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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chapter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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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君還在底下看着報紙,見兩個人下來,将眼鏡往鼻梁下的方向扯了點。擡眼問:“季女士,可以吃飯了嗎?”

他養的那條德牧在半包圍的攔狗栅欄裡哼哧哼哧地遊走着,有時又扒拉着欄杆邊發出細小的哼唧聲。

但季塵隻要眼睛一瞪過來,就立刻悻悻放下爪子縮回欄杆裡。

她的話有些陰陽怪氣:“當然可以了薄先生。”

飯桌上,季塵不斷給楚之久的碗裡夾菜。

默默看着一切的薄君蹙眉說:“你太熱情,别把人家孩子吓到了。”

“你的狗也太熱情了,孩子剛回家就把人家撲倒了,難道不是你那大狗把之久吓到?”季塵說。

楚之久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兩人拌着嘴,手上的動作有些僵硬,在楚家從來沒有人給她夾菜,飯桌上也不會有這麼輕松的氛圍。

薄君取下眼鏡,小聲解釋:“我那是賽級狗舍出的,不咬人,吓不到孩子。”

季塵身為女性,心思細膩擅長察言觀色,很快就注意到身旁楚之久并不自然的樣子。

“之久,以後你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如果你跟楚家還有情誼,我們留時間給你去解決。但血緣關系改不了。按照法律,你住在季家最合适。”季塵拍拍她的背,“别想了,好好吃飯,然後去洗個熱水澡睡一覺。”

楚之久垂下眼點點頭。

用完飯,薄君養的大狗已經困的哼哼唧唧。他将攔狗栅欄打開,抓着項圈将它引至狗窩裡頭睡下了。

家政阿姨們也都回到工作樓準備休息了。季塵将楚之久送回了房間,悠哉悠哉地踩着樓梯下來。

薄君安頓完狗,就将季塵扯進了房間。

兩個人對立着坐在沙發上,意見出現了分歧。

侄女回來這件事确實是皆大歡喜,但楚之久近十幾年都在楚家生活,還幫楚唯然為白巫做了些迫害季洛鏡和傅映洲的事情。很難探知她現下的心思如何,傅映洲也告誡過他們二位,楚之久之前有自閉症,大概是由于楚家那邊也做了幹預,好了一些。但心理認知仍然異于常人,偏激或是偏執的性格界限難以循查到,還需謹慎相處。

季塵雙臂抱在胸前,沉沉地說:“我當然知道這孩子不是很穩定的那一挂。隐在心裡,表面沒個真切的情緒。但是又能怎麼樣呢?血緣關系是唯一能牽制住她的東西。異神族在社會表面以普通人的身份活着,受着法律限制,于情于理我們都得接納她。”

“你的擔心,映洲的擔心我都清楚。”季塵歎了口氣,“要不我明天去楚家跟楚夫人交涉一下?”

薄君抿了口茶:“我去吧,知道大家為什麼都叫她楚夫人不,這人做事刁鑽得很,隻能尊她一句夫人。也算是另一種陰陽怪氣吧,你去了害怕你跟她吵起來,這就不好了。”

“對,長都的戶口遷移都得原戶主同意,楚夫人不松口,就算有司法鑒定報告也沒什麼辦法。”季塵冷靜下來想了想,“要不這樣,之久要是願意開口告訴我們之前的事情,你就立馬去和那個楚夫人交涉,戶口立刻遷來季家,以後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幹女兒。”

“跟季洛鏡一樣,毛毛躁躁的。”薄君将牛奶兌到茶水裡,“你是又生了一個自己吧。”

﹉﹉﹉﹉﹉

清晨第一道光劃過窗簾縫隙射進季洛鏡的眼皮上。

她無可奈何地爬起來,睜眼。打算去扯窗簾,使之恢複嚴絲合縫的狀态。

眼前是兩道窗簾間漏出的光道,光道外連通着窗戶,一隻藍色尾羽的大鳥在窗台外沿跳躍着,瞧見了她驟然開始叫喚。

動作猛得一頓,季洛鏡用手掌遮了下眼睛。

——她好像複明了。

她使勁閉眼醞釀後睜眼,從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清明之景。不是模糊,也不是虛無。

季洛鏡瞧見身旁的傅映洲還未醒過來,一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要不然再裝半天瞎子逗逗他?

