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江鹑贊同地點頭,“我也同意此舉!”
雲彼丘未表态,但也算是默認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團結和一緻,等待門主的醒來。
石水雖性格石闆不善交際,但并不愚鈍,如今百川院遭遇劫難,她自然明白紀漢佛此舉的用意,所謂的“不宜讓更多人知曉”,無非是擔心門主歸來會引發更多江湖紛争。
四人離去後,普渡寺的後院再次恢複了甯靜,隻有微風拂過樹梢的聲音和遠處傳來的晨鐘餘音,仿佛在訴說着江湖中的那些未了情緣和即将揭曉的秘密。
靜谧的禅室内,陽光透過細密的窗棂,斑駁地灑在床榻上,昏睡中的李蓮花,在這柔和的光照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無了大師端坐在一旁的蒲團上,面容慈祥而甯靜,他注視着李蓮花,輕聲問道:“你能避開他們多久?”
李蓮花聞言,苦笑一聲,他明白無了大師所指,不禁帶着一絲調侃,道:“隻要暫時别來煩我就好。”說着,他站起身:“我現在就回蓮花樓,老和尚告辭了。”
“你身上的碧茶之毒……”無了大師的聲音帶着一絲擔憂和關切。
“一切皆有定數,老和尚就别操心了。”李蓮花打斷了無了大師的話,他轉身走向門口,身影逐漸消失在禅室之外。
“阿彌陀佛。”無了大師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陽光斑駁地灑在青石闆小徑上,李蓮花緩緩地走着,陽光透過稀疏的竹葉,灑在他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小徑兩旁,翠綠的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然而,甯靜的竹林深處,突然傳來的争執聲打破了這份和諧,聲音雖低,但在這靜谧的環境中卻異常清晰,李蓮花微微皺眉,停下了腳步,循聲望去。
争執聲來自竹林深處的一個亭子,李蓮花順着聲音的方向,穿過竹林,來到了亭子前。
亭子裡,兩個身影正對立着,宛如一明一暗,一冷一熱,微風拂過,傅玉的黃色長裙如波浪般翻湧,而喬婉娩的大紅長裙則仿佛烈火燃燒,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傅玉的目光靜靜地落在對面的喬婉娩身上。
喬婉娩那溫婉而柔美的面容之上,此刻充滿了平時很少見的怒意。
喬婉娩注視着傅玉腰間的少師劍,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兵器,如今竟變成加害她夫君的線索。
喬婉娩憤怒地質問道:“紫衿醒來告訴我,傷他之人手握少師劍,你為何要置我夫君于死地?”
傅玉冷笑一聲,話語冰冷如霜,毫無回旋之地:“因為他該死!”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達到了極緻,仿佛一觸即發。
李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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