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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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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看着工藤新一打着手電筒在櫃子裡挑挑揀揀,又瞧了眼懷裡的幾個瓶子,有些疑惑地問道:“需

要那麼多嗎?”

工藤新一頭也不回地說:“當然!上野家肯定不小,而且錯過這次機會,我就沒有下次了,我必須一次性弄清楚!”

他們準備去上野江家,用魯米諾試劑徹徹底底地檢查一遍。

時間太過久遠,太多的物證已經磨損消失,而工藤優作能夠供給他的資料完全不足以讓他了解事情的全部,唯有實地考察,用着這算得上下之又下的檢測方法。

邊想着,工藤新一邊把試劑塞到夏油傑手中的袋子裡。

雖然說沒有問過上野本人的同意,但是……這絕對是她的錯,誰讓她誰都瞞那麼多!搞的他隻能用這種極端的方法調查!

工藤新一有些憤恨地想。

遠離他們的這幾年,所有人都無從得知少女的過往是如何,過得如何,交際如何……

工藤新一不自覺地在腦海裡還是對比着他記憶中的國小女生和如今纖薄蒼白的少女,一點一點地推論着她的健康狀況。

他忽然擡頭看夏油傑,一臉嚴肅的問道:“夏油君,你們學校的食堂怎麼樣?”

夏油傑:“?”

他看着工藤新一的表情,有些猶豫地回答道:“還……算不錯?”

“……高專是包吃包住,飯菜有做好營養搭配而且味道很棒,每個月有固定補貼,出任務還有工資,我個人認為待遇算是很棒的,哪怕是在江的判斷标準裡。”

工藤新一聽到答案,臉上浮現幾分煩躁——像自己家女兒為了保持身材不吃飯而焦急的家長。

他壓低着聲咒罵着:“上,野,你才是最讓人擔心的好吧!”

“吃飯不知道吃的什麼,事情又瞞着我們一大堆,連你現在到底在哪我們都不知道啊啊!!”

他絕對要告狀!等這次事件結束後!反正她的通緝令肯定會上電視!肯定會被小蘭看到的!她跑不了!

短暫發完牢騷後,黑發少年斂起臉上的惱怒神色,繃着嘴角說,:“夏油君,我們走吧。”

夏油傑默不作聲地看着工藤新一情緒反複,将手中的口袋紮緊,将房門推開細縫,窺視着門衛走廊的狀況。

“走吧,外面沒人。”

二人一同前行,悄無聲息。

他們還有一處地點要去,是這所警署的檔案室。工藤新一想要拿到關于上野江殺死那11人的案件資料,以及……得到一些關于上野江的相關信息。

知道的越多,他們就越可以得到正确的答案。

然而,在路程僅剩幾米的拐角處,大片大片的腳步聲傳來。

夏油傑眼神一凜,帶着袋子的手一把抛棄工藤新一,僅靠着雙腳與單隻手攀附在天花闆的角落處。

工藤新一自覺地捂起他的嘴巴,防止自己漏出多一分聲音。

數十号穿着警服的公職人員聚集在這地,整齊的列好隊。為首的男人揭下警帽,對着身旁帶着眼鏡的滄桑男人曲身鞠躬,恭恭敬敬得被喊着直稱。

“坂口搜查官,隊伍已經集結完畢。”

工藤新一被吊着在天花闆上,腦袋卻是一刻也不停的轉動着。

這人他知道,上野江給他看過照片,坂口安吾,異能特務科的人,和上野起矛盾的主要人選。

少年皺着眉,将聽覺放的更加敏銳,完全忽略了自己被吊在空中的不适。

身着警服的領頭人和坂口安吾恭敬地說着話,繃直的脊背展示着他的緊促。

他們在協商關于追捕武裝偵探社事情。

“……坂口搜查官,确定嗎?”

男人眼鏡閃過白光,将眼底的神色完全掩蓋,令人難以看破。坂口安吾向隊伍下達着最後的指令,目送着他們走出了警署。

而後,二人吊在天花闆上,看着他走進一個房間,在裡面停留幾分鐘,再次出來,匆匆離開了警署。

夏油傑和工藤新一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達成了共識,從高處落回了平地。

整個警署幾乎沒有人還在,夜風從窗戶的間隙裡鑽入,輕輕地吹動着未關緊的房門。

難怪他們破壞了監控也沒有引起什麼騷動。

原本還對如此闖入有些負罪感的工藤新一現在已經毫無感觸,一心隻想着加快調查速度。

那麼多人被派出去,上野那邊肯定也沒有閑着,他得加速。

工藤新一伸手推開那扇未被關緊的門,看着桌上亮着的電腦上,展示着的長長的心電圖,一時間感到有些茫然。

為什麼是心電圖?

而在他身後的夏油傑忽然掏出手機,打開看了眼,露出有些呆鄂的臉色。

“工藤君,江給我發信息了。”

“她告訴我了她現在的位置,讓我去找她。”

工藤新一伸手奪過手機,仔細地浏覽着這條短信,思考着現狀。

……好亂。

她不是在躲夏油傑嗎?怎麼還主動暴露位置?

