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臉蛋被她的手指揉的有些泛紅,白澤看着她的動作,聲音有些嘶啞地問道:“你是故意上套的?”
阿塗驚奇地問道:“你怎麼發現的?”
白澤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說道:“别忘了,我是你的主公,你的兵法謀略可都是我親手教的。不過你也确實算是個好學生,将計就計用得不錯。”
阿塗也樂呵呵地點頭:“嗯,是是是,都是師傅教得好。”
兩人正聊得高興,穿過一片假山時忽然身邊的白澤腳步慢了下來。阿塗擡頭看去,隻見假山之後正站着兩人,左離和風林隐。
看着阿塗和白澤笑鬧着走來,風林隐平靜得面容下迅速結起來薄冰。左離臉色也僵了下,不過很快恢複如常了,他快步走向阿塗,同時伸手牽起了阿塗的手。
左離:“阿塗,剛才聽說向府進了賊人,你沒事吧?”
阿塗手被他牽着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還當着白澤的面。忍住心中的不适,她搖了搖頭說道:“并無,賊人可抓到了?”
左離溫聲道:“剛才我回來發現你不在,有聽說府中有賊人,很擔心你會有事。你沒事可太好了。”他轉頭對風林隐和白澤說道:“多謝風林家主指路,既然已經找到阿塗了,此處也不是很安穩,我就先送阿塗回姜府了。兩位請自便,告辭。”
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風林隐眼眸中的寒冰更甚。此時白澤也沒了落井下石的心情,隻拱了拱手算作告辭,随即也轉身離開了。
等人都走了,衛斐才從一旁走了過來:“我上下都找過了,向江并不在向府之中。”
風林隐:“按照虎子的描述,那群綁走向江的仆從應該就是向府的才對。向江身上謎團重重,既然他們将人綁來定然會嚴加看管。如果向府中沒有,那咱們便去與向府有關之處尋下。你吩咐下去,讓咱們的人去查下所有向氏的鋪子,莊子,如果找到一個樣貌醜陋身有殘疾之人便離開回來禀告,切不可打草驚蛇。”
衛斐:“是!”
向府深處,崔夫人神色驚慌地坐在屋内。
魯婆子見狀趕緊給她到了杯茶遞過來:“夫人,先喝杯茶吧。”
崔夫人把茶一飲而盡,緩了好久,她才顫聲說道:“她不是真的是鬼魅吧?”
魯婆子:“夫人想問的是誰?”
崔夫人一把抓過魯婆子的手說道:“那賤婢,不,那女郎,她是怎麼逃走的?怎麼咱們派出的人反而死了?!”
魯婆子遲疑道:“會不會是那女郎有幫手?”
崔夫人:“不,我們的人遠遠跟着的,見她獨自進了院子才離開,并沒有其他人跟着她。”
魯婆子:“難道是那女郎動手殺了那個癞子?“
崔夫人:“隻有她,那便隻能是她!”
魯婆子:“那可是殺人啊,她怎麼敢的啊?!”她們這些深宅中人便是想殺人,哪裡會有親自動手的?!
崔夫人恨恨地說道:“她此次弄死了那個癞子倒也罷了,也省得牽連到我們。隻是可惜了春蘭。”
聽到崔夫人提起春蘭,魯婆子也是一陣心疼,她年輕時候幹活傷了身子,後來見春蘭伶俐就收作了幹女兒。母女二人一齊跟着崔夫人回了向府,本想着能過一陣子太平日子,卻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見魯婆子不說話,崔夫人才反應過來她定是在心疼女兒。又喝了一大口茶,她才艱難地開口說道:“春蘭是保不住了。”
魯婆子聽到崔夫人的話,驚疑地擡頭:“夫人?!”
崔夫人:“此次漾兒成婚,咱們的人給向府丢了臉,哪怕是我出面相求,母親和兄長也定然不會輕饒了她。”
“夫人,求您,求你幫我救救春蘭吧,求您了......”魯婆子跪在了崔夫人腳邊,哀哀請求着。
崔夫人忍住心中的嫌惡說道:“她對我忠心耿耿,不到萬不得已我又怎會舍棄她?”
“夫人,我隻這一個女兒了,求求您幫她說句話,讓他們饒她一命吧.....”事到如今,魯婆子也不抱希望春蘭還能留在府上了,隻求保住她一命了。
崔夫人:“好,我去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