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本身也在你的計劃裡吧?「赢」當然是最優結局,不僅能晉級,還能得到我,而即便輸了,因為我會選你,你同樣也能晉級。”左京扯着壇浩治的球衣領口,逼他壓低上半身仰視自己。
他當然考慮過不按壇的想法走,比如說選西岡初之類的,但最後左京仍是選擇了這個同類。
一時爽還是持續性的愉悅,宇智波左京選擇後者,讓壇浩治不得不聽自己的命令更有意思。
“那麼現在,叫一聲來聽聽。”左京另一隻手輕佻地勾起壇浩治的下巴,眼中滿是戲弄。
壇浩治深深地注視着左京的眼睛,比在場所有人想象中還要榮辱不驚,他極為從容地“汪”了一聲,也看不出一絲羞惱或窘迫。
左京對他的反應不太滿意,他眯了眯眼睛,松開壇浩治皺巴巴的球衣,“真是乖狗狗,之後也要聽話哦。”
“聽話的寵物理應得到主人的嘉獎,”壇浩治乘勝追擊,湊近左京在他唇邊啄吻一下,“對吧,主人?”
本想看好戲卻被迫吃狗糧的衆人:……
——你願意當狗沒問題,但憑什麼吃狗糧的是我們?
還真别說,這兩位一個帥氣一個隽美,貼一起的畫面相當有沖擊力。
嗯,不确定,再看一眼。
左京面無表情地推開壇浩治,“我後悔了,果然還是選西岡吧——”
接收到壇浩治威脅信号的西岡初全身上下寫滿了抗拒,堅決不要摻和到這兩個神經病之間,哪怕能立刻晉級也會被某個變态記恨上的!
壇浩治無辜臉:“主人,恕不退貨。”
他的個子很高,将近185cm,盡管是個池面做出這種佯裝可愛的表情還是讓左京感到了惡寒。
這一刻左京久違地生出了郁悶的情緒,他究竟為什麼要留下這個禍害折磨自己。
*
左京組是最先湊齊五人的,他們走進最後的房間,在那裡見到了繪心甚八——嗯,依然是電子屏幕裡的。
繪心甚八對壇浩治怨氣極大。
按照他的安排,第三輪選拔「世界選拔賽」至少得到後天才會開始,但因為壇浩治的騷操作導緻第二輪選拔第一組晉級的選手出現得太早了,他雇傭的幾個國腳球員還沒來霓虹呢。
“接下來是第三輪選拔,就跟之前預告的那樣,你們會與世界頂級選手進行強化集訓。48小時後你們将與這幾個人進行五對五的比賽。”
照片上有五個人,連左京這種在來到「藍色監獄」之前不怎麼關注足球的人都覺得眼熟,都是國際上知名的在役足球前鋒。
“這兩天你們自行安排,當然想要出去的話還是要申請,積分不夠就乖乖呆着吧。”繪心甚八沒什麼耐心地切斷了視頻鍊接。
由于壇浩治身份特殊——畢竟是左京的狗——烏旅人這次沒拉他去泡澡,他怕一不留神踩了左京雷點到時候倒黴的是自己。
尤其是說開後壇浩治現在徹底放棄了僞裝,每時每刻都在左京面前刷存在感,怎麼騷怎麼來,烏旅人冷靜分析後得出了「不要靠近他們倆,會變得不幸」這個結論。
什麼草食系的氣味那都是騙人的,壇浩治就是頂着一張溫溫柔柔的臉打着照顧「主人」的幌子吃豆腐。
洗完澡烏旅人回到了五人間宿舍看到的就是雪宮劍優在看那五個球星的錄像,他們當然比左京更熟悉現役球星,“「藍色監獄」的預算真的還夠嗎?”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普通金額請不來這群人吧。
“如果我給「藍色監獄」投資,繪心甚八可以給我提供甜點麼?”這是來自甜黨宇智波左京的怨念,他已經一個多月沒碰蛋糕了。
五人間比之前的宿舍都要寬敞得多,左京挑選了自己最喜歡的床位,現在正坐在床邊享受壇浩治的吹頭發服務。
“主人明天有什麼安排嗎?”壇浩治似乎對「主人」這個羞恥度爆表的稱呼很是喜愛,他手上的動作也非常輕柔,看得烏旅人雞皮疙瘩直冒。
左京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出去吃甜點。”睡懶覺沒有補充糖分來得重要。
壇浩治将左京的頭發吹到半幹後又拿起了梳子給他梳頭,梳着梳着就把自己的腦袋靠到了左京肩上,“嗯?主人要約會嗎?”
宇智波左京被他的發絲蹭得很癢,一臉嫌棄地推開,“寵物犬就留在宿舍裡看門吧,給我把這五個人的重要片段錄像整理好。”
就算赢面很小,該做的準備還是不能落下。
*
“真稀奇,寶貝你喊我出來就是為了陪你吃蛋糕嗎?”
坐在左京對面的型男衣着時尚,整個人收拾得很整潔,身上還有淡雅的古龍水味,看樣子赴約前有好好打扮一番。
甜品店的小桌子對于他們兩個高個子的男生來說過于矮小,兩人的長腿委屈地縮在一起,可憐巴巴的。
這家裝修可愛的甜品店受衆絕大多數是女性,不論是客人還是店員都忍不住偷偷去看這兩個相貌出衆的青年。
“你把這當成約會也行。”左京的心思也不在諸星大身上,他吃點心的動作很優雅,但速度快得驚人,能看出來他這段日子有多饞了。
諸星大就是左京那個來自愛知縣的床伴,之前在街頭籃球場打野球認識的,現在在東京的大學讀大三,他的父親諸星登志夫是東京警視廳副總監,和左京的長兄宇智波斑平級。
主要是灰谷蘭比左京還懶,發消息不回肯定還在睡覺,場地圭介又在參加「東卍」的集會,左京隻好拉諸星大出門了。
問就是一個人來這家店有點尴尬。
諸星是Beta,當然就算他是Alpha左京也不會考慮讓他來補充标記,被兄長發現的概率太高了。
說起來左京到現在都還沒告訴兄長們自己分化的事情,等他們見面的時候自然會被發現的,還是趁現在多快活一段時間吧。
“晚上有安排嗎?”諸星大并非甜黨,對眼前這一桌擺得滿滿當當、花裡胡哨的蛋糕沒什麼興趣,他和左京都是走腎不走心的人,除了偶爾打打球其他時間接觸基本都是在床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