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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墨色鬥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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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有何吩咐?”侍魄推門進來。

侍靈跟在林寂身邊行走,侍魄則在常隐在暗處。

“去池府告訴那個管家說池小姐已經找到,在我府上養傷,切莫被旁人知道。”林寂道,“然後你去太後宮裡打探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給池宜溪下的是什麼毒。”

“是。”得到命令後侍魄就出去了。

“小溪對不起,我來晚了…”林寂輕撫她額頭,看着她痛苦模樣甚感自責。

半晌,池宜溪平靜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哪兒?”

初睜開眼便見林寂在自己身邊。

“在我府上,你感覺怎麼樣?”

池宜溪不懂林寂在說什麼,隻是好奇方才自己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我沒事啊,可能方才太冷了,我凍暈了?”池宜溪遲疑道。

但凍暈這種說法也太奇怪了,池宜溪說出口也覺得不可能是因為天氣冷,自己才暈過去的。

“你在太後宮中可發生過什麼?”

提到這兒,池宜溪才恍然記起:“對,太後賜了杯茶給我。我有些擔心那茶不對勁,就借袖口遮掩倒了一部分在這兒。”

說着,拉起袖口給林寂看。

果然袖口上浸了茶水還是濕的。

池宜溪接着道:“幸好這袖口布料足才沒被發現,不過我怕他們發現,還是喝一些。”

聽到池宜溪說這話,林寂才放下心來。

入口的茶水不多,相比不會立刻出事。

“大夫說你是中了毒才會這般,你可還記得那茶水有什麼特征,說詳盡些也好找到解決辦法。”

池宜溪抱腿蜷縮在床上,細細回憶着。

“那茶顔色很漂亮,太後說是靈州來的茶葉。我未品過靈州茶,不知其味,隻覺得很香甜,跟其他紅茶倒是不一樣。”

另外又道:“太後說七日後再賜茶于我,估計若無解藥,七日便是我的極限。”

林寂沉默着,算着時間。

“太後同你說了什麼嗎?”

“太後讓我勸說父親盡快承認僅是因為受賄行事,莫要攀扯其他。”

“七日為期…”林寂道,“你眼下可有什麼不适。”

池宜溪覺得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按理說中了毒不應該如她這般睡了覺都什麼事都沒有了。

“你能把衣服給我嗎?”林寂突然道。

池宜溪被林寂突如其來的話弄的一臉懵,抱着腿呆呆看着他。

此時林寂才意識到自己這半截話有多唐突,有些慌亂解釋着:“不不,我是想說…你把這袖口給我,上面殘留着的茶水或有些線索。”

說罷,又不好意思的撚着褲腿逃避方才的尴尬。

池宜溪看着他這窘迫模樣,在太後那裡受到的驚吓也消散幾分。

把手攤開,問林寂要他藏在身上的小刀。

其他人或許不知,但池宜溪是知道的。林寂無論何時,身上都會藏一把小刀防身。

這是他流浪這些年的一個習慣,就算在永州太平日子裡,林寂也是小刀不離身。

割下浸了茶水的衣角後,池宜溪把它連同小刀一起遞給林寂。

“你去幫我尋件衣裳過來,我不想穿件破了袖口的衣衫。”池宜溪主動開口。

林寂點頭出去。

行至門口,又回頭道:“我已讓人去池府傳信,莫擔心。”

“好。”

看着林寂背影,池宜溪在心裡琢磨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既活着從宮裡出來,那就得想想太後所言應當如何處理。

若真依太後所言,那父親的計劃就會被打亂。可不若違背,太後可會放過自己?

左右身體沒有任何不适,池宜溪也不願再躺下去,眼下天色已晚,待明日自己再去察事司,問問父親口風。

不多時,門外有人推門進來。

“見過池小姐。”荻花是府中丫鬟,從林寂來到上京開始便在府中伺候,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府上有女客。

荻花放下托盤,上前給她見禮:“婢子荻花,這幾日由我照料池小姐。”

“多謝。”池宜溪心思在别處,隻是含糊應着。

荻花見池宜溪沒有精神,想必是受了風寒。

“家主命婢子送身衣服來。”

池宜點點頭問,“林寂呢?”

“被侍靈叫走了,像是有要緊事,這才讓婢子過來送衣。”荻花解釋道。

林寂平日裡總是忙于公務,林府上下對此也都見怪不怪。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是。”

夜幕降臨,城中處處上燈,試圖将暗色驅散。

上京乃天朝上都,四下皆一片祥和,不設宵禁,夜市喧鬧。

此時正是繁華時。

元元樓作為上京最出名的銷金窟,入夜開始便觥籌交錯,莺歌燕舞不斷。

官員們甚是喜歡在這裡推杯換盞,賞舞狎妓。

内間喧嚣更甚大堂。

朝中不少官員都是同窗,今日也趁各處閑下來相聚。

“來,給各位大爺們舞一曲!”

屋外飛雪不止,屋内柔香暖塌。

“這些天可真是累死我了,上頭要查貪污受賄。年前本來就忙,都察院、察事司隔三差五過來找事兒。”

一衆同僚歪着腦袋相互抱怨。

“可不嘛,還不是因為戶部那事兒!”在吏部當差的官員吐槽着。

“就是因為那個從小地方來的官員!收誰的錢不好,偏偏收跟那地方扯上關系的錢财!”

“可不找死嘛!來上京做官也不打聽打聽,這麼些年來勝州來這兒做官的都極少。”

他們都是才上任不久的官員,對過往之事不甚了解,但勝州不受待見他們都是知道的。

至于是太後不待見,還是今上不待見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就是勝州人極少會留在京中做官,基本上都被外放出去。從勝州來參加應試的考生也是了了。

“要我說,這些外來官就是窮怕了。什麼錢都敢收,末了還連累我們這些人。”

在刑部十三清吏司當差的湯小關一口清酒下肚,抱怨着。

這些天湯小關本來就因為年末諸事焦頭爛額,現在天天去趟茅廁都得被督察院的人盯着。

他的同窗盧懷東在行人司任職,日子也沒比湯小關好多少。

“啧,都察院便罷,那些察事司的算是個什麼事兒?”盧懷東接過旁邊娘子遞來的葡萄,跟湯小關說着。

旁邊同僚聽到盧懷東的話也紛紛附和,咒罵察事司。

當然主要以罵林寂為主。

殊不知隔壁廂房裡,林寂正将他們每一句話聽得真切。

“主子,咱現在進去把他們逮了?”

侍靈聽着隔壁那些人說的越來越難聽,火氣直冒。

“不着急,還沒到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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