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區的北部,是一片廣袤而神秘的森林,其森林覆蓋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宛如一個綠色的王國。這裡的樹木高大而茂密,以蘇木和黑檀木等珍貴木材為主,它們高聳入雲,仿佛是大地與天空之間的橋梁。
然而,這片森林并非隻是美麗的風景,它也是充滿危險和挑戰的地方。雜草叢生,交織成一片錯綜複雜的綠色迷宮,讓人難以穿越。四處都是陡峭的懸崖峭壁,深不見底的深坑隐藏其中,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絕境。因此,即使是當地居民也很少敢輕易踏入這片森林。
今日,金三角的天氣格外陰沉,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森林裡彌漫着一層淡淡的霧氣,使得原本就不寬闊的視野範圍進一步縮小,增添了一份神秘感。AC園區的隊伍小心翼翼地從一側山路潛入,他們保持高度警惕,緩慢而謹慎地前進。每個人都緊繃着神經,不敢有絲毫松懈。
“大哥,我們已經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看見MD他們,是不是信息有誤啊?”吳楠警惕的看着四周說道。
“再走走看,MD他們很有可能埋伏在深處,我們都小心點,注意腳下别踩空了!”
金三角中心醫院,宮廷飛靜靜地躺在病房裡,一直處于昏迷狀态。俞斯徐在一旁打電話彙報着情況,“老大,宮廷飛目前狀況穩定了,隻是一直沒醒。咱們的計劃是今天進行,宮廷飛不在原始森林那裡,AC那邊會不會察覺到不對勁?”
艾森淡然道:“怕什麼,他們還沒有聰明到這個地步。就算宮廷飛不在那,他們也會按照我們留的信息進去的。隻要AC的人到了我們的埋伏地,他們必定損失慘重。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搶占他們的産業了哈哈哈哈。”
此時,原始森林中的鍍錫林帶隊繼續前進,尋找着MD的蹤迹。他們小心翼翼地穿越茂密的樹林,時刻保持警惕。突然,一名隊員發現了一些異常的迹象。
“等等,這裡好像有過戰鬥的痕迹。”他指着地上的血迹和淩亂的樹枝說道。
其他人紛紛圍攏過來,觀察着周圍的環境。鍍錫林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看來這裡曾經發生過激烈的沖突,不知道MD是否還活着。”他低聲說道。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衆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意識到可能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
“大家小心,可能有敵人潛伏在這裡。”鍍錫林提醒道。
然而,他們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走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MD帶領的手下早已埋伏在附近,等待着他們的到來。随着一聲令下,槍聲響起,子彈如雨點般向AC成員射來。
“不好,有埋伏!”鍍錫林大喊道。
AC成員們迅速反應,尋找掩護并還擊。但MD衆人占據了有利地形,火力壓制讓AC成員們陷入了困境。
“該死,我們被算計了!”吳楠憤怒地喊道。
原始森林中,AC園區與MD園區雙方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槍戰。互不相讓,傷亡不斷增加。這場戰鬥将決定誰能掌控金三角地區的權力,而醫院裡的宮廷飛也懸于一線……
俞斯徐繼續跟艾森說道:“老大,我已經等不及要殺進他們的附屬生産基地了!”俞斯徐大笑着挂斷了電話,坐在床邊,眼神戲谑地看着宮廷飛,調侃道:“你這個病秧子,等我們的計劃成功後,你可就沒用了。
到時候把你送去喂魚還是喂蒼蠅呢?哈哈……”說着,俞斯徐擦了擦手中的匕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俞斯徐瞬間警惕起來,目光銳利地望向門口,手已經悄悄放在腰間的槍上。當他看清來人是醫生時,才緩緩把手從槍上拿開,冷冷地問道:“幹嘛?”
男醫生平靜地回道:“我需要帶他去做身體檢查,看看恢複情況。”俞斯徐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你自己帶着他去。”
宮廷飛被搬到輪椅上,頭仰着被推出病房。一路上,宮廷飛都保持着昏迷狀态,仿佛真的是一個重病患者。直到他們被推進走廊盡頭的CT間,男醫生反手鎖上門,貼着宮廷飛的耳朵小聲說道:“别裝了,這裡沒别人了,很安全。”
宮廷飛緩緩地睜開酸脹的雙眼,視線逐漸清晰後,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救他出來的醫生。他的聲音顯得十分虛弱:“謝謝你救了我。”
男醫生面色嚴肅,語氣中帶着一絲擔憂:“先别急着道謝,你現在隻是暫時脫離了困境,但還沒有完全安全。你打算怎麼逃離這裡?那個人手裡可能有槍。”
宮廷飛看了一眼周圍的藥櫃說道:“給我來一針腎上腺素。”男醫生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急忙搖頭:“不行!你知道嗎?注射腎上腺素會帶來嚴重的副作用,非常危險!”
