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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五蘊·十六·神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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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課當天。

夜昙被嘲風設計甩開後,一臉不甘加落寞。

她早就想好了要和姐姐一組的!

該死的嘲風!現在她的完美計劃都泡湯了啦!

“公主,你……你還好吧?”玄商君多少有些看不下去,便推着輪椅上前了些。

他就知道嘲風不可能這麼放棄。

但……嘲風要帶走青葵公主……這事他沒法攔。

“欸,你還在啊!”夜昙仿佛是剛剛發現了他這個人一樣,瞪大了眼睛,“那咱倆去玩吧?”

“公主,這是課程。”玄商君試圖糾正。

“不是玩。”

“什麼啊……我都會了!”夜昙不在意地擺擺手,“正好這片我以前就來過,我帶你去玩~”

說着她便跳了幾步,自說自話地推起少典有琴的輪椅。

“……”

夜昙推着少典有琴一直走,走到一處河川處,停了下來。

“公主,你到底打算玩什麼啊……”“玩”這個詞對他來說,很是陌生。

但她現在落單,自己若把她丢下……他放不下心。

其實,那日他回蓬萊後想了很久,卻還是不敢确定……嘲風那個問題的答案。

故而,這幾日來,他一直心神紊亂。

“玩水啊!告訴你吧~這是我的秘密基地!”誰能想到,這次實踐課居然是來離光氏皇宮不遠處的地方。

說着,夜昙将輪椅一放,一卷袖子和褲腿,非常熟練地下了河。

她之前還在宮裡時,經常在這河捉魚。

“公主,這……不妥吧?”玄商君不好阻止,也不好再看夜昙,便隻能用言語勸慰了。

“青天白日,身為公主,你如此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這有什麼啊!”夜昙早已習慣了他的古闆,“再說了,你又不是陌生人。”

“……”他就知道她不會乖乖聽話。

不過此間别無他者……

玄商君隻能閉目。

“少典空心,你要不要也試試?”夜昙一個人玩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點沒意思。

慢慢和帝岚絕都不在。

他們都好久沒見了。

“本君不用。”先不說他的腿不行,就是行,也斷不能做此失禮之事。

“要不你也變成你那白色牦牛那樣?”夜昙想了想,覺得真的要玩也不是沒有辦法嘛!

“這樣就能淌水了。”她知道他隻有人身時才行動不便。

“不用。”讓他變個牛……虧她想得出來!

而且那是夔牛好嘛!!!

“那好吧……”夜昙噘嘴。

試圖騎在少典空心頭上的計劃……失敗。

但她還是想要玩水!

夜昙捏了個木偶衣冠,變出一艘船來,又對着人神秘道。

“少典空心,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快點上來。”

“要去哪兒?”

“水中央。”說着,夜昙再放了個術,變出了一雙拐杖。

那拐杖直直飛到少典有琴膝上。

“?”水中央難道有什麼?

“哎呀,别愣着了,你來嘛!”她不由分說,強行架着人上船。

——————————

夜昙撐的小船,目的地正是河流中央的沙州。

“我以前經常和朋友來玩”,下了船,夜昙便跑在前面。

後面跟着拄拐的玄商君。

怎麼說呢,他還是對手上這玩意兒略不适應。

甚至不如輪椅。

“找到了!”那廂,夜昙跑到一棵小樹前,有些興奮地停下來。

之前,自己和帝岚絕,還有慢慢一起在這裡埋下過種子,現在這樹居然已經長得如此高了啊……

夜昙摸摸小樹光滑的樹幹,有點感慨。

随後,她又從自己的胸口摸出一隻紫色的袋子,随後蹲下來……

開始刨坑。

刨得熱火朝天的。

少典有琴拄着拐杖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副景象。

“過來過來~”看着夜昙沖自己揮舞一雙滿是泥巴的手掌,少典有琴微微皺起了眉頭。

“公主,你在埋什麼?”

“樹啊。這是我從你們天界拿來的種子,還不知道會種出來什麼。欸,你這是什麼表情”,夜昙不滿道,“我跟你說,這個可不是我偷的,是文昌帝君獎給我的哦!”就是因為自己枯木逢春術學得好嘛,還在後來的考試中得了甲等。

若是設了超甲等,那自己也一定能得!

“……”如此,他便沒有置喙的餘地了,“那……為何要在此種樹?”

“想種就種了嘛!”

“你這人真是奇怪,為什麼一定要有這麼多為什麼啊?”

