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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Un娛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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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江作為領班先反應過來上前攔下了這場鬧劇,一把将江漾推給了霁炀。

江漾還張牙舞爪的,霁炀怕太用力了傷到人,也沒能幸免挨了幾拳。

該隐扶起了吳一白,吳一白臉上還挂着被江漾抓出的血痕。

傷害沒有很大,但侮辱性卻是實打實的,不少人好奇起江漾口中所說的渣男之類的話,眼神控制着不敢亂飄,可耳朵卻直直豎起,生怕落下些什麼。

吳一白沒說話,江漾哭的險些岔氣,甲闆上除了風聲和海浪聲,就隻剩下江漾不斷抽噎的動靜,等他好不容易平息之後,星野冷不丁地補充了一句,“被你打的是高塔的代理人哦~”

江漾之前聽說過代理人的名号,從高塔的階級上來講,代理人僅僅比最高層的負責人低了一檔,他扯上霁炀的衣袖,慌亂問道:“怎麼辦?我會不會死?”

說着,哇的一聲哭得更厲害了,“高塔代理人就能騙人感情嗎?死渣男!大騙子!”

江漾的臉上還泛着醉酒的紅暈,霁炀将人攬在懷裡輕聲安慰,“别怕,高塔也講道理。”

話裡也是替江漾坐實了高塔代理人吳一白欺騙人感情才慘遭報複有了今天的局面。

事出有因,邏輯自洽。

吳一白滿臉黑線,濁氣憋在胸口,生硬問道:“我怎麼就騙你感情了。”

青年不滿地從霁炀懷裡掙脫奔上前,手控制不住的就要甩上去。

對面吳一白微微後撤,看向江漾的眼神發了狠,“你自找的”,說着指間多出一張天賦牌,而後空氣扭曲化作無數利刃瘋狂向他湧來。

江漾有些愣神,霁炀反應迅速提劍向前,長劍砍斷了大部分,可還有幾個倒像是鎖定了目标,裹挾着陰氣直奔他們而來。

一把利刃劃破了霁炀的側臉,鮮血順着人下颌線滑落,他背對着吳一白擋在江漾的面前,眼前是江漾顫抖的睫毛,睫毛下他無聲地噙着淚,霁炀摸上人臉小聲說了句,“别怕。”

轉身,正義牌懸浮在半空将利刃牢牢定住。

他高聲質問道:“代理人,我以高塔正義之力問你。”

【Un娛樂觀測間-霁炀視角】

“不是,霁炀連正義之力都用了,所以高塔代理人玩弄玩家感情是真的?”

“我一開始以為江漾是演的呢我的媽,玩這麼大啊!”

“這到底是什麼修羅場啊!啊啊啊啊啊!”

所謂正義之力,便是高于審判高塔之外,隻認對錯的正義審判。

對即是對,錯即是錯。

但前提是江漾說的是真的,隻有吳一白确實是他的前男友且确實如他所說辜負了他的感情,正義之力才會對吳一白做出有效攻擊,否則将完全反噬到霁炀身上。

這是霁炀對江漾無條件的信任和包容,當然不妨礙霁炀心在滴血。

“不用問了”,吳一白收了力,利刃掉落。

這是将事情認下的意思,霁炀隻覺得痛得更厲害了,默默收回了卡牌,強顔歡笑道:“既然如此,私人恩怨互相扯平就是了,代理人以後應該也不想聽到些家暴之類的字眼吧。”

吳一白再次被刺激到,強平複着情緒轉頭問該隐,“還簽嗎?”

該隐自然是一百個同意的,連忙拿出了準備好的合同,到了這一步,江漾自然還是阻攔,“我不同意。”

吳一白抓狂,“你到底要怎麼樣?”

江漾義正詞嚴,“現在,我作為Un娛樂權限最高持有人,我代表Un娛樂拒絕你的簽約,明白嗎?我不跟渣男簽!”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江漾的真實目的就在這裡。

吳一白的出現意味着高塔對Un娛樂的勢在必得和無法割舍,江漾以玩家身份站在高塔的立場上時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所以他意圖轉化為私人恩怨,以私人恩怨個人拒絕和吳一白的簽約。

這樣留給高塔的選擇就成了要麼換掉吳一白,要麼放棄簽約,但是無論怎麼選,都不會是現在能解決的,一切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隻是扭頭瞥見了霁炀失落的神情,在他的計劃裡,霁炀意外地成了他不穩定的變數,他有些無法判斷,到底要不要将霁炀攪和進來。

江漾擔心的是,會害了霁炀。

……

合同到底是沒簽,宴會被迫中止,吳一白不知怎麼離開的遊輪,所有人都暫時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内,等待着審判結束的到來。

船身忽然劇烈地晃動着,狂風拍打着浪花濺起數米高的海浪,發出尖銳的轟鳴聲,江漾站在窗邊,窗外籠罩在漆黑的天空下的是一片巨大的烏雲,厚重的仿佛要壓得人無法呼吸。

海面上似乎還湧動着什麼,他有些看不清,狂奔上甲闆時剛好有人着急忙慌地跑回來喊道:“前面,前面有漩渦!我們會被卷進去的!”

江漾跑到了圍欄處,他這次看清楚了。

天空飄起小雨,江漾的發絲上沾了水,跟在他身後的霁炀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傘擋在了他的頭頂,霁炀簡單判斷了一下,“不改變航線的話,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要被卷進旋渦裡了,運氣好的話會逃掉,運氣不好的話,我們會被攪碎的。”

青年仰起頭,目光所及之處是頂層的甲闆,該隐孤身一人站在那裡。

可他江漾不是一個人。

江漾的眼神逐漸變得堅韌,第一次和霁炀開誠布公說起了自己的打算,“我想找該隐拿到剩下的權限,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去看看怎麼返航”,這一次他将霁炀納進了他的計劃裡。

霁炀拉起江漾的手,把傘放在人手裡,像他一直支持江漾那樣,“你自己小心,那我和南柯去控制室看看,有什麼情況我讓南柯給你發消息。”

霁炀轉身就要走入雨中,江漾不由輕喊了一聲人的名字。

人回頭看向他,一半的身子超出傘外,雨水滴落在人肩頭,江漾有一瞬間真的很想解釋清楚吳一白的事,嘴巴張了張,霁炀俯身湊在了耳邊,“乖,一會兒見。”

……

江漾上去時,該隐什麼反應都沒有。

底下霁炀号召所有人行動,該隐冷不丁笑出聲,姿态睥睨地掃視着那些微小的人類,眼神裡是掩蓋不了的厭惡,“别白費力氣了,他們是下不了船的。”

江漾站在了該隐身邊,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産生出無法适應的不安感,扭頭看向該隐氣定神閑的模樣,他問:“你為什麼要殺死Ali?”

“一個背叛者,留着做什麼?”該隐反問,他說的背叛是Ali偷走了他的文件。

“可你留了她很久不是嗎?”按江漾所了解的時間線來說,Ali是先偷走了文件,接着是懷孕打胎,最後成為的Ali,所以該隐留了她很久。

該隐感歎道:“是啊,我都留了她那麼久”,他咬牙眼神兇狠,“可是你說她怎麼不知足呢,居然煽動其他人一起打胎呢?”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想打胎”,這件事江漾隻估計和玉兔想上位有關,大江給了Ali自保的紫銅柄小刀,玉兔偷走後殺死了鼠醫,結果兜兜轉轉又回到了他的手裡,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話音一轉,他接着說道:“但是我知道她生下的是聖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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