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很多次看到過岑朝來鼓脹,知道他需求很高,但每次他面上都看着極為平靜冷淡,落依山一直以為他是個禁欲系,勾的别人口水直流,但是他自己卻不管不顧,還以為他是個性冷淡。誰知岑朝來撩起來手段比他要高出很多。
落依山看着他的漆黑的眼睛,岑朝來還是那麼平靜,可是自己的體溫卻飙升道滾燙了。落依山手指顫抖的解開衣扣,又忍不住的胡思亂想:岑朝來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了嗎?他被燙着了嗎?他會認為我在勾引他嗎?會認為我很淫.蕩嗎?
落依山看着他,有些沮喪。他确實在勾引岑朝來,撩撥他,想看他為自己失去冷靜。但好像失敗了。
他顫巍巍的把扣子解開到腹腔,岑朝來沒喊停,落依山就不想停。
岑朝來的視線落在他滑嫩的皮肉上,凝化出實質一般。他按住落依山的手,落依山深吸的一口氣才敢吐出來,大汗淋漓的濕漉漉的看着岑朝來,眼神那麼的脆弱。
岑朝來朝他輕笑。
落依山知道:這是一個極為滿意的笑,是對自己的肯定和表揚。
岑朝來拉開他左肩上的衣領,極為熟練的給他擦藥換紗布,手指靈巧。偶爾點了一下他的皮膚,落依山都會緊繃身體,微微顫抖。他的心髒要跳出胸腔了,岑朝來能聽到嗎?
岑朝來綁好了繃帶,笑了一聲。
落依山難堪又狼狽,抓着岑朝來的衣服不肯認輸。“我隻是怕你碰到我的傷口,太緊張了。”
岑朝來嗯了一聲,眼神往下掃過,不經意的問:“濕了嗎?”
落依山睜大了眼睛看着岑朝來,“沒、沒濕。”他又很快意識到這樣回答顯得自己很沒有面子,被他玩弄掌心一般,故作放松開放,綠眸眼波流轉的挑釁:“濕沒濕,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岑朝來目光深沉的看着他,意識到自己給了落依山一個體面的身份之後,落依山在自己面前狂野了許多。
落依山被他看得緊張,擔心他真的會把自己辦了,立馬嚷嚷道:“我們現在感情還不成熟,等三個月後才能發生關系!”
岑朝來這個男人也具備男人惡劣的根性,他吃不到肉就索然無味的站起來,躺到床上,不想再浪費精力與落依山調情。
落依山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愛跟性是分不開的,而且他先撩撥,又不給人弄,岑朝來掃興是必然的。
落依山鼓着臉爬上床上,跪坐在他身側,“你怎麼這樣嘛,我隻是很沒有安全感才不想發生關系的,又不是不讓你睡。”
落依山想到他每日确實是憋得難受,确認關系了還讓他憋着,岑朝來心裡肯定不爽,後退一步,湊到岑朝來耳邊,撒嬌道:“你每天親親我,還要抱我,我用手給你弄好不好?”
岑朝來眼皮掀起,瞟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落依山已經很羞恥了,他推了推岑朝來,“說話嘛~”
“說什麼?”
落依山知道他不滿足,再割地三尺,抿住他耳垂用門牙輕輕的咬了咬,小聲道:“再加上嘴。”
岑朝來才起了興趣,但是依舊沒有點頭。“嘴巴張開。”
落依山懵懵的,“做什麼?”
“驗貨。”
落依山的臉就像爆炸的煙花,五彩缤紛。他豎起投降的旗幟,但停不停已經不是他說了算了,岑朝來控場了。落依山沒反應後他又合上了眼睛。
落依山用手指撐開了他的眼皮,撐在他上方羞紅了臉,讓他看着自己,微微張開了嘴巴。
“張大一點。”
落依山把嘴巴張大了。
岑朝來凝視着他潔白的牙齒、玫紅的舌頭,嫩滑濕潤的口腔,眼神一點點的變沉,“太小了。”
落依山已經很努力了,還被挑刺,不由得有些生氣,他把嘴巴竭力的張大最大,這樣其實不好看,但是他的目的讓他的行為和五官都充滿了淫.媚。
“哪裡小了。”
岑朝來往上掀起眼皮,“你自己說呢?”
落依山生氣的報複性的坐在他胸腔上,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我要壓死你!”
岑朝來心情很好,也不計較他的行為。他單手把落依山掀下來放在床上。
落依山坐在一邊,故意問:“我今晚睡在哪裡呢?不會還是地上吧?”
“睡哪裡不是你自己決定嗎?”
落依山反應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睡床上就得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落依山真不明白自己看中他哪裡了,可是回想起岑朝來辦公桌後的運籌帷幄,盥洗室被欺負後他給自己披上的睡袍,駕馭着蛟龍從下而上對着窗戶給自己心髒的一拳,放棄任務帶着生病的自己下山,落依山想起來心髒還是加快。
他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