“若你非要個原因的話……那就是為了紀念。”他們之間的情誼吧~

“你也來種種看嘛!”說着,夜昙便若往常那般去扯人袖子。

“……不……”玄商君說着,還拄着拐杖往後退了幾步。

他怕這土裡有什麼蚯蚓啦……蜈蚣啦……

“幹嘛?你怕蟲?”夜昙非常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東西。

“我不是,我沒有!”

“那好吧~”玄商君故作鎮定,夜昙也非常貼心地不去揭穿他。

“對了,少典空心……我聽說……”她狀似無意道,“天帝說要選一個兒子去修複歸墟的封印。”夜昙将種子埋進坑裡,又開始填坑,“我聽說他原本是選了你對嗎?”

“是。”少典有琴點點頭。确實如此,所以他才會閉關修煉。

“為什麼啊?”夜昙有點不解。

“天後,沒有阻止嗎?”不過,她是聽說他們都已經離開了。

這可憐見的,爹不疼娘不愛……

夜昙想了想,覺得若是自己也早走了!

才不會留在這裡!

“不是。”少典有琴搖搖頭,“是我自願的。”

“而且……有盤古斧碎片的話,也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而且,修補歸墟之人……說不定就要換人了。

父帝大概率會這麼做的。

有了盤古斧碎片,此事就是大功一件,對嘲風的将來……也是非常有利的。

“說得也是啊。”隻說有沒活夠的,難道還有沒死夠的嗎?白白為了不想幹的人送命……那是大傻瓜!

“不過即使是有盤古斧碎片,好像也不是萬無一失吧?”

夜昙的眼神微妙起來。

“聽說你上次不就不小心弄壞了腿嗎?”

“……”他那是修煉好嘛!不是因為歸墟!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比嘲風厲害的!”夜昙埋完了土,站起來拍了拍少典有琴的肩膀,在他潔白的仙衣上留下一個黑糊糊的泥巴手印,“不愧是本公主看上的人。”

夜昙注視了一會兒玄商君忍了又忍,終于忍住沒有爆發,又開始施清潔咒的别扭表情。

她直起身來,背過手朝人露出一個俏皮又嬌俏的笑容。

“公主你……真的覺得我比嘲風強嗎?”施了幾遍清潔咒後,少典有琴轉身看向夜昙。

比較……

是這些日子以來的常态。

“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嘲風。”按她對沉淵的崇拜來看,他實在想不出她會真心實意地誇獎自己。

“……是吧”,夜昙突然起了戲弄他的心,“我看你們這裡的小女仙也都很喜歡他呢。”

“……”這他倒不意外。早在藏識海時,嘲風就是那個最招蜂引蝶,引人注目的存在了。

可是,她……

“那……你知道嘲風他喜歡你姐姐嗎?”不知為何,隻要想到夜昙也更喜歡嘲風,他就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

“知道啊。”她姐姐誰不喜歡!

在夜昙眼裡,誰都配不上青葵。

“那你還……”少典有琴忍不住脫口而出。

“他喜歡他的,我喜歡我的。這兩者有什麼幹系嗎?”夜昙漸漸逼近他,“莫不是你吃醋了?”

顯然,夜昙口中那個喜歡的對象是——青葵。

“不……不是”,有點吃醋卻不自知的神君欲蓋彌彰,“本君隻是問問,問問……”

“再說了,就算嘲風真的喜歡姐姐,本公主……”夜昙驕傲地揚了揚自己的長發,“也并非完全沒有機會吧?”

他不就喜歡自己麼?

若有她相助,誰當天帝……還未可知呢!

“是”,她确實是沉淵族會喜歡的那種女子,“公主榮華,燦若星辰,在天璀璨,在地從容,自然是人人仰慕……”這話本沒有什麼,但不知為何說出來的時候就變了味。

連少典有琴自己都覺察出來了。

于是緊急刹車。

“你是在恭維我嗎?”夜昙顯然也有些驚訝。

“……真心話。”

“……”夜昙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這不是挺會說話的嘛!

而且,怎麼聽怎麼覺得……那話裡的确是有股醋味的。

想到這裡,夜昙忍不住嫣然一笑。

“少典空心,你覺得本公主種的樹好看麼?”

玄商君環顧四周,微風清揚。那株小樹雖然不起眼,但……美人在側,由不得他說一個不好來。

“……自是好看。”

“你笑起來,也真好看啊……”夜昙看得有點呆。

“……咳咳……”玄商君忍不住咳嗽。

自己方才……笑了麼?

“少典空心……”夜昙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唇角,“那你知道鐵樹什麼時候開花嗎?”

“啊?”玄商君不明所以,慣性作答,“想是一甲子吧?”

“我看是幾千年。”

“啊?”

