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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五蘊·七·峣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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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淵。

神族大軍壓境。

沉淵的主人卻隻身一人前來應戰。

足見幾分膽色。

“明明是滅世妖女。”

“我……為何下不了手啊?”

白衣的将軍如是說。

“呵……”被指名道姓喚作妖女的那方倒是沒有暴跳如雷。

“你是在問我?”

“……”提問之人有些語塞。

是啊,自己到底是在問誰呢?

“你若是真想知道”,渾身包裹于紫黑戰衣中的女子聲音倒是清亮得很,她那高挑的馬尾随着晨昏道的凄風擺動,“那我便告訴你吧?”

“其實……我啊……我是你娘子。”

“妖女休得胡言!”神族幾個白衣小将聽不下去了。

“啊?這可是他讓我說的哎?所以……”女子語氣雖然随意,眼神卻緊緊盯着為首之人,不敢放松片刻。

誰知道他下一刻會不會又舉起劍沖過來了?

夜昙揉了揉自己仍有些酸痛的肩膀。

“但凡你還有點良心,對着娘子我呀,也下不去手吧?”

白衣的神君變了臉色,再維持不住鎮靜的表情。

“這不可能!!”

雖然他很清楚——自己并沒有娘子,但心神仍是動搖了一瞬。

就在玄商神君兀自愣神的那一瞬間,他眼前的女子忽的咧開嘴。

下一刻,素手一揚,一面赤紅的旗幟便現于沉淵妖女手中。

不好!

少典有琴想要做點什麼……但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是遮天蔽日的黑色。

————————

濁心殿。

“公主,你是不是喜歡他啊?”是迦樓羅幫着夜昙把人擡進來的。

到現在了,她還是後怕得很。

剛才神族大軍壓境,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但她家公主居然還把個随時會炸的雷給綁回來了!

夜昙盯着床上那閉着眼的白衣神君看了會兒。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夜昙摸摸下巴,難得安靜片刻。

但是沒有可能啊。

因為除了這次神族主動來沉淵挑釁,平時他們都是王不見王的。

“迦樓羅,我總覺得……我認識他。”

過去的愛是記憶,亦是本能。

他們兩個都概莫能外。

“看來公主真的是很喜歡他了。”迦樓羅心領神會。

“就算是吧”,夜昙倒也并不假惺惺地否認。

沉淵兒女本就如此。

才不會像神族那樣虛僞!哼!

“可是,公主,玄商乃是神族至關重要的人物”,迦樓羅雖不想拂了夜昙公主的興緻,但有些事還是必須相告,“我們抓了他,神族定不會善罷甘休。”

“放心,我們可是有那個法寶。”夜昙拍了拍口袋。

她所謂的法寶……當然就是盤古幡。

不久前,夜昙就是用了這個法寶,才能于一幹神族的包圍中擄走他們法力高強的主帥。

順便還将神族大軍一并擊退。

“你……”就在夜昙還沾沾自喜時,床上的人已是醒了。

他這是……怎麼了?

玄商君捂住頭,有些吃力地從床上起身。

“妖女,你……”少典有琴想要攻擊眼前這個沉淵惡煞,奈何力不從心,人又倒回了床上。

“……”

一定是剛才她對自己施了什麼法!

夜昙朝着迦樓羅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退下,還貼心地為兩人帶上了門。

“你……”床上的玄商神君飛速地轉動着腦子。

她沒有殺自己……說明自己對她還有用?

她是不是要用自己威脅父帝?

那她可是打錯了算盤!

“我是離光夜昙!你們神族都這麼沒禮貌的?”

夜昙的手滑過眼前人的下颌,接着是脖子。

“你做什麼!”玄商君試圖擡手揮開夜昙的爪子,卻被反制住。

“我發現……你長得還真不錯呀~”夜昙打量了人一番,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臉完全可以當自己的男寵啦~

“放肆!”玄商君一臉警惕地看向夜昙。

憑她使出何種手段,他也是絕對不會就範的!

“妖女,就算你拿本君威脅父帝,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他的父帝,是不會為任何人所動的。

“我沒有要威脅他啊”,夜昙笑得一臉燦爛。

她是才開始想如何處置他的。

而且……已經想到了要怎麼辦他!嘿嘿~

神族的人一向三貞九烈……這個也是一樣啊……但沒有用的,因為她有盤古幡。

能更改人的記憶。

“你究竟要做什麼?你……”就在玄商君不解時,夜昙再次拿出了那面沾染過上神之血的旗子。

“你做什麼!”少典有琴看着夜昙手中旗幟,心中五味雜陳,手緊緊攥成拳。

有憤怒,也有隐隐的不安與恐懼。

“嘿嘿,你别怕嘛~”

回答他的隻有夜昙的笑聲。

——————————

他真的很幹淨啊……

夜昙接過素水遞來的血酒,一飲而盡。

“公主,您好像很開心?”素水算是夜昙公主的心腹,自然解得她心意,“可是因為那個神族的玄商君?”

