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母”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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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林隐今日忙了一天,臨近傍晚才有空來尋阿塗出來吃晚飯。
二人進了一個名為竹葉軒的酒樓後,就發現大堂内坐着一個熟悉的人,白澤。
風林隐笑着打了聲招呼,“二公子,好久不見。”視線卻死死地盯着白澤的右手,他的右手上赫然包着一圈紗布。
白澤則是語帶嘲諷地應道:“我還以為風林家主已經離開我陵國了,沒想到你還在。”
見風林隐盯着他的手,白澤由可以晃了晃手上的紗布。他現在就差直接對風林隐當面說:“對,沒錯,那晚阿塗房内的人就是我。”
風林隐見他如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那晚便是他啊!”瞬間而起的嫉妒使得風林隐胸内醋意翻湧,連眼角都微微發紅了。他轉頭看着身側的阿塗,這丫頭,一邊在自己身邊說着心悅于自己,要幫自己,一邊又在深夜幫白澤包紮傷口。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沒想到那個腹黑的便宜師兄這麼快就把自己賣了,阿塗給了他個白眼。看到風林隐的臉色,便知他是生氣了。
阿塗伸手拉了拉風林隐的袖角,小聲說道:“阿隐,我們先回包間聊吧。”說完也不理會白澤,直接伸手拉着風林隐朝樓梯走去。
白澤看着兩人的背影,嘲諷地笑了下,一口幹了杯中酒。
剛才看到阿塗與風林隐有說有笑地并排走進來,他便覺得刺眼極了,忽然他就不想幫着阿塗遮掩了。他就是想讓風林隐知道那晚在阿塗房内的就是他,讓風林隐也嘗嘗嫉妒的滋味!
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風林隐變了臉色,雖然代價是阿塗也惱了自己吧。白澤仰頭又喝下一杯酒,吐槽道:“南川的酒越來越差了,入口都是苦味兒。”
一旁的無影在心裡無聲地反駁道:“是你心裡苦吧。”
阿塗将人帶回了二樓的包間。
看着風林隐那又生氣又委屈的表情,阿塗心虛地解釋道:“我不該瞞你,師兄是那日是來尋我了,因着怕你誤會,我便沒告訴你。”
看着阿塗還敢提白澤,風林隐怒極反笑,他一步步逼近她,雙手按着阿塗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榻上。
那日阿塗便是坐在榻上給白澤包紮的麼?沉浸在巨大醋意中的風林隐,低啞着聲音說道:“還記得麼?在苗寨之時,我就曾說過我們這兒很講究男女之妨。”
還沒等阿塗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已經低頭吻了上來。口中的氧氣瞬間被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阿塗想掙紮換氣,但是風林隐雙手禁锢着她的頭,不給她一絲逃離的機會。不同以往溫柔纏綿,他此刻的吻是掠奪的,霸道的,掠奪着阿塗口中的空氣,也掠奪着她的神志。
不知過了多久,風林隐終于放過了她。
低頭抵住阿塗的額頭,他的語氣中帶着自己也理不清的煩惱,“阿塗,以前我從不知自己會嫉妒。剛才得知那夜是他在你房中,我真的嫉妒到無法控制自己。所以,以後離他遠一些,好麼?”
看着醋意不減的風林隐,阿塗咳嗽了下才找回自己聲音。
捧着他的臉,阿塗鄭重地跟他保證,“阿隐,那晚餓哦真的是有事與他說,我們之間沒什麼的。我心悅你也隻心悅你。我對他沒其他想法,他現在是未來也隻是我的師兄。所以,不要生氣了,好麼?”
風林隐: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阿塗: “我說我隻心悅你。”
風林隐: “再說一遍?”
阿塗: “我隻心悅你......”
風林隐: “再說一遍?......”
窗外屋檐下,兩個燕子聽着室内小情人的對話,無奈地用翅膀蓋住了眼睛,陷入情愛的人類,真是比鳥兒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