年赭紅色長衣,一甩袖,飄然而下。

“法家,拜會雲夢城。在下韓黎,攜十六弟子前來參加仙門大比!”

墨家,法家!

這都是如今儒道的上宗門。

衆人見如此兩家如此财力氣勢,皆是贊歎。

韓黎笑眯眯地開口寒暄:“墨少宗主,一百年不見,你可有想念在下?”

墨臨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不曾。”

青年也不生氣,隻是彎着唇,笑意卻到不了眼底:“這麼無情?在下還想與少宗主把臂同遊雲夢城,談天論道呢。”

墨臨拱了拱手道:“韓先生說笑了,墨家與法家即使同為百家,也從來不是一路人,何必論道?”

“百家之學,各有所長,墨少宗主何必故步自封,做那隻井底之蛙呢?”

“如此咄咄逼人,難道法家修者都如韓先生這般牙尖嘴利?”

“……”

掐起來了。

整個雲夢泊都是墨、法兩家風頭最盛的年輕才俊,儒雅問候對方的聲音,明明一個髒字都沒吐,卻是怼的熱火朝天。

連帶着,他們的弟子都開始互相怒瞪,手執兵器,若不是雲夢弟子在側,怕是要立即打個天翻地覆。

從他們互怼的方式之中,可以看出這兩人不止是宗門舊恨,還帶新仇,見面就非得惡心對方。

“這墨家和法家,又有什麼仇怨?”有人問道。

“據說,是當年道統之争的遺留問題了。墨、法二家也曾競争,也曾合作,倒是很有些仇怨。”

“道統之争?”

“一看兄台就是不通修真界曆史,百家也曾經輝煌過的,幾千年前也有過數次百家争鳴的時期,但是都輸給了一個宗門。”

“什麼宗門?願聞其詳。”

“還能是誰,你想想現在百家依附的是哪一道,儒道啊。”修士是個博聞強識的,卻偏生嘴賤了些,愛嚼舌根。“當初這儒道執牛耳者,不就是儒宗麼?”

“這儒宗也亂的要死,四百五十年前分家,心宗理宗互掐,百家又眼紅那魁首之位,現在還沒有争出個勝負,要我說,這墨家和法家怼上,怕是對理宗、心宗不服,在搶那頭把交椅,野心大得很。”

“無論哪家,都比不上當年儒宗,啧啧,那才是真正的大氣象啊。”

那人剛剛給朋友科普完,擡頭便見到墨宗少宗主瞥向他,眼神冷的像是要掉冰渣。

墨臨長身玉立,冷肅道:“理、心、墨、法、兵。上宗門五家,各有其道,豈容外人貿然揣測,不知所謂。”

韓黎一揚折扇,淡淡地道:“儒宗都落寞五百年了,如今連上宗門都不算,在下倒是甚少聽見這個名字。”

随即,他又短促一笑,刻意咬重字眼:“聖人西行,儒宗輝煌已然成為曆史,兄台懷古之情确實值得稱贊,但是做人還得活在當下,是也不是?”

這分明就是刺那人剛剛吹噓的儒宗早已墜下雲端,不值一提。

他這話刻薄至極,句句紮心紮肺,若是有儒宗弟子在場怕是要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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