宮廷飛緊緊握住男醫生的胳膊,眼神充滿了決心:“我明白,但我現在需要在短時間内恢複一些體力,才有機會應對那個人。”男醫生沉默片刻,最終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陪你一起冒險。”
說着,走到一旁,打開密碼鎖,取出了一瓶腎上腺素藥劑和一個針管。将藥劑注入針管後,再次看向宮廷飛:“你确定要這樣做嗎?這可是非常危險的行為。”宮廷飛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是,我準備好了。”
男醫生深深地看了一眼宮廷飛,将針尖刺入他的手臂,緩慢地推動注射器,将腎上腺素注入他的體内。
随着根管裡的液體慢慢推進血管裡,宮廷飛瞬間感覺一股熱浪從腳底湧起,傳遍全身。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種強烈的血氣湧上全身,讓他感到一陣眩暈和興奮。
醫生将宮廷飛再次推回病房,宮廷飛小聲說道:“關好病房門,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讓人進來。”醫生點點頭。俞斯徐看着坐在輪椅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宮廷飛被推回病房,自己則繼續躺在旁邊的椅子上,眯起眼睛,看似無所事事。
宮廷飛的睫毛微微顫動,眯起眼睛,偷偷觀察着旁邊的俞斯徐。然後,輕輕咳嗽了一聲。俞斯徐聽到聲音後,立刻睜開眼睛,湊到床邊查看情況。就在他的身體靠近病床的一瞬間,宮廷飛突然睜開眼睛,迅速伸出手,死死地勒住俞斯徐的脖子。
俞斯徐吓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用力掙紮并試圖反擊。嘴裡罵道:“小崽子,竟敢偷襲老子,我殺了你!”
兩人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讓。俞斯徐剛想掏出匕首,卻被宮廷飛迅速打掉在地。兩人互相踹了對方一腳,暫時拉開了距離。俞斯徐笑嘻嘻地看着宮廷飛說:“小子,恢複得不錯啊,看來我要認真對待了。”
宮廷飛眼神如鷹隼般犀利,透露出一股堅韌不拔的氣質。靈活地側身躲開俞斯徐的攻擊,同時一腳狠狠地踢向俞斯徐的腹部。俞斯徐悶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但他迅速調整姿勢,猛地揮出一記強力的拳頭。
俞斯徐的招式變化多端,如同幻影一般讓人難以捉摸。宮廷飛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以快速而準确的動作回擊,每一拳都帶着淩厲的風聲,拳拳到肉。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激烈的戰鬥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宮廷飛敏銳地捕捉到了俞斯徐的一個破綻,毫不猶豫地猛力一拳擊中俞斯徐的胸口,強大的力量将俞斯徐擊退了幾步。俞斯徐抹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敬佩。“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厲害,竟然能傷到我。”
然而,宮廷飛并沒有給俞斯徐喘息的機會。他乘勝追擊,發動一連串猛烈的攻勢,每一招都用盡最大力氣,逼得俞斯徐連連後退。在關鍵時刻,宮廷飛巧妙地運用一個過肩摔,直接将俞斯徐摔倒在地。
俞斯徐躺在地上,望着宮廷飛,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你……很強……”俞斯徐面色蒼白如紙,嘴角挂着鮮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搖晃着身體,眼神卻死死盯着宮廷飛,“但是你忘了……我有槍!”
他的眸子猛地一動,右手迅速伸進懷裡,掏出一把漆黑發亮的手槍,槍口對準宮廷飛。
宮廷飛心頭一驚,連忙側身躲避,但還是晚了一步。
啪!
槍聲響起,子彈呼嘯而出,擦着宮廷飛的胳膊飛過,打在身後的牆上,濺起一片塵土和碎屑,發出清脆的響聲。
宮廷飛的胳膊被擦破,滲出一絲血迹,随即冷笑一聲:“怎麼,打不過就掏槍?真是卑鄙無恥!”
俞斯徐微微一笑:“這叫随機應變,懂嗎?小子,受死吧!”
說罷,他再次扣動扳機。
啪!
又一聲槍響傳來,宮廷飛身形一閃,躲進了角落的衛生間。他的目光迅速掃視四周,最後落在了洗臉盆上。毫不猶豫地拿起臉盆,躲在牆後,警惕地注視着門口。
俞斯徐舉着槍,小心翼翼地靠近衛生間,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小子,你已經沒地方躲了。乖乖出來受死吧,我保證讓你死得痛快點,不會太痛苦。”
宮廷飛透過鏡子看到了俞斯徐的影子,連忙蹲下身體,瞅準時間扔出臉盤。隻聽“砰”的一聲,臉盤狠狠地砸在了俞斯徐的手上,他手中的槍也被打飛出去。兩人立刻在地上扭打在一起,互相厮打着。
俞斯徐的餘光瞥見一旁的匕首,心中一動,一邊抵擋着宮廷飛狂暴般的攻擊,一邊挪動身體靠近匕首。當他的手碰到匕首時,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嘶吼道:“老子捅死你!”說着,猛地舉起匕首,刺向宮廷飛的腹部。
宮廷飛慘叫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失去了力量,俞斯徐趁機反撲起來,用盡全力壓在匕首上,将匕首慢慢地刺進最深。宮廷飛拼命伸手掐着俞斯徐的脖子,一股窒息感襲來,他的眼睛開始翻白。
俞斯徐抽出匕首,再次猛地刺下,宮廷飛腹部的鮮血已經流了一地。但他手中的那股狠勁卻沒有絲毫減弱,仍然緊緊地掐着俞斯徐的脖子。俞斯徐握着匕首的手漸漸松開,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宮廷飛緊緊捂着腹部的多處傷口,每一處都讓他痛不欲生,但他還是咬牙堅持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手顫抖着,費力地抽出插在腹部的刀,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朝着俞斯徐的脖子劃去,動作幹脆利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血液頓時噴湧而出,濺灑在四周,整個病房彌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氣息。病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鮮血不斷滴落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
病房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守候的小雨醫生聽到聲音後,緊張地打開門。當他看到渾身是血的宮廷飛時,不禁愣住了。
“你怎麼樣?”小雨醫生急切地問道,同時目光不自覺地向病房内望去。當他看清病房内的景象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反胃感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