明明昨日都天降異象了,要說神族會再次兵臨城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她家公主卻還是萬事不過心,一臉燦爛。

“其實是……”夜昙轉轉眼珠,沖素水招招手,“我跟你說喔,昨夜,我與他……嗯……說了些咱們沉淵的話題,他居然會臉紅哎!是不是很稀奇?”

“啊……咱們這的男人可不是這樣的……”素水聳了聳肩膀。

她也沒想到自家公主居然改喜歡這樣的了。

這算是……大魚大肉吃多了,改喜歡清粥小菜了?

“公主,您去哪兒?”素水在心裡八卦這會功夫,夜昙已是蹦蹦跳跳出了殿門。

“我再去看看他~”一刻不見,她竟覺得有些想念了呢。

濁心殿偏殿。

“你怎麼了?”夜昙的手蛇一樣纏上去。

“……”

“昨夜,你情動之時,可不是這樣冷淡的呀……”她的手臂挂在人脖頸上,“分明是纏我纏得緊呢~”

昨天夜裡,天象異動,流星甚至都砸進了沉淵。

把她都吓了一跳。

“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原來神族都是這樣提了褲子不認人的!”見人好似打定了主意不理自己,夜昙的話也越來越重。

“你!”玄商君再憋不住,臉又不可避免地紅了起來。

“你昨夜究竟對我用了什麼妖術?!”自己為何會……

他覺得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喔,那個啊,就我沉淵的一些秘藥嘛~” 夜昙擺手道,“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手段,小手段~”

見對方仍舊一臉憤恨地盯着自己,夜昙甩甩自己的馬尾,有些不解。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呀?”

不過……

夜昙憶起昨夜,一個離譜的猜想蓦的蹦到腦海中。

他那反應,該不會是……

第一次?

呃……她也不确定。

她又覺得對方還是懂很多的……

總之,夜昙公主相當滿意。

“離光夜昙!”玄商君勉強平複了心中波瀾,看向沉淵惡煞,一字一頓,“我既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可她不能這般羞辱自己!

“我可舍不得殺你!”夜昙驚愕捂嘴,“我可喜歡你了!說真的,不如你就留在我們沉淵當王夫吧?”

“你!”玄商君氣結。

他本就不善與人争辯,碰到沉淵魔女更是有理說不清。

“你休想!”

“這可由不得你啊!”夜昙抿了抿嘴唇,似在回憶着什麼。

唇邊那一截兒淡紅看得玄商君心頭一跳。

“妖女休得猖狂!”

“啊?什麼妖女?”夜昙滿臉真誠的問号。

“你休要巧言令色!明明就是妖女……”

“我不是妖女啦!我是魔,你應當要喚我一聲魔女,哈哈哈哈——”夜昙叉腰狂笑。

“……”對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逼得玄商君呼吸一滞。

看來……他隻有一條路可走了。

清光閃過,晃了夜昙的眼。

“等等——你做什麼!”她來不及阻那劍勢,隻得先祭出盤古幡。

——————————

“你……”床上的人再次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紫衣服的女人。

這女人的眉眼處都上着紫色的濃妝,還穿得……相當清涼。

雪膚花貌,桃羞杏讓。

少典有琴下意識别開了視線。

夜昙湊上去。

她可以确定,再睜眼時,他眼裡的猜忌、仇恨、憤怒,全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迷惘。

“姑娘,我……”他發覺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隻好向這房中僅有的另一個活人求助。

“我……你可知我是誰?”

“你呀~”見目的達到,夜昙便收了盤古幡。

“你是魔。”

“我是……”白衣的神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喃喃自語。

“魔……”

“姑娘,那你是……”少典有琴再次擡頭看向夜昙。

“這裡是沉淵,我是沉淵的王,離光夜昙。”

“王……”

“你叫我公主就可以啦~”夜昙将一件深紫色的外衣披在少典有琴肩上,“因為你是我的……王夫嘛~”

“什……什麼?!”信息量還是有點大,他有些難以消化。

“……有琴。”

“公主可是在喚我?”神君指了指自己。

“沒錯!”夜昙點點頭,“你之所以會失憶,是因為神族先來挑釁我們,他們派了大軍來。”她可沒說謊喔,自己不都是單獨一個人去應戰了嘛!

