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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韻知道那個餘揚的時候還是在參加綜藝的時候,正巧趕上餘揚請她和紀硯吃飯,可以把演唱會門票給他。
餘揚訂了一個餐廳,晚上的時候紀硯帶着她過去,包廂裡面還有其他幾個紀硯的朋友帶着家屬。
江韻跟着紀硯和幾人認識了一下,坐到他旁邊。
“餘揚。”其中一個朋友注意到一個問題,“這個房間裡面就你沒有對象。”
“啧……吃飯就吃飯,不帶這樣人身攻擊的啊。”餘揚找補着,“我這是一個人落得輕松。”
“嘁……誰信啊……”
“有對象了不起啊?”餘揚看向江韻,裝腔作勢道,“嫂子,你身邊要有不錯的,給我介紹一個。”
江韻笑着應和,“行。”
另一個朋友接着拆台,“不是,你裝啥呢,之前有幾個女星不也挺喜歡你的,怎麼不見你為所動。”
餘揚,“……”
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餘揚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你再接着追着單身狗殺,我先把你……”
他又接着轉移話題,“我們硯哥的電影項目快要上線了,先祝票房大賣。”
“不盈利的。”紀硯冷不丁的一句話打斷他們舉杯的動作。
“不是?”餘揚有點懵逼,“你純砸了上千萬進去?”
“嗯。”
餘揚又問,“為啥啊?”
紀硯難得對餘揚這麼耐心的解釋,“因為這個電影拍的是我們的故事啊,我不想把它當做盈利的工具。”
“……”這句話對餘揚造成一萬點暴擊。
在座的人還是挺唏噓的,他們都不差錢,但也不會為了愛情白白拿出上千萬去拍一個根本不能帶來利益的電影。
紀硯和江韻兩人一時成了焦點,都八卦起兩人的感情來。
他們覺得當時的紀硯結婚還挺突然的,要結婚的對象他們也不認識。
但沒有人能強迫紀硯做他不願意的事情,當時的他們一度很好奇兩人是因為什麼走到一塊的。
在他們知道來龍去脈後,就紀硯會暗戀一個人這麼長時間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考慮到别人的感受,不讓人誤解,江韻和紀硯是最後走的,把演唱會門票給了餘揚。
餘揚喝了酒,讓家裡的人來接,看着他坐上車走,兩人才回去。
經過一個大型購物廣場的時候,大屏上投放的是江韻上次參加的那個珠寶晚宴品牌的廣告。
紀硯想起答應過江韻要定制戒指的事情一拖再拖。
“明天,我們去定鑽戒吧。”
車窗被降下,江韻正趴在窗戶上,聽見他這句話,回頭笑了笑,“好啊。”
紀硯勾勾唇,摸摸她的頭發,“回家給你個驚喜。”
江韻依舊保持着這個姿勢,眼睛亮晶晶的,“什麼驚喜?”
“保密。”
一到家,江韻就纏着要看什麼驚喜,紀硯從床頭櫃上的抽屜裡拿出一枚紅絲絨盒子。
“什麼?”江韻内心隐約有了猜測,垂下的指尖隐隐顫抖。
紀硯眉峰稍揚,瞳眸裡閃爍着碎光,“打開看看。”
江韻接過,十分帶有儀式感地打開,一顆粉紅鑽石折射着燈光展現在她面前。
江韻曾跟過家裡參加過一些拍賣活動,這種鑽石拍賣價價值很高。
今年江韻也有關注過,這枚粉鑽被别人拍走,隻是她沒想到是紀硯拍的。
不知道為什麼,江韻自認為是一個不會為這種事情感動的人,但眼角的濕潤還是否定了她的自以為,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好貴的。”
紀硯擡起她的下巴,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微微彎腰,對上她的目光,“全世界最好的都應該是你的。”
江韻胡亂地抹了一把淚,“你買它是要我收藏嗎?”
紀硯被她逗笑,“給你定制戒指用的。”
“……那也不用這麼破費。”
“隻要是為你,都不算破費。”
江韻明白了過來,“所以你今天要提明天去做戒指嗎?”
“嗯,不是早就答應過你的嘛,我記着呢。”
江韻故作矜持,“那我還不如直接那天說讓你買那個品牌的戒指了,比你這個便宜多了。”
“怎麼?”紀硯直接抱起江韻,讓她坐在自己手臂上,“還想給我省錢?”
江韻單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家累積的家底都快被你掏空了吧。”
紀硯裝模作樣地回想了一下,正經道,“确實,以後要靠你養了。”
“……正經點。”
紀硯扣住她一隻手,鼻尖抵住她的臉頰,“老婆,今天早點睡覺吧。”
江韻清楚地能感覺到他的變化,推了推紀硯,“你這是要睡覺麼……”
紀硯鼻尖蹭蹭她的臉,“老婆~”
“别撒嬌!”江韻真的抵抗不了紀硯頂着這張臉撒嬌。
最後,說要早睡的某人導緻最後兩人睡得比平時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