不對,上野本來也是想讓夏油傑去找她的吧?隻是他忽然改變主意,說動了夏油傑和他一起進行更深入的調查,所以才會有現在的情況。

那麼,上野的計劃依舊在進行。

該不該過去呢?

少年偵探摩挲着下巴,思索着。

雖然他們都被騙了,但是按照上野的性格,她選擇的安排一定是基于現狀來說最合理的,按她的走不會出錯。

……況且她也還是像上次一樣在賭吧?隻是因為她對這些人太了解了,所以對于他們舉動變化的猜測賭博,基本都是成功的。

那麼夏油傑就該過去找上野江,這是最合适的做法。

盡管被蒙蔽到了這個地步,工藤新一也依舊相信上野江對于局勢的判斷。

同她對他的信任一般,他也相信她的腦子。

在心底得出得出答案後,工藤新一将桌上白紙覆蓋在電腦屏幕上,緊緊貼着,黑色水筆飛速描畫出曲折的心電圖。

“那就去吧,我留在這繼續調查好了,接下來的事情隻有我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少年的話語落音,昏暗的房間沉寂幾秒,工藤新一才聽到夏油傑的下文。

夏油傑有些遲疑的話語冒出,直直地戳中了工藤新一心底的心虛。他說:“所以,你其實也知道江的計劃?”

……完蛋了,工藤新一想。

手中描畫的心電圖已經收尾,卻被突如其來的質問逼得手一抖,拖拽出細長的尾巴。

他伸手抓了抓後腦勺,讪笑着蒼白辯解道:“啊哈哈,額這個嘛,額就是……”

夏油傑毫不費力地帶着重量驚人的袋子環起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工藤新一,裝作貼心地接話道:“就是你和江早就互通了計劃,早就知道我會去找你,在家早早地等候我,然後引導着我和你一起來橫濱,調查這些東西,然後在這種時刻去找江?”

工藤新一瞪大了眼,喊道:“她就和我說了你應該會選擇來找我而已!其他的都是我自己的推理好不好!”

“而且,上野才不會想讓我們調查這些!她才不會、才不會……”

才不會靠着和友人賣可憐、故意揭開傷疤來達成什麼。

他們現在會在這裡,隻是工藤新一太過于在意她那被掩蓋的嚴實的遭遇,僅此而已。

少年偵探深吸一口氣,迅速平複了自己的情緒。

不能亂,這不是已經塵埃落定的案子,而是一起處于變動中的重大事件。

從橫濱霧界破裂的那天晚上起,工藤新一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生活裡忽然間多了些東西,卻又無法在潛意識中找到那份否定,隻能依靠着自己的推理能力去分析破解——一如少女那日找上他,将自己往日的每一個念頭、每一個舉動都一一列舉,進行一點點的邏輯分析,比對出那細微的不對勁。

像是兩個世界悄無聲息在接軌。

工藤新一知道異能與咒術的存在,也被上野江拉着對于特立獨行的橫濱一頓吐槽聲讨。所以他更加明白,上野江的那日所做的,所承擔的。

他要幫她。

工藤新一擡頭看着夏油傑,神色中滿是認真。

“夏油君,無論怎樣,現在都不是能耽誤時間的關頭,同時,也請你相信上野的品性和人格,幫幫她。”

“她需要你們與她對立,需要成為你們傳統咒術界的對立面,也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你們。”

“你們才是被她過度保護着的人,所以你們更應該好好地按照她的計劃行動。”

說着,他深吸一口氣,才緩緩吐出這最後一句。

“不要再讓她變得悲慘了。”

變得悲慘……

夏油傑斂起眼睫,環着臂的雙手驟然松開,連同心底的那一絲氣結也蕩然無存。

“工藤君說得對,現在不是耽誤時間的關頭。”

說完,他便催促着工藤新一找最後的資料,而後帶着他從窗戶一躍而下,結束了這場潛入。

月色下,夏油傑看着工藤新一抱着滿滿當當的袋子,和他招手告别,一路緊繃的心情放松幾分。

“那你呢?等下要去做什麼?”

工藤新一晃了晃手中的鑰匙,露出狡黠的笑容,有些得意的說:“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去調查江以前的事情啦!”

“我可不像你們,和江認識了那麼久什麼都不知道。她在那天晚上之前就已經告訴過我她家在哪,還給了我鑰匙。”

夏油傑看着少年偵探的笑臉,莫名感到幾分不爽,但時間緊迫,他有意見也隻能就此作罷。

他看了眼工藤新一,露出讓對方有些寒顫的狐面笑容,短暫的道别着。

“那就再見啦,工藤君,希望等結束後,我們能好、好、聊、聊。”

工藤新一看着少年離去的身影,回想着夏油傑離去前的表情,有些寒毛樹立。

……管他呢,反正上野肯定也會被拷打追問,他不會太慘的!

