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原主的家中,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但你剛掀開被子,就看到了一沓厚厚的檔案袋。
你拿起,拆開看了看,發現全是記憶中欺壓安德烈.伊萬諾夫的黑熊幫的各項罪證。
一時間,你終于想通,為什麼安德烈.伊萬諾夫會自殺,并且栽贓到你身上。
原主的那一片記憶,也終于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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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安德烈.伊萬諾夫被欺壓之前,維塔.伊戈爾諾夫就已經注意到這個黑熊幫了。他是一名醫生,能力有限。在調查過程中被黑熊幫成員盯上,不得不對所有人隐瞞自己的調查蹤迹。包括他的摯友安德烈.伊萬諾夫。
在安德烈.伊萬諾夫求助原主那天,原主被黑熊幫的人跟蹤了。為了不暴露,隻能采取強硬手段拒絕了安德烈.伊萬諾夫。
而安德烈.伊萬諾夫處于絕望當中,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友人的不對勁。隻覺得自己遭受了背叛。
于是,在強烈的痛苦和絕望的驅使下,安德烈.伊萬諾夫選擇了自殺,并想要栽贓到原主身上。
而安德烈.伊萬諾夫自殺的前一個晚上。原主的記憶告訴你,他終于将所有證據收集完畢,終于擺脫了黑熊幫成員的懷疑。也終于可以向安德烈.伊萬諾夫先生告知真相。
但,一切都晚了。
當維塔.伊戈爾諾夫興高采烈的喝下那杯下了安眠藥的酒的那一刻。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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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原完真相的你突然感覺到心肌梗塞。
這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摯友情啊!原主和安德烈.伊萬諾夫怎麼就嘎了啊!
有一種追番結果是be的無力感。
對此,你決定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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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鬼使神差的将那一沓資料裝好,背上書包。找到了阿列謝克.伊萬諾夫。約他到了一家私密性性較強的咖啡店裡開了包間。
“我這裡有幾份資料,你看了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幫我吧。”
你知道這裡的東西對所有人來說,都過于沉重了。也不指望阿列謝克.伊萬諾夫能幫到你什麼。你主要是想通過阿列謝克.伊萬諾夫聯系到另外一個人——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你手上的東西,隻有他能處理好。
“你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告訴我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聯系方式或者住址就好。”
阿列謝克.伊萬諾夫看到那一沓的資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震驚的看着你。
半晌,他深吸一口氣,“這些,全部都是你自己調查到的。”
你沉默了,因為你不想搶占原主的功勞。
但在阿列謝克.伊萬諾夫眼裡看來,你這就是默認。
“如果不行的話,我将帶上這所有資料,直接闖入克裡姆林宮。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還安德烈一個公平。”
“怎麼會呢!”阿列謝克.伊萬諾夫直接拍桌而起:“我猶豫,是因為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隻是我們的隊長……我怕他牽連其中。”
你笑了。
你要的就是将他拉下水。
可惜阿裡謝克隻是一個小職員,并不知道費奧多爾的住處。但幾經周折,你還是通過零碎的信息分析出了費奧多爾的大緻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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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俄羅斯十月,已是快入冬的季節。雪花彌漫似火車的煙霧,飄落到了地上像是火化一瞬璀璨又轉瞬即逝。
通過排除法,你終于找到了費奧多爾的家門口。你深吸一口氣,輕輕敲門——
“請問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在家嗎?”
費奧多爾家住的比較偏,相對遠離塵嚣,而且是一棟平房,外面沒有過多裝修,整體看上去像是個灰色的火柴盒。
你想起在文野裡,費奧多爾似乎就提到過他所住的環境。似乎很暗,且密不透風。
扯遠了。
你敲了半天門也不見費奧多爾來開門。于是你輕輕推了一下門,門居然就輕易的被推開了。
你感覺不對勁,直接走了進去:“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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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也沒有想到,費奧多爾居然因為貧血連續三天忘記吃藥而暈倒。
而且據你觀察,費奧多爾起碼暈了半個小時以上。
為什麼?
因為你早上是七點約的阿列謝克.伊萬諾夫先生,七點十分結束談話,八點半才來到費奧多爾家的。
而你推開門時,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昏倒的地上有許多麥片碎,而他廚房裡是沒有挂壁的櫃子,隻有落地櫃。所以你推測是他在蹲下來拿麥片又站起來時,血液一下子沒上來,再加上連續幾天沒有吃藥,所以才暈倒的。
而CCCP的公務員一般是早上八點準時上班的,也就是說,一般都要提前起來一個小時左右準備早飯并上班。
“綜上所述,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至少昏了半個小時。”你很驕傲的将你的推理陳述給了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躺在病床上的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依舊美麗動人。
“伊戈爾諾夫先生的推理十分精彩。但當時鄙舍的門真的沒有上鎖嗎?”
你意識到不對勁,表情漸漸嚴肅:“可确實如此啊,如果不是您的房門本來就沒有關嚴,我怎麼進去啊。”
“抱歉,可能是我記錯了。”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道:“對了,您此次光臨寒舍,是有什麼要事嗎?”
“哦,對。”你終于想起來正事了:“但這些事,不方便在這裡說。”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幹脆的拔掉了輸液管。
“等等!您不能下床啊!”
你被費奧多爾吓到了。哪有病人沒有輸完液就直接拔瓶子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