“然後你就被打傷了……人家拼~盡~全力才把你救回來,還受了内傷!”說着,夜昙又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先前兩軍對戰時,她大概是……被這人的美貌所惑,不小心受了他一掌。

“公主,你還好嗎?”聽了夜昙的叙述,玄商君掙紮着起身想查看她的傷勢。

畢竟她可是為了自己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啊……

神君覺得自己多少有些責任。

“嗯,可疼了呢!”夜昙也不矯情,直接将肩膀處的衣衫褪了下來。

肩頭的皮膚光潔嫩白,除了一處橫亘着青紫淤痕,都近乎完美。

“你看!”

“……”少典有琴将手附上去。

他下意識覺得自己會醫治這傷。

指腹下的皮膚觸感冰涼柔軟,讓他不自覺地抖了抖。

“你好厲害哇!”此時的夜昙就像天真的少女見着令人激動的魔術,“真的不疼了欸!”

這就是所謂的醫術是吧?改天她一定要全面在沉淵推廣開來!

“不過,我也幫你治好了傷。”其實是幫他改了記憶。

不過,做神仙,也沒什麼好的吧?

“所以咱們扯平了~”

“……傷?”少典有琴有些疑惑。

他沒覺得哪裡疼。

“沒錯,你被神族打得幾乎魂飛魄散,差點就救不回來了。你原來那具身體都已經用不了了,我就把你的魂魄聚起來,塞~進了神族人的身體~”

“……啊?”玄商君隻覺,對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好像是聽懂了,又好像還糊塗着。

“神族?身體?”

“别介意啊……當時也沒有長得更好看的身體了嘛~”夜昙揮揮手,“你現在這樣,可比以前更精神了呢!”她滿口胡咧咧,還加了很多料。

比如已經用沉淵獨有的障眼法将他身上的清氣掩蓋起來啦,不用怕被沉淵的大家夥兒歧視啦……

其實,說是掩蓋氣息,不過是施法讓他身上的清氣看起來像是濁氣,不那麼鶴立雞群罷了。

“公主……”

“什麼事?”夜昙笑眯眯的。

“我……”神君指指自己,到底是有些好奇,“我之前是長成什麼樣?”

“這……”哪有什麼以前嘛!

夜昙轉了轉眼珠,便有了對策。

“我畫給你啊~你等着啊~”

沒過多久,一副相當敷衍的畫像誕生了。

“這……”少典有琴看了眼那畫,忍不住閉上眼。

他以前這麼醜的嗎?!

“如何?”夜昙倒是興緻很高。

她甚至綜合了一些被她發配邊疆的三皇子嘲風的樣子,加上魍魉城學來的那特有的粗犷畫風。

“從前與現在,你更喜歡哪個?”她拿來床頭的一面寶鏡,捧在懷中給人照面。

“……”傻子都知道該選現在吧!

但……從前的容顔,也是父母所生,不可心存不滿。

“……都好,都好!”神君打着哈哈,卻是沒忘記将夜昙手中那面鏡子轉了個面。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想再提臉的事了!

“接下來……”夜昙笑吟吟地看着眼前之人,擡手開始摸人腰帶。

下一刻,手就被對方按住。

“公主不可!”

“怎麼?”夜昙撅起嘴,有些不滿。

“我現在就要你!”她與他周旋半晌,費心費力,不過是為了能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玄商君自然覺得這般糊裡糊塗的很是不妥。

“可是什麼啊?你究竟是不滿意新的身體,還是不滿意我?”

“不是……我……”他到底應該怎麼說啊!

都滿意?是啊,自己究竟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種隐約的感覺,他也說不清。

但有一點總歸是沒錯的——他确實覺得她很親近。

“你……當真是我……娘子?”

他也不知是怎麼了。

明明失憶了,為何他會感覺她很親近。

“當然啦!”夜昙一臉義正詞嚴。

那從今天開始算就行了嘛~

“那……”思緒百轉千回,最終,少典有琴到底是沒再拒絕。

—————————

“你好厲害啊!”夜昙忍不住在床榻上就開始誇人。

她最近轉運了,不小心就撿着個寶貝。

“……”

“怎麼不說話?”夜昙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在害羞,忍不住逗人,“你不喜歡我?”

“……不是”,少典有琴将懷中人抱緊了些。

“那就是……很喜歡我?”夜昙一下就順杆跳了,“很喜歡與我這般行事?”

