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荷雙手扶在梳妝台的桌面上,銅鏡裡印出她的身影,她額邊的發微微汗濕,輕咬下唇,忍着不吭聲。
身後的他兩手在雪團上流連忘返,雪團綿軟,頂端傲然挺立的紅豆顫顫巍巍,他手有魔力般,輕攏慢撚抹複挑,折騰的她氣喘籲籲。
“嗯,疼!”她想推拒,卻被他用綢帶縛住手腕,她驚呼,“你做什麼?”
“夫人竟這般嬌柔,為夫輕一些伺候夫人。”周侯爺素了許久,跟登徒子般孟浪。
“夫人坐在這裡不舒坦,為夫抱夫人到床上。”說罷,周侯爺一把攔腰抱起夫人,走至床邊把夫人放在錦被上。
她心撲通撲通的跳,想推拒卻不知說什麼,“我……我身體還不舒服。”
“今早大夫為夫人把過脈,夫人已是大好了,夫人放心,為夫疼愛夫人都來不及,怎舍得傷着夫人。”周侯爺哄着他嬌柔的夫人。
他一件一件脫去外衣,隻剩裘衣,“知曉夫人愛幹淨,為夫已在外院沐浴過。”
他高大的身形站在床邊,眼神如餓久的狼,想要把李夏荷拆吃入肚。
李夏荷手按着衣領,“我有些口渴,想喝茶。”
周侯爺腳步頓了頓,“好,為夫為夫人端茶。”他走至桌邊到了一杯茶水端來。
李夏荷伸手結果茶杯,磨磨蹭蹭的拖延時間小口喝着茶。
“漫漫長夜,為夫有的是時間等待夫人喝茶。”他坐在床邊,占了大半的床沿,李夏荷想跑出去都沒法子。
一杯茶她喝了小半個時辰,手指緊緊的攥着茶杯。
“夫人喝完了茶,把杯子給為夫吧。”他從她手裡拿過茶杯。
夫人不允的可憐模樣,他本想這次先放過她,可他身體太想念夫人了,直直的矗立着。
他放下床帳,燭光昏暗,綢帶系到床柱上,夫人的手被束縛住。
“做什麼?你綁我幹什麼?”李夏荷慌了,她的雙臂被綁在床柱上,一動都不能動。
“為夫想讓夫人舒适,夫人莫要害怕,為夫親自伺候夫人。”他俯下身扯開夫人的小衣,小衣裡水紅的鴛鴦戲水的肚兜被他手指靈活的解下。
衣裡藏着的傲雪紅梅,邀人采摘品嘗,他低頭一口含住紅梅,香軟可口,愛不釋手。
兩顆紅梅,周侯爺細細的品嘗一番,回味無窮。
她手被綁住動不了,臉頰酡紅,不自覺的溢出輕柔的聲音,“别,不要……不。”
褪去衣衫,周侯爺那處緩緩進入夫人。
嬌柔的夫人不自覺的一顫,“疼……!”
周侯爺憐愛極了,“自然是好好疼愛夫人,夫人,别怕,不疼的,很快,夫人就會感到其樂無窮!”
魚水相諧,人間極樂!
第二日,太陽高高挂在天上,李夏荷悠悠轉醒,擡一擡胳膊,胳膊酸軟無力。
想到昨晚荒唐的一幕,她被按在床上,跪趴着,手臂撐着全身的重量,沒了力氣,趴在床上,他還是不停歇。
想想就氣惱,屋内,繡環來服侍她起床,輕薄的衣衫掩蓋不住身上的痕迹。
繡環扶着她坐到浴桶裡,溫熱的水緩解她的不适。
繡禾給她按肩膀放松,“夫人,早上侯爺命人送來了許多奇珍異寶,金玉瑪瑙珍珠一大箱呢!”
“奴婢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寶物,可算是漲見識了。”繡禾嘴甜,“侯爺待夫人可真是好!”
李夏荷在繡禾繡環服侍下穿上了睡袍,吃了些粥食,躺在貴妃榻上小憩。
昨晚累的狠了,她歪頭睡着了,零碎的夢境,夢裡她穿錦繡衣裳,頭戴翡翠珠玉發冠,拿着匕首抵在脖頸,夢裡的她傷心欲絕。
“周程志……周程志……”貴妃榻上李夏荷額上冷汗津津,嘴唇煞白。
繡環繡禾急了,“夫人,夫人醒醒。”
“快去通知侯爺,夫人若有事,我們都擔待不起。”
繡禾急匆匆的跑出門去尋侯爺,繡環則是陪在夫人身邊試圖叫醒夫人。
“夫人……夫人快醒醒。”
不出片刻功夫,門外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夫人如何?”
貴妃榻上李夏荷深深的陷在夢魇當中,嘴唇哆哆嗦嗦,狀态十分分不好。
周侯爺見此,伸手按在她的人中,強迫她醒過來。
“周程志!”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李夏荷猛然驚醒!
“我在,别怕!”周程志把被夢魇到了,夫人攬在懷裡輕哄,“夫人可夢見了什麼?”
“那都是夢,虛無缥缈的存在,夫人無需害怕!”周侯爺盯着夫人的神情不錯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