礁你爺爺的,其實不就是想湊成幾對ao小情侶,好提高聯邦結婚率和生育率嗎?
豪門alpha和omega結婚不都是看信息素匹配峰值和利益價值進行家族聯姻的麼,原來結婚前也能自由戀愛。
不過這一切這跟我一個beta有什麼關系?
我讨厭這種狗屎制度,如果按照小說裡寫的那般,考完試不就應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嗎?而且這種舞會不應該是放在期末前嗎?放在期末後真是磨磨唧唧的。
怎麼還需要在學校呆那麼久,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個規定,我憤懑地想着。
放學沈玉問我考得怎麼樣,我有些心虛撓着頭道:還行吧。
畢竟能寫的我都寫的,不能寫的我也寫了,我盡力了,剩下的一切聽由老天奶。
他攥緊我的手,笑得開心:“靜俞,舞會上我能當你的舞伴嗎?”
沈玉有一言不發就抓人手的壞習慣,彼此手指還需要緊緊交叉在一起。
他一抓,我手心就燙得要命,但尚在可接受範圍之内。
我滿臉疑惑,再次向他重申我的性别,拒絕了他:“哥哥,我是女beta呀,你應該去問alpha這個問題。”
我之前看的小說都是說舞會搭子都是alpha和omega配對,在種種波折之下,omega主角會遂願在舞會上和暗戀的alpha跳一支夢幻的舞蹈,愛情的萌芽茁壯生長。
沈玉哭訴說我是不是不想和他一起跳舞,我裝傻搬出小說那一套,把矛盾推給别人:“哥哥,我聽他們說omega的舞伴好像要求必須是alpha的。”
我拿出手帕擦幹淨他眼角的眼淚,嘴角差點沒忍住上揚。
本以為沈玉可以死心了,我低估了他的執着,他破涕為笑說我怎麼笨笨的,還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錢和權才是活的吧,我嘴角抽搐着。
“而且哥哥我不會跳舞呀,到時候踩到哥哥的腳多疼啊。”
我垂死掙紮着。
“沒關系,我可以教靜俞!”
我咬牙切齒,舌尖頂着上颚:“哈哈.....真是謝謝哥哥了。”
沒過幾天,考試成績下來,一同發下來的還有補考通知,我的名字赫然在前,不過怎麼江潤這小子的名字也在上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