這話過于直白露骨,根本不像女孩子家家會說的,反倒像坊市上冶遊的浮浪之子常挂嘴邊的言語。

離光夜昙确是魍魉城的常客沒錯。

好在她那新鮮出爐的夫君是個實誠人。

“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但那感覺……”

“就是……做神仙……一般吧?”

“嘁!做神仙可不如做魔頭快活……”夜昙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我說呀,你隻是不記得罷了,其實那幫老神仙都是很無趣的!”

“是這樣嗎?”

“不過……”夜昙的臉頰貼在人前胸,聽着那穩定的心跳,她忍不住轉轉眼珠,“其實當神仙也是有些好處的,比如走到哪裡都有人尊敬啦,有人上供啦,不用受人青白眼啦……”

“而且我跟你說喔”,她稍稍擡了頭去看人,“神仙的元陽對我們是很好的。你……呃現在……是神仙……所以,咱們多雙修,對你我都是有利的!”她這一番說辭,自然是想哄他和自己多親近些。

“對你有益,便好。”神君低頭看向夜昙,望得出神之際,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臉,“娘子……”

“嗯?”

“對不起。”

“……為何道歉?”

“我……過往之事,我真的不記得了。”留她一人面對世事紛擾,人事煩憂,他于心何忍?

“你……”夜昙到底是沒忍住,将人上下一番打量。

“沒關系啦,我們還在一起便好了。”

當然若是能多多雙修就更好了!

——————————

焚淵殿前。

“你……”據娘子身邊的侍女素水所言,夜昙這幾日都在焚淵殿,暫時沒空來看自己。

可他到底是很想她。

如今,整個沉淵,他隻識得她一人。

山不來就他,他便去就山。

反正他最近淨休息了。

這日,少典有琴便來焚淵殿找夜昙。

還沒等進去呢,就看見夜昙身旁圍着兩名男子。

他們身上穿的顔色和沉淵喜好的黑色不同,一碧一紅,分外惹眼。

“你怎麼來了?”夜昙毫不留情地拍掉周圍兩隻花蝴蝶的手。

“我正要去找你呢~”

此刻,她自己倒是也瞬間化身為蝴蝶,飛向白花那處。

“公主你慢些……”少典有琴拉住她伸來的手,又擡頭看向夜昙身後二人。

“他們……是誰?”

“哎呦,你就是公主近來的寶貝呀?”粉衣男子臉上堆起真假不知的笑容。

“也不見得有多英俊麼……”

“請問你是?”不待玄商君施完一禮,夜昙直接将人拉跑了。

“走啦!”

濁心殿。

“其實啊,我們都是這樣的……”她本也想着,慢慢把沉淵風俗透給他的,哪裡知道他反應過來後會這麼生氣。

“哎呀~琴郎~你别生氣嘛~其實其實,這麼多人裡,本公主是最寵愛你的!不信你去問……”

“可是……”可是他想問的不是這個啊。

不是什麼自己是不是她後宮裡最受寵的那個。

“可是你怎麼能這樣?”

他真的不明白……

愛一個人,難道不該是全心全意的嗎?

“你不是我娘子嗎?你……為什麼還要去找别人?”

“我……”是他做錯什麼,惹她生氣了?

“什麼為什麼?”

“……公主,可是我有何處做得不好?”

“哎呀,我們沉淵都這樣的啊……”夜昙擺擺手,“不是……你就是不記得罷了……”眼見對方神情越來越嚴肅,夜昙也說不下去了。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要不……我也給你安排幾個?”

這尴尬的。

“……”少典有琴垂下眸子。

他隻覺自己好似被她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澆了個透。

冰涼自心髒蔓延至四肢百骸。

“呃……那你慢慢想啊,我先走了。”

方才,他眼中都是星星點點的光。

夜昙有點受不住那眼神的逼視,敗下陣來。

想她離光夜昙縱橫各種戰場這麼些年,何曾有這樣不戰而退的時候?

之後,她便每日都去找他。

可每次都是閉門羹。

一開始她還耐着性子哄人。

後來,便忍不住十分暴力地轟開了偏殿的門。

可他待自己,還是那副言冷冷,禮周周的樣子。

神族的傲慢果然是刻在骨子裡的!

她就是看不慣他們這點!

怎麼着,離了他難道還沒男人了?

哼!

“呀,素水……你幹嘛,你吓我一跳!”

“公主……”濁心殿的首席侍女素水有些委屈。

明明是她走路不看路。

“公主,您可還是在想他?”

“哼……”夜昙哼唧了幾聲,還是沒忍住,“素水啊,你說……如果我暫時把面首們都遣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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