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回事,總問我想不想離開村子,就像你走我不跟你離開一樣。”宋繁從沙發上坐起來,擰着他的胳膊:“做什麼,你是想把我自己扔這,還是學校有哪個小妖精勾你回去。”
白盛年的目光一直落在宋繁身上,卻沒想到他突然擡頭,二人對視,宋繁攥起拳頭,重重砸了他肩膀一下:“白盛年,你看我做什麼,是不是心虛啦?”
“都不是。”白盛年移開視線:“我哪裡敢。”
“切,算你識相。”宋繁象征性地揉揉被自己捶過的地方,又躺回白盛年的肩膀。
……
距離手機21點的時間播報已經過去很久,躺在床上的霧南虞翻來覆去,床很軟,是他睡過最軟的床,但他就是睡不着。
趙村長說的沒錯,這裡确實是重金打造,桌椅等容易被磕碰到的四角都被包好,地毯、牆紙摸起來手感也很好,價值不菲的樣子。霧南虞小小歎了口氣,真不如讓他住回紅木村,在這他都怕把東西搞壞。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祁醉玉蹲在二樓的陽台外,一下一下敲着門,看到人把門鎖打開,他勾起唇角:“南虞,前夫哥睡了嗎?要不然我們去隔壁房間吧,被發現他會打我的。”
“祁醉玉,你是不是有病。”
祁醉玉就喜歡讓他罵這一句,他湊到霧南虞身邊,語氣可憐兮兮:“老公你怎麼這麼說我,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很開心嗎,老公的整個寶貝我都含進去了,還是粉色的呢。”
“你……”霧南虞沉默片刻,耳朵卻開始發燙,他歪頭:“祁醉玉,你現在連裝都不裝了,是嗎?”剛開始認識他還裝一裝正經,怎麼性格變成這樣,昨天晚上真是鬼迷心竅才會相信他的鬼話……
明明一張白皙的臉變得桃紅,卻還是努力維持表情,裝作一副清冷的模樣,祁醉玉情不自禁地貼近霧南虞,将他圈禁在角落:“原來南虞不喜歡啊,都是我的錯。”
祁醉玉的嗓音聽起來委屈極了,霧南虞卻抿起薄唇:“别裝,離我遠點。”
“那南虞來幫幫我,好不好。”祁醉玉從喉間溢出一抹低笑。
“滾。”
沒等霧南虞繼續出聲,祁醉玉跪在他的雙腿前,一手扣住他的腳踝。
“祁醉玉!”眩暈感襲來,霧南虞為了保持平衡,他隻能緊貼着牆,雙手扶着門框,可下一秒,耳邊響起皮帶扣解開的脆響。
一聲低喘急不可耐地響起,整個屋子都鋪了地毯,霧南虞沒穿鞋襪,炙燙的溫度從腳心蔓延到全身,他再次感受到那東西大小的可怕。
灼熱的呼吸順着小腿滑上,在膝蓋處停留,空氣裡不斷地響起吮吃軟肉、唾液津津的聲響。
霧南虞垂着眼,掉落的發絲遮住紅的厲害的眼角:“你是狗嗎?祁醉玉。”
祁醉玉的眸色愈發貪婪迷離,他故意哼出聲音,霧南虞唇角挂着一抹戲谑的弧度,他拽起祁醉玉的頭發,手指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想要?”
“主人,用力踩踩小狗的髒東西。”
清脆的聲音驟響,緊接着,哐當——門框劇烈震動,陽台的門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