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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玄關,池北年就開始脫鞋脫衣服,迷迷糊糊地往浴室走。
“小心點兒,别摔了!”許恪誠把燒烤扔進冰箱,趕緊跑過去扶他。
“我沒醉!”他擺擺手,憑着記憶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沖澡。
溫熱的水流過他的全身,如同許恪誠的目光,但目光遠比熱水的溫度更高。
“池北年,我能和你一起洗澡嗎?”許恪誠啞聲問,沒等到回答就開始脫衣服。
酒精令他的聽覺遲鈍,理解力也下降,半天也沒弄明白眼前人在嘀嘀咕咕什麼,隻能像拍蚊子一樣拍幾下。
許恪誠走到花灑下,熱水灑下來,澆不息他的火焰。
他很想現在就做他一直想做的事,可池北年還在醉酒狀态,意識不清楚,他不想他們的第一次這麼稀裡糊塗地進行。
忍住沖動,他和池北年重複了一次昨晚做的事。
不同的是,他親了池北年的脖子。
翌日清晨,池北年被鬧鐘吵醒,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手機,結果摸到溫熱的物體。
陌生的觸感令他清醒,他猛地睜開眼睛,一張熟悉的臉闖入視線。
不是……他怎麼會和許恪誠躺在一張床上?緊接着,他意識到他沒穿衣服。
他咬咬唇,一邊祈禱自己其實穿了,一邊掀開被子……爺爺的!不僅他沒穿,許恪誠也沒穿!
早晨對年輕男人來說很不一般。
池北年看着被子裡的景象,默默咽口水。
“看夠了嗎?”許恪誠戳戳他的後腦勺。
他絕望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