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棄罹同陸抒珩兩人拜堂成親後,該走的禮節走完後,霍允便回去了,阮關水本要相随其後,卻忽被霍棄罹攔着。
“阮公公走的這麼急作甚?留下喝兩杯喜酒再走也不遲。”霍棄罹道。
阮關水打着笑:“七王爺,着實對不住。宮裡頭皇上身邊離不得人,待改日,咱家再來府上拜訪,好好喝上幾杯,聊表歉意。”
霍棄罹點頭:“阮公公聰慧,倒也知您是父皇身邊人。這幾日太子雖暫理朝事,您與他走近些也是合理。但我聽說父皇身體已逐漸好轉,好歹還沒傳位,朝廷上下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給人留了诟病,父皇心裡也不舒坦。”
阮關水大驚失色:“王爺提點的是。”
霍棄罹話已說完,便讓人回了。
府内設了喜宴,陸抒珩早已進入洞房。霍棄罹想去找他也找不成,當事人做為準新郎得挨個挨個敬酒,一圈下去,霍棄罹光吃酒就給吃飽了,腦子雖然昏沉卻沒忘了正事,開了房門,便要走向床榻那。
喜婆子早已恭候多時,嘴上說了許多恭祝的話,謝泉便從旁邊遞了個紅包給她,兩人喝完交杯酒,霍棄罹大手一揮,讓下人都下去了。
門一關,陸抒珩才扶着他問道:“這是喝了多少?一股酒氣。”
霍棄罹道:“沒多少,爺高興。”
陸抒珩道:“桌案上有醒酒湯,你喝了,我調的。能緩緩頭疼。”
霍棄罹說不:“讓我看看你,先看看你。浔敃,你怎麼能這麼美,爺終于給你娶回家了。”
說着霍棄罹就捧起陸抒珩的臉,跟捧文物似的寶貴,怎麼看也看不夠。
他今日是真被陸抒珩美到了,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完美的人。紅袍襯得人膚色雪白,關鍵是白裡還透紅。他不知道今日陽光照在他身邊,有多耀眼。他整個喜袍被照的一半都是金的,喜袍上的珠寶也被照的發閃叫人移不開眼,他又是那樣清隽矜貴,那樣不可方物。
霍棄罹覺得自己賺了。
待霍棄罹看完個仔細,才伸手,将陸抒珩頭上的冠去掉,頓時長發如瀑布一般垂了下來,道:“戴一天了,這冠太重,别累着了。”
陸抒珩不再任由他胡鬧,撥開他那不安分的手,起身去夠那碗醒酒湯,遞給他。
霍棄罹道:“夫人喂我。”
陸抒珩竟還真依了他的言,端起碗來喂給他,霍棄罹一嘗,道:“甜的。”
陸抒珩嗯了聲:“不會調,隻是加了點蜂蜜,兌了碗蜂蜜水。”
霍棄罹道:“夫人果然貼心。”
陸抒珩輕聲嗔怪道:“得便宜賣乖。”
霍棄罹将人按在梳妝台上,對着銅黃鏡,軟發在手,霍棄罹一下一下地梳着直至柔順。霍棄罹把頭冠也跟着去下,草草一梳,便把人抱到梳妝台上,讓他坐在那兒,撥開陸抒珩的喜袍,手不安/分。
陸抒珩連個紅腰帶也解不開。霍棄罹幫他解,随後一個反手,将陸抒珩雙手bang着,直到銅鏡。衣衫半-落,果然紅色襯得人更加雪白,陸抒珩雙眼微-紅,霍棄罹從上至下親吻,而後隻手握住他的腳,陸抒珩的腳太瘦還白嫩,腳筋明顯,指頭圓潤可愛還有些粉嫩。
霍棄罹低頭,獻上虔誠一吻。而後霍棄罹又向上,力道也恰好,陸抒珩低頭見那人仔細認真的樣子,便不由地嬌-縱于他,以至于那人蹬鼻子上臉,重重下了力-度。陸抒珩呼-吸加重,身下那人的呼-吸也重,太過溫-熱,不一會兒,陸抒珩便好了。
霍棄罹擡眼看他,見陸抒珩均勻地喘着氣,不由直笑。陸抒珩别過臉,有些羞-紅。
這下便該到霍棄罹了,到底是會玩些,霍棄罹抽出條紅絲帶,絲帶纏了幾圈,紅的耀眼。霍啓騁沒那麼容易滿足,便帶着他滿屋子去,陸抒珩已是筋疲力。
好不快活。後來直到紅燭燃盡,兩人這才結束這荒唐的一夜,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