——————————

種完了樹種,二人便準備回程。

夜昙先蹦上了船,又沖跟在自己身後的少典有琴伸出手,“來嘛~”

後者堅持搖頭,隻是繼續自強不息地拄着拐杖上船。

隻是……不知哪裡來的一股風,帶起了些波瀾。

一時之間,拄着拐杖的玄商君沒有站穩。

“哇……”夜昙推着他,“你好重!”

她開始翻白眼。

“對……對不起”,玄商君趕緊試圖站起來。

這拐杖他是真的不怎麼熟練。

不過……

自己的拐杖現在已經被夜昙壓在身下了。

她還将雙手都環上了自己的脖子。

“公主?”她不放開,自己怎麼起呀!

“别動”,夜昙靈機一動,覺得此時此刻便是一個絕妙的時間,便将嘴湊到人耳畔,“你方才說的那些……就是我哪哪都好那個”,她迅速總結道,“是不是因為……你有點……喜歡我嗎?”

夜昙也不想費心思猜了。

“……”他們之間的距離從來沒有這麼近過。

少典有琴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根熱得可以。

他張了張嘴,卻沒能立馬說出否認的話。

又是這個問題。

夜昙并不是嘲風的未婚妻。

至少父帝從來沒有提過這事。

而且,父帝還對青葵贊賞有加,顯然是有意讓青葵做天妃。

她呢?她還是沉淵儲妃呢……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夜昙現在這麼做,是在幫青葵嗎?是想要讓自己退出對繼承人的競争?

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其實他可能……

“公主……我……”

最終,少典有琴沒有說出否認的話。

“……”這個笨蛋!

要他說一句“喜歡”怎麼這麼難!

夜昙一臉恨鐵不成鋼。

“什……”少典有琴疑惑地看向夜昙。

有破綻!

夜昙趁人愣神之際,迅速翻了個身,将人壓在身下。

“……”

她的臉越貼越近,但他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動彈不得。

最終,少典有琴也沒有躲開,反是閉上了眼。

夜昙用唇輕輕摩挲了一下,又伸出一截舌尖在那唇峰處輕輕舔了一下。

感受到身下人如觸電一般,便在心裡偷笑。

“……”

不行!

他到底在幹什麼呢!

玄商君想推開人,卻又口不應心,手緊緊攥着夜昙的袖子。

等她親夠了,他才得以脫身。

“……”這下他還能說什麼呢?

自己為何不推開她呢?

在四界中,明明沒有什麼定身術真能奈何得了他的……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夜昙歇了會,又卷土重來。

她興緻勃勃地卷袖子,還打算再親會兒。

這下少典有琴沒讓夜昙得逞。

“你幹嘛啊……”被推開的夜昙有點猝不及防。

方才不是好好的麼?

“不可如此。”

别說還沒成親,他們兩個連婚約都沒有,這……太過逾禮了。

“……”夜昙翻了個白眼,控訴道:“虛僞!”

“……”

“你那什麼眼神?我說錯了?你方才明明就親人家親得可開心了呢!”

“公主……”光是聽她講那些葷話,他就受不了,“等我去求父帝……”

“他真的會答應?”夜昙到底沒忘記自己是蹭着青葵才能在天界客居的。

“他如果不答應呢?”

這也不是沒可能。

“那……我可以帶你走。”他們還是可以去投奔他母神的。

“切~~私奔啊?”夜昙坐回船頭,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

“那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

他以為,事情總會變好的。

但是,事與願違。

“公主,能否請你再等我一會兒。”他不喜歡半途而廢。

“為何?”

“我……還有些事。”

“什麼事?”夜昙追根究底。

“近來……關于蟠龍古印繪法一事,有了些新進展。”玄商君握了握拳,“我想,不日會有結果。”他是想,研究完成後,再由嘲風去補,那就能事半功倍。

“可是,不是有盤古斧碎片了麼?”夜昙挑眉。

“你為什麼還要研究?”

“呃……”玄商君想了想,最終還是說了。

“其實九霄雲殿那碎片是假的。”

“!!!”半晌,夜昙伸出手,自己把自己掉下來的下巴又裝回去了。

“所以……天界沒人知道嗎?”她一臉賊兮兮的表情。

“嗯。”這事隻有父帝、母神,乾坤法祖,還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也瞞不過飛池。

當然,還有那個偷盜盤古斧碎片的人——雪傾心。

想來,嘲風可能也知道?

“所以你研究出那個蟠龍古印畫法,就能代替盤古斧碎片了?”

“不能。”

“啊?”夜昙叫起來。

“那你是要讓我當寡婦嗎?”

