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躲在樹蔭下,面無表情地癱在地上。
半小時前,經曆一番追逐戰,五條悟成功捉捕拖着尾巴跑路的夏油傑,他剛成精不大習慣人形,下意識撲倒了夏油傑。
兩個人連滾帶爬地摔出去兩米,五條悟到鼻子時隔兩個副本再遭重創,當場冒了鼻血。
但倒黴程度還遠不止于此,夏油傑前方是個小河流,所以才頓住了腳步讓五條悟撲倒,摔完後兩個人厮打起來,不小心翻進了河裡,驚動了水裡的鳄魚。
差點死在死亡翻滾下的兩個人頂着抓咬爬到了岸上,夏油傑尾巴毛都被啃秃了一半,五條悟倒沒受傷,隻是在上岸後從嘴裡吐出來一隻小魚仔。
其實他嘴裡本來有兩條的。
夏油傑耷拉着耳朵,抱着毛絨尾巴,和吞下一條魚仔的五條悟一起懷疑人生。
夏油傑轉過腦袋,看向了頹廢的五條悟,本來靓麗潇灑的白毛全耷在了腦袋上,表情一片空白,鼻子下面還有一點點未擦幹淨的血迹。
“嗤。”習慣自己倒黴運氣的夏油傑不由得笑出聲。
在一旁的五條悟幽幽地轉向他,眼神中蘊含的情緒像極了掉進糞坑裡正抓狂的貓,盯着自家鏟屎官狂笑的幽怨。
當然,還有點悟式·不懷好意。
等到夏油傑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掀翻了,被迫趴在地上。
“等——等!!”夏油傑一驚,出言阻攔的速度遠沒有五條悟到動作快。
不過五條悟也沒快過他不受控制的尾巴,被糊了滿臉的毛仰頭躲避,不過也沒因此撒手,就意外地拽到了尾巴而已。
隻是夏油傑覺得被拽了下尾巴的感覺并不好受,如閃電般迅猛的刺激順着脊柱直沖上了大腦,沖的他四肢同時一顫。
夏油傑慌亂地翻起身,和五條悟争奪起了尾巴的掌控權,用尾巴玩起了拔河。
“悟!松手!”
“不——要——”五條悟拖長了尾音,故意在尾巴肉上搔了搔,勢必要報嘲笑之仇。
一雙手附在外在器官上撓癢的感覺并不好受,幾乎是每動一下,夏油傑的大腦就空白一瞬。
他盯着五條悟修長中不失力量的手指附在皮毛上反複彎曲扣弄,帶起一陣陣搔癢,時刻刺激着他的敏銳的五感,攜着羞恥感占據着夏油傑的感官。
再怎麼說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在反複的刺激下,難免會出現一點點生理反應。
“松,松開!”夏油傑的底氣明顯不足,壓低着嗓子背過绯紅的臉,以防五條悟看出異樣。
他無比慶幸自己所有的褲子都是寬松到能塞兩個腿的版型,以至于五條悟不能透過衣服,用六眼觀察他的狀況。
夏油傑思考再三,還是放開了手,馬上說道:“隻能玩十分鐘!”
原本隻是想犯個賤的五條悟被他忽然轉變的态度搞得一懵,一雙貓眼狐疑地盯着他看來看去,嚴重懷疑夏油傑想用尾巴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後給他來一刀。
殊不知轉過身的夏油傑确實很想給他來一刀。
其實換做這個年齡的一般男孩,在同齡人間黃色笑話極其普遍,時不時調侃對方一下,聊軟件的聊AV的一抓一大把,沒素質點還會對女生評頭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