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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勻巷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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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央城時,水仙耳環丢了一隻,拜托水行幫她找。水行找了一天沒找到,決定去畫坊請人照着沒丢的那隻畫張告示,在外重金懸賞。

告示貼出,一百兩白銀的賞額讓央城許多人瘋狂,車夫也加入了這場尋珥行動中,他知道水仙這幾天的行程,覺得相比别人自己更容易找到。

水仙幾人住的歇語樓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可惜沒有一副是水仙丢的。

晉楚卿問水仙那對耳環是否對她很重要,水仙說算比較喜歡。

水仙的耳環是她逛街市時在一家普通的飾品店買的,并不是太貴重的東西。

“隻到那種地步有必要這麼興師動衆嗎?”

水仙驚訝:“這算興師動衆?”

晉楚卿:“……”

……

在央城水仙結識了一對姓尤的姐妹。這對姐妹的父親尤智跟元維是忘年交。元維,晉楚陌的别名,晉楚卿的弟弟。

他說元維兩個月前來過一次,還留了一幅畫像,尤智近期本要去一趟岚城,現在見到他,便提前把元維讓他轉交的東西給他。

晉楚卿接過他轉交的簪子,問尤智元維從哪裡來的。

“一位叫韓道的俠客一年前便把簪子交給他讓他轉交給你了,但那時他不知你便是俠客口中之人。”

“韓道為什麼要把簪子給我?”

尤智:“他去了曳國絞架園的薔薇苑,不确定自己能否出來。”

“……”

尤智:“大概,你是他最後記懷之人。”

“……他要去找荊棘魂?”

尤智:大概吧。

“……”

晉楚卿陪水仙他們在央城呆了大半個月,能看的玩的基本都看過玩過了。

還有三天就要過年了,到處喜氣洋洋,十分熱鬧。

幾人準備過了年再趕路。

吃過年夜飯,水仙拖着幾人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放煙花。在路邊枯草堆裡,晉楚卿看到逃亡中昏死過去的謝雲。

“……”

陳言笑也注意那邊有人,跟了過來。車夫随陳言笑走近,車夫:“好像還是個孩子。”

探了探鼻息,還活着。

比起小孩子的生死,水仙對放煙花更有興趣。

煙火的響聲震得謝雲抖了一下,痛苦地皺起眉頭。

“……”晉楚卿蹲下身給謝雲号脈。

“你還會看病?”車夫看水仙一眼,心裡不太舒服,一條人命就在這裡,水仙竟還隻顧着自己玩樂,“他怎麼樣?”

晉楚卿說:“……我先把他送回客棧。”

想不到晉楚卿良心未泯,車夫對他刮目相看:“這合适嗎……要不我來吧,你跟酒司留下來保護水仙姑娘跟水行公子。”

晉楚卿沒有搭話,水仙正玩得高興,燦爛煙花下的她看起來就像火的精靈。

見晉楚卿要走,水仙把點燃的炮竹投向晉楚卿,晉楚卿旋身把它踢回到水仙方向。

煙花擦過水仙的頭發在水仙身後炸裂,水仙睜大眼睛。

水行跑到水仙身邊緊張地問她有沒有事:“你竟敢……”

水仙開心地指着晉楚卿:“再來。”

水行:“……”

晉楚卿把謝雲拎起來,讓她去找陳言笑。

——

把謝雲扔到客房的床上,晉楚卿從他衣服的夾層裡扒出一塊髒得看不出原型的玉石,将玉石放到水裡洗淨擦幹,晉楚卿看到蝴蝶型的玉石身上發出淡淡的橙色光芒。

蝴蝶玉。

次日,謝雲轉醒。

臉色難看地跑下樓,謝雲問小二他怎麼會在這裡。

“是一位好心的公子把您送過來的……”小二說着晉楚卿他們正好下來。

“那位白衣的公子。”

謝雲回頭看到晉楚卿,目光沉了下來:“……”

“這是昨天瀕死的小孩吧?”水仙走到謝雲面前。

謝雲看着晉楚卿:“在下昨日的衣物都在哪裡?”

“是小的給您換的。”小二,“換下的衣物都放在了您的桌子上。”

“……你有看到一塊玉石嗎?”

小二搖頭:“小的沒看到。”

“……”

謝雲又把目光放回到晉楚卿身上。

水行:“你拿了人家的玉石?”

“拿到我手裡的就是我的。”晉楚卿。

水行:“小孩的東西你也搶?”

謝雲幾次讨要都沒有拿回玉石,便一路跟着。

晉楚卿他們有馬和馬車,謝雲卻沒有。車夫本以為會很快把謝雲遠遠甩在後面,不想他輕功不錯,跟的很緊。

車夫開始覺得新鮮,感覺這孩子了不得,後良心不安,勸晉楚卿把謝雲的玉石還給謝雲。

謝雲現在重傷未愈,這冰天雪地的折騰下去,再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被他念得煩了,晉楚卿調轉馬頭,把謝雲身上帶的武器搜刮幹淨後,晉楚卿把謝雲提坐到他前面,從背後摟住他。