“不是……”玄商君有些無奈。

“如今,碎片在雪妃手中,所以……”

“所以天帝才會答應她重返天界答應得這麼爽快?”既恍然大悟後,夜昙又開始若有所思。

“雪傾心她一早就計劃好了?”憑借盤古斧碎片回到天界,為兒子争取到修補歸墟的功勞。

所以嘲風必然是下一任儲君。

因為那碎片現在在雪傾心手裡。

“可是她在沉淵也一樣能……厲王巴不得能籠絡人心呢……不對……”夜昙想了想自己看過的那些密辛。

沉淵争儲,可不會管什麼功績啦,長幼啦,要想穩妥,還不如直接回天界。

如果嘲風真是天帝兒子的話。

“夜昙,此事,你不可告訴旁人,知道麼?”

“……”

盤古斧的碎片在雪傾心手裡。

這是少典宵衣不惜制造一樁醜聞也要将雪傾心和嘲風都接上天來的原因。

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過去的感情。

雪傾心也并不會就這樣将碎片交出來。

她要保護自己的兒子。

想來,天後也隻能選擇一走了之。

那都是為了保護他。

夜昙看了看少典有琴。

兒子……

天地之間最尊貴的兩個女人,都是為了兒子。

“嗯,好,放心啦!”想到此處,夜昙瘋狂點頭,“我是誰嘛!人家嘴很嚴的啦~”

“……”他多少有些後悔告訴她。

可是,那次以後,她對自己的态度便開始奇怪起來。

回到天上後不久,就變得冷淡起來。

也再不來蓬萊绛阙。

甚至看見自己,都會刻意繞道走。

他被她改變了。

她卻不理他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

本來,他也不懂女人心。

他們兩個……一切都是她主導的。

“公主請留步。”既然想不明白,不如直接問她。

“你又來找我做什麼?”夜昙的表情冷冷的,完全不複當日的熱切。

“我……”他該怎麼開口呢?

問她為何冷淡他?

玄商君握緊了手中玄珀。

他本是想将此當作信物贈予她的。奈何現在他們之間……氣氛不知為何變得莫名僵硬了。

“若是沒事,那我先走了。”她還有事要解決。

“公主!請等一下。”玄商君追出幾步。

“公主,你……為何……”為何突然不理他了?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還是說,因為他沒做什麼?

“近來,你為何總是……和嘲風一起……”

“喔。”這是必須要應付的話題。

近日她纏着嘲風……當然有原因。

“老實地跟你說吧,我就是準備嫁給天界下一任主人!”夜昙将這幾日思考過的說辭若連珠炮似的射出。

“既然未來的儲君是嘲風。”

“那我就嫁給他!”

此時正值午休,青葵也請了好些天病假,不在上書囊中,夜昙自然可以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

“那你姐姐她……”

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她不會。

“姐姐她定會讓我的!”

夜昙攥緊了衣襟。

所以自己必須要不惜一切代價,護得姐姐萬全。

“……為什麼?”他覺得……她雖然愛貪小錢,卻不是眷戀富貴榮華之人。

“因為……因為……”伶牙俐齒的離光夜昙就跟熄了火的啞炮似的,好半天才想出一個借口,“當然是因為我想要做天後咯!”

“對,沒錯!我是想要當天後!”說到此處,她心中又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期待來。

“那你能不能……考慮當儲君啊?”

“就當是為了我!”隻要他當了天帝,也許……她能夠對抗那人。

當然前提是……他要足夠愛她。

如果不能……那便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他不明白,為何她對天後這個位置突然有了執念。

隻是因為想要成為四界最強麼?

“……我不能。”兄弟反目這種事,他做不到。

“對不起……公主。”

玄商君深吸一口氣,終是将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了口。

“公主,我知你不是貪慕虛榮的人。”

所以……這理由就隻剩下了一個。

“你是真的喜歡嘲風麼……”

這理由比她貪慕虛榮……更讓他難以接受。

“随你怎麼想吧。”

她并不喜歡嘲風。

來上書囊時,的确是存了一丢丢釣金龜婿的想法,但更多的隻是想和青葵待在一起,順本學點本事。

“玄商君,我們之間……其實也沒什麼關系吧?我喜歡誰,又與你何幹呢?你……”她剛想繼續說,忽又瞥見玄商君手中之物。

那物這麼亮閃閃的,她想不在意都不行。

“你手上那是……玄珀?是要送給我?”

“……公主……”玄商君低下頭,看了看手上的星辰碎片,臉上泛起苦笑。

如今她可還願意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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