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是我的燈塔。隻要您在,我便再無迷茫。”
喲,還燈塔上了。
“你先把自己身體養好再說吧。”你一邊解除了對整個房間的封鎖狀态,一邊想着要用什麼理由才能請到假。
正在想着,康斯坦丁推門而入:“我幫你申請到了外勤任務,為期五天,這五天的時間内你可以自由活動解決任務。”
你看着康斯坦丁,康斯坦丁看着你。
等等,你,外勤任務?
你才訓練了不到一個月啊,這麼着急上崗的嘛?
康斯坦丁看出了你的顧慮:“事實上,他們原本的要求是你訓練一個星期就要直接上崗。但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為你争取到了更多的訓練時間……”
你強裝鎮定:“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申請任務了?”
“剛好有合适的案子。再加上開始出外勤之後,時間就相對自由了些,你不是想要照顧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嗎?剛好上面催的急,就定下來了。”
你想起先前費奧多爾接起的那通電話:“那通電話不會就是……”
上面的人為了催你接任務打來的吧……
兩人沉默着,算是默認了。
你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一點無語。以前看劇的時候覺得泉鏡花一個小孩子三個月一邊完成暗殺訓練一邊在訓練的間隙還殺了三十五個人的天賦就已經超級離譜了。沒想到自己現在更離譜,一個月不到,直接領包上崗。
往好處想,起碼有時間照顧費奧多爾,不是嗎……額,這個理由說服不了你自己。
開始出外勤,就意味着你徹底成為CCCP中‘喀秋莎’的一員。
事已至此,你無法怪罪任何人。你也沒有這個力氣再去計較什麼。
可是為什麼你心中那麼不甘心呢?
“好。”你隻能答應下來。
再往好處想,以你的身份,‘喀秋莎’多半不會讓你做出國任務。
可沒想到你剛這麼想,康斯坦丁就道:“這次的任務地點位于法/國巴黎……”
“啊?”
第一個任務地點就在國外,還在法國?可你的法語等其他外語是和日常訓練一同進行的,也就是說你學法語也才不到一個月啊!
你整個人都不好了,别說做任務了,你現在就想把‘喀秋莎’炒鱿魚。
“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會陪你去的。”
“等等,費佳本來就生病了,還讓他這麼跑,他的身體能受得住嗎?”你立刻反駁。
康斯坦丁無奈道:“他跟着你出去還能當度假放松放松,他要待在‘喀秋莎’,等明天他的溫度稍微降下來點就會被拉去加班。”
你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費奧多爾打斷:“難道在您眼裡,我是那麼的柔弱不堪嗎?”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你直接愧疚到想要現場給他磕一個:“沒有,絕對沒有!誰說這費佳柔弱了?這費佳可太強壯了!徒手撕熊(用異能力給熊來個摸頭殺)完全不在話下好吧。”
于是,在康斯坦丁的催促下,你開始收拾行李。
至于費奧多爾,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他的行李就在家裡,去機場的時候繞到他家去拿一趟就好了。
最近的航班是下午三點的。而在這之前,還有許久的時間。
你和康斯坦丁先是為壁爐添了些柴火,随後又去醫院買了點藥。做完這些,又去櫃台那裡買了些菜。
回到家将所有菜規整好之後,你開始和面。
“這是打算做長條面包嗎?”自告奮勇來打下手的康斯坦丁一邊略顯生疏的切着菜,一邊好奇的看着你手上的動作。
“這是在拉面條。”你接着在面條上撒了點面粉,讓每根面條都能根根分明。
随着你不斷的折疊、拉伸,面團也由一開始的粗長條,逐漸的變成了根根分明的面條。
“是華國的做法吧。”康斯坦丁道:“以前看别人做面條都是放到模具裡擠出來的,這種手拉的還是第一次見。”
“以前在華國學的……可惜我的技藝不精。”
你已經很久沒有自己手拉過面條了。拉的面條粗細不是很均勻。畢竟都去超市買現成的,誰閑着沒事有時間拉面呢?
but,這是在CCCP,啥也沒有,隻能重新拾起你那快忘完的技藝了。
将拉好的面冷水下鍋,放入少許青菜和肉,最重要的還是雞蛋。用調料去調整味道,待到水開不斷煮沸,直至面條軟爛,一鍋湯面就做好啦!
這種面具體叫什麼名字你不知道,隻知道這種面煮的有些黏糊,味道好吃又好消化,前世過年回老家經常看到親戚家的人做。
以防不夠吃,你煮了一整鍋。
随着面的香味蔓延到客廳,被盛在碗裡的面也被端上了餐桌。
你剛想端一碗到卧室給費奧多爾。一陣敲門聲卻打斷了你的思緒。
咚咚——
随着聲音響起,你忙不疊的放下勺子去開門。(國外沒有筷子)
門被打開,金色的波浪長發瞬間占據了你的整個眼眶,無它,中午的太陽太亮了,照到金發上反光,快把你眼閃瞎了。來者是誰不必多說。
“午安,托爾斯泰同志。您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到我家了?”
“午安,維塔(weita)、伊戈爾諾夫同志。”托爾斯泰特意将你的名字用華語字正腔圓的念了出來。甚至還和原主殘留的些許意識也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