夜裡幾人停在林中休息,三更時被一群匪徒圍截。

陳言笑守外,晉楚卿守内,不到一刻鐘戰鬥就結束了。

第二天車夫醒來的時候吓了一跳,問晉楚卿怎麼回事。

水行白了他一眼,把水仙接下車。

水仙下車後查看匪徒面目,說這些人是央城的。

“或許是之前太過高調了。”

車夫說着,忽然對謝雲起疑。

這孩子來路不明,也不願意報官,就一門心思要跟着他們,雖然他自己說是為了玉石,但……

關于謝雲,水行也警告過晉楚卿,晉楚卿說那是謝雲的自由,他應該跟謝雲說。

水行沒晉楚卿的無恥,做不到欺淩一個孩子。

謝雲吃喝自理,途中打獵為生,跟了晉楚卿一個月。

這天他們都喝了酒,謝雲趁幾人入睡,溜到晉楚卿的房間。

“想不到閣主大人也做起了蟊賊勾當。”

“……”謝雲臉色沉下來。

一張孩子的臉毫無威懾力。

“不必擔心。”晉楚卿,“勻巷閣的争鬥我沒有興趣。”

“你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

“我是一個好奇心強烈的人。不管是蝴蝶玉,還是黃昏泉還是返老還童還是往童返老,我都隻想親眼見證。因為想見證,所以會努力促成這個結果,從結果來說,我們目的一緻。”

“……”

惠廬城接近京都。長街百攤無叫賣,千人循徑鴉無聲。

甚至在他們過城門的時候衛兵也隻字未吐。

“他們為什麼不說話呢?”水仙問。

水行搖了搖頭,想随便找個街上的什麼人替水仙問問,卻被人避如蛇蠍。

車夫:“難道我們真的犯了什麼忌諱?”

陳言笑:“早年我在惠廬呆過一段時間,沒聽過有類似的規矩。”

“許是新制訂的?”車夫。

正說着從不遠處沖過來一支馬隊,人群被分成兩波,中央空出一大片地。為首的騎馬者沖到晉楚卿他們跟前,勒馬:“把他們給我拿下。”

車夫:“為、為什麼?”

一身着绫羅綢緞,以黃金為紋,寶石為墜的少年騎着大馬走來。

護衛隊首領:“每月五号是甯少爺巡遊的日子,平民商販出來接禮而不得言,否則以藐視王權論處。”

車夫咋舌:怎會有這種不講道理的規矩?

甯湯:“拿下。”

“等等。”水仙。

“美人要說什麼?”

“我看你煞氣太重命不久矣最好不要再招搖過市。”

“……把他們抓起來!”

陳言笑踢倒攻過來的護衛,晉楚卿則直接把甯湯挾持了過來。

甯湯一愣:“你們這些廢物,今天我要是少了一根頭發絲,我讓你們全部陪葬!”

晉楚卿抽出水行的刀抹向甯湯的脖子。

三千青絲落地,甯湯的頭發隻剩到肩膀的長度。

“此時此刻,你們的敵人是我們,還是他?”晉楚卿。

“……”護衛隊首領臉色由白變青。

“我殺了你——”甯湯大叫,“你們可知我是誰?我可是平連王之子!”

水行:“即使你是平連王本人又如何?”

“……!”

護衛隊首領派人回王府叫弓箭手,并通知平連王甯德佑此事。

甯德佑令人即刻清道,匆忙趕來,甯德佑看到被護衛軍包圍的水行水仙,表情詫異。

他看到甯湯的頭發,橫眉道:“靈族進我惠廬擄我小兒此番何意?”

甯湯見二人來曆不凡,先發制人,跟甯德佑告狀,甯德佑聽到命不久矣四字,臉唰地一下就白了。

“……水仙姑娘貴為靈仙,可知自己不能妄言?”

水行把水仙護在身後,晉楚卿陳言笑謝雲皆看向水仙。

車夫見氣氛凝重,小聲問晉楚卿靈仙是什麼?

王權并不是胥宿國權力的最高象征,胥宿國的權力分為王權、族權(胥宿國的五大貴族和三大隐族)、教權(像醒禮教和勻巷閣)和神權(傳說中隐秘的修仙者)。

神權已經很久沒出現在人的視野,其他三種勢力平時井水不犯河水。王權人數最多,族權錢和異術最多,教權能傑最多。三方勢力達到一個平衡點,短時間内應該不會發生大的變動。

水家是隐族之一的靈族,水姓靈族是傳說中最接近修仙者的一族。

對于水仙說甯湯命不久矣的話,甯德佑萬分重視,他三年前與靈族談判時,曾在靈族借住過一段時間,借住期間甯德佑親眼目睹過水仙的能力。

吐字為咒,落音成真。

甯德佑目前的方案是這樣的:

重審所有甯湯插手過的案子,對尚未造成如死亡重殘等嚴重後果的人予以釋放,對已造成重大傷害的人斬草除根。

也就是說沒得罪的就不得罪了,直接放了然後甯德佑帶着甯湯親自道歉并厚禮補償。

已經得罪的無法挽回就給他安上更大的罪名,株連所有,一次清算。

客棧裡,車夫還在糾結靈仙,陳言笑解釋後,車夫:“這麼說水仙姑娘會蔔卦,那水仙姑娘能不能幫我跟我的妻兒算算?”

水行:“不行。”

水仙:“大叔身上纏得氣很正,一看就是有福的人,可以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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