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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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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劉書雪特别想穿回過去,緊緊抱住女兒,補上這一個擁抱。

但幻境到底是幻境,她隻能做一個看客,跟在女兒身旁,看着自己欠下女兒一分又一分的母愛。

在不知道陪着許奈經曆過多少次冷落後,劉書雪終于迎來了母女間新的感情轉機。

外婆去世了。

原本的穩定的生活被打破,劉書雪不得不同時承擔起工作和家庭。

兩者中,她肯定會疏忽其中一方。

她是醫者,她必須對患者負責,所以隻能委屈女兒。

許奈第一次來月經,哭着給她打電話,問她自己是不是要死了的時候,劉書雪意識到自己對許奈欠下很多教育。

她給許奈惡補了許多生理知識,又給她報了各種輔導班,将她的課餘時間全部占據。

她怕許奈年紀小,被外界不良因素影響走上錯路。

卻沒考慮到,許奈在其中承擔了多少壓力。

許奈試圖向她尋求安慰:“媽媽,我周末不想去輔導班了,我想和你一起去遊樂場玩。”

劉書雪和許奈一樣,期待自己答應下來。

可得來卻不是想要的答案。

她聽見自己有疲憊的聲音說:“奈奈乖,媽媽明天沒時間,之前的輔導班不想去的話,給你換一個怎麼樣,你想不想學圍棋?”

自那以後,許奈多了一個圍棋輔導班,也不再提起出去玩的事情。

漸漸地,母女兩人都習慣了這種生活模式。

許奈逐漸變得沉默寡言,不複孩童時的歡快。

劉書雪把這種轉變歸結為許奈長大懂事了。

這種乖巧一直持續到許奈上高中。

母女兩人開始頻繁爆發出争吵,最嚴重的一次還是不久前,那次情書事件。

她跟在許奈身邊,看到許奈的同學把做好的情書道具放在許奈桌子上:“奈奈,你能不能幫我們準備一些道具?”

“我們表演的時候還要讀上面的台詞,你的字寫得比我們的好看,讀起來不會卡。”

不過是費點筆墨和時間的事情,許奈沒有拒絕:“好啊。”

于是她把情書帶回家,戴着耳機聽着歌把那些情書寫好。

接着就是她拿鑰匙開門,将情書撕碎,許奈受不了離家出走的一幕。

沖動是魔鬼。

她當時情緒上頭,根本聽不進許奈的解釋,心裡更願意相信那些解釋都是隐藏早戀的借口。

劉書雪很想說對不起。

但可惜,許奈聽不見。

她跟在許奈身邊,看到許奈光着腳坐在樓下的椅子上哭。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看不清臉的鬼怪出現在她身邊,和她說了幾句話。

許奈被其蠱惑帶走。

“奈奈。”

劉書雪伸手想去抓,卻發現環境開始扭曲。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後。

她發現自己身處醫院病房,正躺在床上,身邊躺着的是她剛出生的女兒。

她又回到了那個噩夢之中。

第三次經曆,劉書雪起身把許奈抱在懷裡。

門開了,她擡頭去看,發現女人長着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女人又來搶她的孩子,力氣比以往還大,搶走許奈的速度變得更快。

她下床去追,在和女人第二輪争搶中,聞到一股冷香,陷入昏迷。

“奈奈!”再醒來,劉書雪叫了一聲,往身邊看去,卻隻看到白起坐在她身邊團線團。

白起把團好的紅線收回口袋:“你終于醒了。”

“凜冬大師呢,那個鬼打扮成我的模樣把奈奈搶走了。”

“你聽我說。”白起拔高音量,唬住她,“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夢。”

“媽媽,快來找我呀,我就在鬼屋出口。”

空中又出現少女的聲音,劉書雪向白起求證:“你能聽到嗎,奈奈在叫我。”

“我聽不到。”

看着他搖頭,劉書雪回想起夢中所見的一切,崩潰詢問:“她是不是不想要我做媽媽了。”

白起搖搖頭,不知如何作答。

在他口袋中靜躺着的紙鶴不知什麼原因自己飛出來,發着微弱的光照亮前行的路。

劉書雪看着這神奇的一幕,止住哭泣:“它是不是在給我們指路?”

