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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Chapter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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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閃閃的錯覺在某一個瞬間裡代替了生滿鏽迹的鑰匙,它安靜地沉睡在我的手心裡,在我都沒意識到的時間裡随着喉嚨發出的滿足哼聲裡面,被高高的抛起又重新落下來。

我總是喜歡進行這樣的遊戲。

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按照原路返回,用眼睛來專心緻志的盯着它,在它展翅飛翔的時候打從心底的希望它能夠快點回到我的掌控裡,卻又在它符合想法,重重地再次在夜幕中因為金屬扣互相摩擦,而發出刺耳如同挂在鈴铛聲,重返墜落時,打從心底的開始了無端厭惡。

盧奧就這樣把它像是丢棄的孩子一樣甩給我,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甚至沒有想回過頭看一眼,看看我是不是能夠真的像是他需要的那樣,伸出手接住它。

他似乎有着完全的信心。

像是一個百分百的命運賭徒從來都不知道懼怕般,放手一搏着揮灑骰子,好似我們正在玩起某種俄羅斯轉盤的遊戲,接連開始用背影,語氣,嘴角的弧度來示意我,應該快點參與其中。

他為我留了位置,就在他的身邊。

昏暗的房間裡面,他的睫毛因為棚頂固定的白熾燈如同棉被一樣,不留餘地的蓋在他的黑眼圈上,徒增色彩的頹廢刻印在我對他的回憶其中,他是黑白,是已經無法再次使用的膠片帶,而我正站在他的對面,想要抓住他僅存的注意力一樣,攥住一把生鏽的鑰匙,渴望從門縫旁窺見些許答案。

我知道,大衛的吻并不能填補我内心的空洞,他連自己心髒上面的缺口都隻是草率的折過一角。

那盧奧呢?他可以順利的代替大衛的存在讓我在就快要過去的剩餘夜晚裡面安穩入睡嗎?

總是出現在計劃外的誘惑們讓我變成了生長在泥潭裡面的水蛭,雖然已經竭力在壓制自己想要吸血的渴望,可渴求卻如同野草一樣在我心中肆意生長,讓我隻能帶着應該被理智唾棄的迫切利用,沉重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抱着一種奇特的目的,我的心裡自言自語着,像是要向自己證明什麼,又像是好像真的天真的覺着隻要自己距離散發狂歡的派對越來越遠,就越能将所有有着肢體接觸的插曲抛之腦後般加快了些速度。

也許我真需要向自己承認,我确實從安琪那裡獲得了大部分她的特點,因為隻不過短短一段距離從身邊逝去,無法理清的思緒就突然在眼睛觸及到詹尼斯而背影時,而徹底變得分外不值得一提了。

她就在站在表演舞台下面的一側,髒金色的頭發随着一眼就能洞察的慌亂展示獨特自由,世界上最最典型的嬉皮士那樣,無比随意的任憑偶爾靠近的狂熱粉絲将手臂貼向自己。

她漫不經心,她毫不在乎。

我看到她正将手掌蓋住眉毛那樣抵擋刺眼的光線,全部注意力都被眼睜睜從面前丢失的物件吸引般四處找尋着什麼。

不過,是能夠唱出藍調的話筒,還是她永遠都随意任憑體溫接近的,無法說出拒絕的雙唇從她身邊悄然溜走了?

不知道該怎樣定義的心情在無聲之間席卷,我想将剛剛被并不熟悉的人們短暫觸碰的手臂回憶用詹尼斯的味道掩蓋,可是她好像沒空注意我,隻能讓我穿過每一個路過時偶爾将視線放在我身上的人群們,主動将帶有略微失落的興奮放在明顯位置,無助的喊着:“詹尼斯,别告訴我……我們的表演已經全都結束了。”

“啊……洛蔓…”出乎我所料的,詹尼斯在這些音節剛剛從我的胸腔内散發出的下一秒便立刻轉過身,身旁的陪伴因為這樣奇怪的動作一哄而散,她沒去挽留他們,摸透了我的性格不會喜歡她将注意力分給别人似的,用一種擔憂混雜好奇的語氣問道:“你去哪裡了?詹姆斯告訴我,你和一個金發男孩離開了……”

“什麼金發男孩?我沒有見過什麼金發男孩呀……詹姆斯在哪裡呢?這個讨厭的男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我閃爍着眼神,張開嘴巴,毫不膽顫心驚的撒着謊,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選擇這樣做的原因,隻是下意識将謊言主動遞出舌尖,露出紅潤的一角,希望詹尼斯能夠讀懂得我的暗示,但可惜,她沒有。

主動靠近的身體來到詹尼斯身旁,我仍然在介意着,那些除了我以外的人留在她衣服上的灰塵,變身女仆一樣替她整理,吹着氣想要将它們全都掃下去,用十分乖巧的眼神偶爾與她對視。

她并算不好奇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她已經習慣我帶着依賴的探尋,我也不在乎她在心裡究竟都是怎樣看我的,事實上,讓我來面對一個女人未知的心情,是要比沉默思考可惡的男人簡單多的事情。

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的手仍然還在詹尼斯的上半身來回遊走,她看起來像是四月份的禮物一樣處于被我縫制的衣服裡面,沒有任何抵抗的縱容我拉着她的手臂倚靠,與我一起坐在遠離人群卻也身處其中的長椅上面,我的半個身體被木闆拖起,側着身子躺在那上面,半昏半醒的感受着,她帶有鐵鏽味道的手掌劃過我的眉眼之間。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就快與她身上偶爾出來的不熟悉味道相互融合,面對面的站在教堂裡舉辦婚禮。

我願意這樣做。

我眯着眼睛咯咯的笑起來,光線透過皮肉到達瞳孔,詹尼斯的視線也是一樣。理智似乎告訴她不應該繼續看着我,于是,她很快在我能夠感受到的界限外轉移雙眼,不知道真的在乎,還是隻是随便扯起一個話題那樣問我:“你的琴…它還好嗎?我注意到你回來的時候沒有拿着它,你把它放在我們的休息室裡面了?”

“我的琴………嗯…詹尼斯,它不是就在這裡嗎?”我用鼻音笑着重複起詹尼斯的問題,将放在她大腿上面的一隻手臂向脊背夠去,想将挂在那旁邊的黑色吉他移動到我的胸口前面,但是,有着目的探出的手卻并沒有找到它需要的。

我的琴在哪裡?

像是被人打了當頭一棒,我沒喝下任何酒精,我的思緒自喻仍清醒,可是我卻直到現在這一秒才終于記了起來,總是在我腦海深處掙紮着發出呐喊的内容是些什麼。

我慌亂地坐起身來,額頭幾乎要與詹尼斯的相撞,連忙用雙手在身上探尋着摸索起來,但是我的背上卻不再有着熟悉的,用幾根生長在租借錄音室外的深綠色藤蔓,扭曲制作成的野生琴帶束縛,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可以稱作為虛無的寂寥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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