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主動,居然被人給推開了,差一點點就可以得逞,方平非常遺憾。好在還是嘗到了一點點,解了解饞,他面紅耳赤,有些意猶未盡。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方平惱羞成怒!心裡對邪神和楚憐拳打腳踢。
他一個好端端的矜持員工,現在居然要去扭着屁股求艹了。更可惡的是,他都那樣了,竟然還被暴君給氣勢洶洶扯開了。
暴君非常小氣,連看都不讓他多看一眼,直接将床單扔他腦袋上遮住了視線。方平心裡堵堵的,還是沒有看到暴君的醜陋面孔。
[主播終于轉網黃了(歡呼)]
[暴君應該不醜]
[不知道哇,桀桀桀]
[哈哈哈哈哈哈]
[想看主播扭屁股求艹(狗頭)]
[蹲]
方平很尴尬,他隻是惱羞成怒口嗨。
[暴君很生氣哈哈哈]
[可能他喜歡自己掌握主動權xs]
[暴君挺純情的(笑哭)]
[那個吻真的很令人心動,主播當時都快甜化了]
[嘿嘿嘿嘿嘿嘿]
方平:“……”
去找暴君之前,他又回了趟楚府,楚憐那樣的人不可能不留點什麼的。方平兜了一圈,沒有新發現。也許不在卧房,他經常過來,不好動手腳。
[過來做什麼(壞笑)]
[當然是做快樂的事情(狗頭)]
[做書童的那些天,直播間就沒怎麼連上過線(笑哭)]
[連上線的時候,主播都迷迷糊糊的,一看就是被做狠了]
方平:“……”
他要關閉直播功能。
[不要哇(哭哭)]
[還想繼續看美男爆炒主播]
[嗚嗚嗚嗚嗚嗚]
方平一邊和網友閑聊,一邊到處找。書房裡倒是發現了一暗格,可惜上了鎖,得先找到鑰匙。他抓心撓肝,不知道裡面是啥,總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遺憾地放回原處,他無聊地在院裡轉轉,發現了之前兩人經常在附近接吻的那棵樹。被楚憐強硬按着脖頸接吻,被推倒占有的情景仿佛就在昨日。
倏地,腦海裡閃過什麼。
方平趕緊找來石塊和鐵鍬挖地,還真挖出來一木匣。這個沒有上鎖,直接打開了。方平閉上眼睛,有些羞赧,有些難過,也有些奇怪。
暴君陛下看起來挺厲害的,難道幫不了他的伴讀麼。回想起楚憐流淚抱他說不想死,方平依舊酸澀心疼。
不過他依舊感覺詭異,如若楚憐早早知道他難逃一死,為何不努力逃亡或是尋求旁人幫助。而且那藥也挺怪,主要的作用似乎就是讓楚憐失憶,每每服藥後,楚憐就像被格式化後的機器,重新加載新數據。
方平心裡空蕩蕩的,他似乎一直被瞞着。
眼睜睜看着楚憐被暴君的人帶走,可自己卻無能為力,方平攥緊衣角,他似乎……一直是局外人。楚憐與太子殿下似乎一直在謀劃什麼,而他自以為與楚憐相熟甚至相愛,可到頭來,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莫名其妙被托付給了暴君,成了暴君的……方平咬牙切齒,什麼魅魔,簡直就是專門用作歡好的玩具。
楚憐有問過他麼?!
他不同意!
[不同意也沒用(狗頭)]
[說不定DO的時候問過,但是你沒仔細聽答應了]
[有可能(思考)]
[@主播,你有時候挺敷衍的]
方平心情複雜,哪有。
[楚憐人還是很好的,哪怕對其他的仆從也很好,從不發脾氣,每次都淡定地處理事情]
[是的,他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我們相信他]
[我有點憋不住了(笑哭)]
[hhhhh我也是]
方平:“……”
好好好,楚憐一定都是對的。
憋不住就去找廁所。
[笑死]
[你還說自己不敷衍!]
[主播你變了(抹眼淚)]
[主播不愛楚憐了(哭哭)]
[愛過麼(狗頭)]
[@楚憐,快來看彈幕]
[不要啊,激将法而已,隻是為了刺激主播,不想刺激楚憐哈哈哈]
方平:“……”
木匣裡是一些紙張,他随意翻看,臉色逐漸鐵青。他不知道自己愛不愛楚憐,但他知道自己恨暴君。
恨得牙癢癢,恨得他想立刻剝了暴君的皮,曬在京城城樓上!
[好惡毒(害怕)]
[主播太可怕了]
[走錯了,不小心來到了恐怖頻道]
[啊?難道是他倆的情書什麼嗎哈哈哈]
[……我沉默了,你們快看信的内容]
不是方平寫的,是楚憐寫的。不是情書,而是……
楚憐居然如此細緻地在信裡教暴君如何……方平快要暈厥,怪不得楚憐那幾日那麼積極地和他歡好!原來是要出教程啊!
[懷疑楚憐有奇怪癖好]
[我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去上廁所(笑哭)]
[不是,我那天熬夜看直播,唉,算了]
[一定要憋住啊,我也看了,我們要堅持到最後!]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hhh]
[什麼意思沒看懂]
[簡單來說,楚憐專門寫了厚厚一沓紙,教暴君怎麼和主播做(壞笑)]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楚憐這伴讀當的太誠懇了hh]
[不懂他的腦回路(笑哭)]
方平氣笑,各種場景,各種姿勢,甚至還偶爾有簡單插圖。
他不敢相信這是楚憐寫的,甚至懷疑是其他人栽贓楚憐。看着這份異常香豔、甚至配了圖的“教學”,他已經不想複活楚憐了。
幸好楚憐已經死了,要不然他可能會忍不住殺了楚憐。
[挺貼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