“跟上去看看。”

無盡的黑暗之中,小小的紙鶴發着光,如一盞明燈指引着兩人逃離黑暗。

不知道走了多久,出口終于出現在眼前。

紙鶴圍着劉書雪飛了一圈,劉書雪伸出雙手,紙鶴收斂光芒,落在她的手心。

連接鬼屋出口的地方是劉書雪所在的小區,兩人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看到長椅上躺着一個熟睡的少女。

劉書雪走過去,輕輕搖晃着她的肩膀想将她叫醒:“奈奈。”

少女緊縮眉頭睡着,好像陷入夢魇。

白起提議:“我們先把她帶出去再說吧。”

劉書雪卻沒有聽,彎腰拍着許奈的背,唱了一首可以哄睡的童謠。

看到許奈眉頭放松,劉書雪唱的更加賣力。

唱了有十多遍,她嗓子都幹了,許奈才悠悠轉醒。

許奈睜開眼,看着眼前的人:“媽媽?”

“奈奈。”劉書雪将許奈抱住,豆大的眼淚止不住流到許奈臉上。

許奈不知道說什麼,回抱住母親,小聲安撫。

過了許久,劉書雪情緒穩定下來,才問:“你沒有受傷吧?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許奈搖搖頭:“我跟她離開後,說想見你,她不讓,就把我困在這裡。”

說完,許奈從躺椅上下來:“我知道怎麼離開,跟我走吧。”

*

回師門路上,馬車裡很熱鬧,話唠二師兄講着各種各樣的笑話逗凜冬開心。

說着說着,他一開心,把藏在心底的事情都抖落出來:“上次跟師父下山吃面,我不小心醋加多了,就把面和師父換了一下。

師父吃完還以為是自己味覺出問題了,回來各種求祖師爺幫他治,祖師爺嫌他煩老拿香燙他,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是我幹的。”

他說完,發現車裡安安靜靜。

“你們怎麼不笑?”

大師兄撩起簾子下馬:“師父,我們回來了。”

二師兄看到師父的面孔頓覺不妙。

“師……師父。”

馬車外傳來男人中氣十足的怒音:“去跪香!”

“是……”二師兄灰溜溜跳下馬車走了。

伯母跟在他後面下車,凜冬久久不動。

她想起大寒出行那天,大師兄跟她說的那句話。

“師父說不想見你。”

她不敢下車。

見她遲遲不動,大師兄在外面喊了一聲:“怎麼還不下來?”

“來了。”

凜冬從馬車上下來,發現伯父和伯母已經不見蹤影。

“伯父呢?”

“和師娘回去了。”大師兄把馬拴好,從胸前掏出一隻銀簪子,“我看你喜歡,就把它買下來了。”

他走過來,将簪子插在凜冬頭上。

“謝謝。”凜冬上手摸了摸,因為一直放在胸前,簪子上還有餘溫。

所見所聽所感,都特别真實。

“等下我要出門辦事,你去看你二師兄跪香去吧。”

“大師兄。”凜冬摘下脖子上的血珠子,“你不戴這個嗎?”

大師兄接過血珠子,為凜冬戴上:“不了,就讓它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吧。”

凜冬低頭看着血珠子,良久道:“……好。”

她和大師兄拜别,動身去看殿内看二師兄跪香。

二師兄看見她過來,先瞟了一眼四周,見師父和大師兄不在,招呼她過去:“小師妹,快來。”

凜冬走過去,手裡忽然被塞入一顆桃子。

“剛剛師父換供品的時候,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拿的,祖師爺都沒吃過呢,你快吃。”

凜冬:“……”

她坐在二師兄身邊,吃着桃子,看着面前那些神像,問:“你說我要是給他們上香會發生什麼?”

“和以前一樣啊,什麼都不會發生,能發生什麼?”

凜冬将桃子吃完,擦幹淨手,給那些神像敬上三柱香。

在第三根香插入香爐中時,面前的神像忽然開裂,整個虛幻境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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