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飯後又和西奧多閑聊了一會兒,把剩下的菜沒動過的部分打包了起來,便離開,去往了陳延年家。
我拿着食盒,敲門等待人開門。過了一會兒,延年給我開了門。
我走進屋内,随手關上了門。不過從開門到現在,陳延年卻一句話都沒跟我說。我有些不解的問到:“你怎麼不理我?怎麼了嘛,闆着張臉,喬年惹你不開心了?”我見喬年不在猜測到。
他還是不理我,我便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胳膊。他忽然反制住我的手,一時之間我們的距離被拉的很近。我忽然來了惡趣味,用美甲上的小花摩挲了幾下他的嘴唇,又滑向了喉結,笑着到:“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手上了力氣又重了一點,我不禁吃痛的嘶了一聲,他喉結上下滑動,臉好像又近了幾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一下一下勻稱的噴撒在我臉上,我忽然覺得有些心跳加速,頭腦發昏。不自覺的想湊近他的唇,他的唇許是因為口渴,略微有些幹裂,可又帶着一點妖冶的紅讓人想親上一口。他的唇很紅,此時因為闆着臉而抿着,我想親親他或許會把嘴角揚起來。我湊的越來越近,甚至感覺到我們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咔哒。”門響了一聲,把我們驚醒,我們十分默契的迅速分開了一段距離。
“十七姐,你怎麼來了?”喬年進門看見我問到。
“我來附近辦了些事,辦完事順便來看看你們,哦,我還帶了吃的。”我說到。“還熱着,趁熱吃。”
“霍,過年啦,這麼豐盛。”喬年笑到。
“這次找到吳鼎昌多虧了那位法國朋友的幫忙,所以我特地買了菜做了頓飯感謝他。”我解釋到。“這些都是沒動過的。”
“十七姐,你做飯真好吃。”喬年邊吃邊到“你長得又漂亮,又有學識,做飯還這麼好吃,誰要是能夠娶到你,真的不知道多大的福氣。”
“吃了鍋包肉就是不一樣哦,嘴都甜了。”我笑到,說罷還揉了揉喬年毛茸茸的頭。
“十七姐,你明天去施耐德鐵廠嗎?”喬年問到。
“嗯,明天還要和聶榮臻商量開會的地點 。”我答到。
“那我們一起吧,明天我去找你。”喬年到。
“好啊,那我明早給你做早餐,手擀面怎麼樣。我還有超好吃的剁椒蘿蔔榨菜。”我說到。
“十七姐,你也要多好好吃飯,别總隻關心我們,你看看你現在的臉色有多差。”喬年看向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感覺心頭暖洋洋的回到。
“你最近怎麼總和世炎哥分開行動。”他又問到。
“我倆又不是連體嬰,分頭行動不是很正常,怎麼可能無時無刻形影不離的。”我笑到。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打從認識你倆,你倆就一直在一起的,看見世炎哥就勢必能見到你,最近好像生疏了似的。”喬年到。
“哈哈哈哈哈,講的像我們分手了似的。”我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