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給你,要不要呢,好妹妹,有福同享!”
“...抱歉哥,我是為了給你放松一下緊張的情緒,呵呵。”
她一臉尬笑地解釋,居然還弄巧成拙了,趕緊補救一下。老老實實地表忠心,誠誠懇懇抱大腿啊。
“哥,您再相信我一次,您老人家大可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必須事無巨細,全部彙報給您聽,好不好?”
祁晚意右手高舉起來,比着三根手指頭,信誓旦旦,發下誓言。
“表示呢?”
其實今晚的追殺遇刺,祁晚意早就透過摸骨看到了,但是到最後有驚無險,也是為了試驗,她這能力到底靠不靠譜。沒想到,又可以了。
“哥,您餓了吧。”
能不餓嗎,背着她殺出重圍,又流落山野,找不到方向。
聞言,祁雲深嘲弄一笑,語氣促狹地道:
“怎麼?你要給我做飯吃。”
“不是,哥,您先繞幾圈,待會就讓我來給你帶路。”
“???”
“不是,祁晚意,你怎麼勸都不勸一下,哪怕,是裝模作樣呢?”
就是因為她太了解他祁雲深這個性子,再說,預見到的摸骨天眼,告訴她的,先讓祁雲深吃吃苦頭,對她又不吃虧。
祁晚意動手在地上摸尋着,找一塊好地,把裝着衣物的包袱當做枕頭,就這麼水靈靈地,頭靠了上去,就好像她打從一開始,就預見到如此場面。
他的雙目微微眯起,帶着一臉審視和嫌棄的神色,用一種不解和嘲諷的語氣問道:
“祁晚意,你打算在此地安家了嗎?”
“不是,哥,你會回來找我的,我不過是先在這躺一會,好好等你歸來。”
“......”
一個時辰之後,祁雲深果然又從這出發,回到了原地,足足繞了三遍。
“今夜如何,哥,這南牆撞完了嗎?”
“......”
謝謝,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片刻之後,在某人背上【真】指手畫腳的祁晚意,笑意盈盈地詳細解說道:
“咳咳,以我們所在位置,再往東南方向行至3裡,穿過山洞,就能找到水源,那裡有魚。”
“哥,你别擔心,還有我。”
就是因為油膩,不是,因為有你,他才更擔心...
“那是,我有祁神婆相助,豈能困死這一片小小山林。”
祁雲深低頭沉思,如果是姓趙的,不對,他手不至于伸長到鄰國來。如果是害他祁家家破人亡的,東華國國内,就不知道是哪位,毫無頭緒可言,他頓了頓,微微蹙眉追問祁晚意:
“妹妹,你可知追殺我們的,是哪方派來的?”
“哥,跟你實話實說,今夜這幫人的底細,我暫不清楚,因為我還沒摸出來。”
她這身摸骨占算的畫面,隻能是通過被摸之人,未來之眼,實時能看見的,而不是隔空開天眼,這預知畫面範圍内容,着實有限。
“得罪了南昭國姓趙的,國内又有對父親的幕後黑手,或許兩馬人手都有,不過,待我們到了軍營之後,這些人就沒法再對你我下手。”
“也是,妹妹英勇,這普天之下,哪有比軍營沙場,更能殺人的地方,自尋死路,自取滅亡。”
祁雲深低笑一聲,那揶揄的眼神,就差點沒讓祁晚意“親”眼所見。
“......”
祁晚意哈哈讪笑,心虛地擦了一把冷汗,不由得歎了口氣。
他這話說得難聽,但的确是事實,至今還在努力勸退她離開,讓她知難而“下”,用一種陰陽怪氣的方式,委婉地站在她的角度替她着想,這何嘗又不是一種保護呢,可是,她也有要做的事情,一時哭笑不得。
“罷了,你我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聽聞他要歇息散場作罷的口氣,祁晚意咬了咬牙,追問道:
“等等哥,我還有一事相告(想搞)。”
“哦,你有話快說,有潑快撒。”
“為了每日能實時為哥哥送上最新情報,我有一件事,不得不做。”
“說。”
“睡前必摸。”
“......”
又雙叒叕耍流氓來了。
不知為何,祁雲深後背發涼,覺得自己被一女流氓給言語輕薄了,食不知味,就連手上的烤魚,頓時都不香了...
他無奈撇了撇嘴,旋即随手扔了還沒啃完的魚,拍了拍手,找了個距離祁晚意背後還有些距離的安全地方,躺了下來。
“我睡了,明日再說。”
“不行,今日摸,明日畢,必須全款拿下!哥,我給你錢,讓我摸一摸,怕什麼,我又不是白嫖,你絕不吃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