***

黑發紅瞳的虛弱青年身着白色特殊囚服,坐在材料特異的牢籠裡,俯視着下方。

哪怕他已經是階下囚,也依舊氣定神閑。

這正是被從日本押送至歐洲的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死鼠之屋」的首領。

但他也确實是擁有氣定神閑的資本——事情的一切發展都還在他的計算之中,偵探社,被耍的團團轉的獵犬,擁有了「書」卻開始變得叛道離經、和偵探社分道揚镳的那個女孩,忽然顯露在世界卻沒有什麼動作的咒術師們……除了推遲的這兩年時間。

但沒關系,時間的流逝對于他來說,沒有太多的意義。

沒有東西可以妨礙住他。

監獄的過道走着來來往往的巡邏人員一如往常,井井有條。

然而,越是有條理的規整物品,就越容易發現其中的錯亂處——某處的騷動異常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等,那是?

數十分鐘分鐘後,費奧多爾正對面的牢籠坐上了一個鸢色瞳子的男人。

太宰治看着對面的人,招了招手,表情輕松而愉悅。

“你好啊,我以後就是你的新鄰居了。”

費奧多爾看着青年,眼底暗藏難掩的驚訝:他怎麼會在這?又怎麼會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同伴,仍舊是一副嘻嘻哈哈的姿态?

太宰治幾乎是像呼吸一樣順暢自然地看破他的疑慮,依舊維持着氣定神閑的姿态,調整着自己的位置。

從江那裡得到的信息實在太有價值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面前這人。

他們絕對不會輸。

***

視角再度轉會戰場。

遮天蔽日的「帳」從幾裡外所在的地點開始破開,被過濾的月光再度明亮起來,穿過冬日依舊濃密的葉間間隙,映在男人俊秀的面龐上,清晰的照出他額頭上的縫合線。

是羂索。

男人斜斜的倚坐在結實的樹幹上,肩上栖息着烏鴉,墨色難見底的眼瞳望着遠方混亂的狀況。

說實話,他覺得這一趟他來的太對了。

百年未變過的愚昧世間終于出現了更有意思的東西。

異能者……一開始還讓他嗤之以鼻的東西,現在卻讓他感到了幾分驚訝。

這些人很強,比起咒術師和咒靈其實絲毫不差,在那孩子手上落了下風,那也僅僅隻是因為那孩子能力太過詭異特殊,難以捉摸,就連他,其實也沒有看破她的路數,不是嗎?

……雖然說他不喜歡這個說法,但還是這麼形容最合适。

像神明一樣的能力。

從無到有,從有到無,變化萬千,全憑心意。

似乎隻要是她想,那麼一切都會按照她的心意來表現,她就是那片空間裡,物質的主宰。

他伸手摩挲着下巴,一副思考狀。

那麼,和這一代的六眼神子相比,誰會更強呢?

不過不管怎樣,如果能得到這幅軀體,他穩賺不賠。畢竟,無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這孩子都無可挑剔嘛。

如此思慮着,男人揣着雙手,眯着眼感受着遠處的畫面。

遠處的空中,銀白發少年立于虛空,與地上執劍的黑發少女針鋒相對。

蒼藍與透紫對視着,誰也不願表露出退步。

沉默間,厚重的咒力鋪天蓋地,充斥着這段不甚寬闊的路段。

上野江看着五條悟,抿起嘴,本就表情不豐富的面龐刻意繃緊着,表現出一派冷漠。

對于他的問題,她她将手中長劍挽出劍花,劍尖直指少年,代替了回答。

她不能停下,不能失敗。

充斥着厚重咒力的一斬飛向五條悟,被他手中早已捏好的「蒼」擋下,在四周蕩出餘波,地面寸寸龜裂。

下一刻,少女身形消失,而後閃現在了少年的身後。

她舍棄了自己慣用的長劍,赤拳擊向背對着她的少年。蒼白的皮膚上燃着不知是和的熊熊火焰。

但五條悟的最強是實打實打出來的,幾乎是瞬息就意識到了少女的位置,上身猛地扭轉,有力的手穩穩地接住了這記拳頭。

五條悟死死地盯着少女的臉龐,好看的眉頭擰在一起,毫不留情地展示着他的憤怒。

“江,你個騙子。”

上野江聽着他的控訴,墨色的眼睫顫了顫,面龐依舊冰冷。她的拳頭化為虛幻,下一刻出現在她的胸前,已是一副收回的姿态。右腳的前方悄然浮現石質物件,成為她借力後退的支點,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他似乎很生氣,為什麼?

上野江變思索着,邊控制着術式範圍内燃起詭異火焰,吞沒了自己的身影。

原本還在戰場中心的兩位軍警已然不見身影,卻仍可以嗅出幾分殘留氣息,看來是有留在這收集信息。

她精妙地控制着術式的施術對象,将五條悟眼中本該出現的黑發少年身影隐去,再一次從地底沖向空中,與六眼神子對上。

上野江抑制住心間那些多餘的情緒,精緻的面容揚起笑容,流露出幾分戰至興奮的意味。

她想,這真是太棒了。

一切都如此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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