“把窗簾拉上再睡一會兒。”傅映洲忽然發話,他的眼睛還是閉着的,隻是嘴巴在動。

季洛鏡嗯了一聲,将窗簾透出來的光道調整至不會直射傅映洲的眼睛,也提供給室内一些可視的明亮。

然後躺了回去,認真端詳閉着眼睛還未清醒的傅映洲。

頭發有點長了。面容還跟以前一樣,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着,翻了個身就摟住了季洛鏡的身體。

傅映洲這幾年也沒少了健身,薄肌覆在胳膊上。不敢想他身體以下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指尖白皙,手背隐約透着底下青色的血管,卻能緊緊摟住季洛鏡不容許她的逃離。

她忍不住去牽了牽他的手,這下徹底将傅映洲弄醒了。

“睡不着?”傅映洲睜眼偏頭問她,得到季洛鏡肯定回答後,索性從被窩中起身。

被子脫離而下,胸下更是一片令人難耐的光景。

季洛鏡愣了半秒,控制住自己的手沒有摸上去。他身姿的每一寸都覆蓋着緊實的肌肉,寬肩窄腰,一看就下了不少的血本與精力。

她突然回想自己瞎了的兩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自己那幾年又哼哧哼哧往國外跑又是為了什麼,頂尖男模般的男人每天就這麼躺在自己身邊。

雖然知道季洛鏡看不見,卻仍然被她投過來的焦灼視線瞧得不自然的傅映洲下床準備穿好襯衣。

“今天在家别穿衣服了好不好?”季洛鏡冷不丁地說。

傅映洲:“?”

“隻穿一件長褲就行。”季洛鏡柔聲撒嬌的樣子讓他難以拒絕。

傅映洲思考了得有半分鐘後才徐徐開口:“那今天就不讓阿姨來了,滿足你。”

季洛鏡從他的語氣間竟然聽出了一絲自信卻沾沾自喜的意味。

後者果斷脫掉了襯衣,将季洛鏡的衣服丢了過去。沉吟着:“你得穿好。”

她假裝摸索了片刻,穿戴整齊後便下了床。

本該一步往果斷往洗漱台方向過去的季洛鏡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自己要裝一天瞎子,于是便去找盲杖放在了哪個角落。

傅映洲出去熱餐前牛奶,以及備藥。

季洛鏡便直接丢掉了盲杖,洗漱整齊後就重新回到房間的傅映洲對上了眼。

他真的沒穿上衣在家裡走了半圈,喂了貓熱了牛奶。

“季洛鏡,”傅映洲看她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他伸了伸胳膊然後放下了。

季洛鏡摸索過去,手掌直接觸碰到他胸下的腹肌上。結實,滾燙……

此時她的心小鹿亂撞,好像回到了初戀時期。玩鬧的時候季洛鏡就喜歡戳一戳他的肌膚,瞧他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啊!”

天地倒轉。不知怎的,傅映洲突然攬住她的腰徑直扛在了肩上,拖鞋一踢就往床上走。“再裝。”

“心思都寫臉上了,你的演技真的蠻差的。”傅映洲說。

季洛鏡在他堅實的肩膀上掙紮了幾下,就如同鹹魚一樣搭着不動了。“我演技這麼差嗎?”

被丢在床上的她見傅映洲重新穿上了衣服,連忙問:“你怎麼又穿上了,不是答應我不穿的嗎。”

傅映洲的目光有些鄙夷,“你也是,穿好衣服,我們去醫院。”

“啊?”

“眼睛雖然好了,但也要檢查一下。”

短短幾天裡,季洛鏡又一次見到了歐陽利。

她估摸着最近見他的次數比過去六年時間加起來都多,真是成了五院常客了。

歐陽利一邊喃喃着,“真是一個奇迹,”一邊給聖水科的醫生call電話。

“别拿鏡子當課題案例。我警告你,歐陽利。”傅映洲雙臂抱在胸前,嚴聲警告。

五院的聖水醫生平時不在醫院待命,而是飛刀在各種規模較小的機構裡。

“沒事,我做案例不也能造福後面的患者嘛。”季洛鏡坐在沙發上,閑适地喝着茶,見傅映洲聽到她這一番話後,臉迅速垮了下來。“你怎麼了?”

“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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