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和江夏真是被岑溪後邊那幾個保镖死死架進包廂裡的,那個小網紅又恢複一副趾高氣昂,不過卻被堵在包廂門外。
岑溪意味深長在她耳邊低語,說回去補償。
再轉身順手把門帶上,林俏和江夏兩個憑空出現的人,讓包廂裡的人十分困惑。
江夏死死挽住林俏的手,她沒見過這種陣仗,林俏繼續在包廂外的模樣,表情冷淡,下意識把江夏護在身後。
“剛出去順便帶來兩個美女”岑溪自顧自坐到一方沙發上,點燃一根煙,向周圍人介紹“我覺得倒比咱們這精挑細選的都要出挑”
幾個二代對視一笑,連忙應上奉承,目光落在林俏身上留戀,暗歎出聲,心裡癢癢。
“叫什麼名字啊”岑溪邊抽煙斜着眼看林俏
林俏看都沒看他,不說話。
“呦”岑溪嗤笑出聲,連帶一群人都哄笑起來
“性子還挺烈,你剛打了我女朋友,要不這樣吧,你給我們當衆跳個脫衣舞,我今天就饒了你,成嗎?” 他眼裡都是蔑視和下流
林俏幾乎眼懷疑自己的耳朵,和他這種人連講道理都是浪費時間。
“你他媽啞巴啊!”岑溪被拂了面子,拿起身旁一瓶酒,直直向她腦袋砸
江夏驚呼出聲,包廂裡的人一臉看好戲
最後那瓶酒擦着她頭發過去,爆裂在牆壁。
“你想讓我說什麼”林俏怒視着他“我沒有打你女朋友,是她先造謠我,其次今天我工作的範疇沒有要到這個包廂裡,我也不想在這裡待,請你放我出去。”
“我他媽問你跳還是不跳!”岑溪吼出聲
林俏默默攥緊手心裡的玻璃渣,手掌一片猩紅
“得得得”有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啧出聲,沒忍住又看了林俏幾眼,這臉這身材這個性
“岑少不就是想看她脫衣嗎”那男人拍了拍胸脯“我有辦法”
岑溪像在等待下文,那男人向身後勾了下手,撲上來兩個嬌滴滴的女生,不知道耳語了什麼,轉身兩人擰住江夏兩條胳膊,接着就是剛才大廳裡的小網紅,雙手叉腰站在面前。
“啪啪”響亮的兩耳光甩下來
江夏瞬間頭暈目眩,破口大罵
“你前男友看上我,是他不幹淨,你踏馬是個人找他算賬去,再這費勁刁難我們,算什麼!”
林俏瞪大眼睛回頭看江夏,臉上兩道清晰可見巴掌印。
那男人邀功一樣,洶湧成竹
“她不肯脫就打她這個同伴耳光,打成個殘廢賠點錢不就行了”
岑溪哈哈大笑贊歎他好主意。
“來美女”又有人出聲,語氣輕佻嬉笑“我問你脫不脫”
林俏臉上血色漸漸褪了個幹淨,她擡眼看面前一個個衣冠禽獸,他們臉上都是冷漠,是嘲諷,是幸災樂禍。
她恨不得用手中碎玻璃狠狠捅向他們,憑什麼她們沒有礙着誰的事,不傷害别人,掙點錢生活都這麼艱難,還要被人這麼欺辱。
短短幾秒回應她的又是兩聲響亮的耳光聲,有女生撲到男人懷裡驚恐道“她鼻血都被打出來了,眼睛都腫了,好可怕”
“你脫還是不脫?”岑溪直直看向她,彈掉煙灰,吊帶裙裡包裹的青澀曼妙,在場沒人不喜歡。
林俏被他這一眼惡心的胸腔翻滾,差點吐出來,小網紅的手高高舉起。
“我脫”她想起今天江夏對她的照顧,一隻手已經伸上那很纖細肩帶,突然提出要求,指着岑溪道“但是我隻允許你看的最清楚”
再場男人眼裡都閃着興奮的光,岑溪覺得自己瞬間有了面子,按捺不住得意,走到林俏面前,居高臨下看着她,等待她的動作。
林俏眼神柔情似水帶着少女的羞怯,像是下了很多決心,拉住岑溪的手軟聲道
“你來脫”
岑溪被狠狠蠱惑到,顧不得深究,林俏對他态度的兩極反轉,手指緩緩落到她肩膀,準備挑起那兩根帶子。
林俏手心裡的碎塊玻璃蓄勢而發,她沒猜錯,他是這場宴會的最高者,她要是把他傷了,整個宴會裡的人都得忙活起來。
慢慢靠近,最後準備在他肩膀處狠狠來一下,岑溪已經半挑開她的吊帶,即将窺見春光。
與此同時,包廂外邊記不清什麼時候開始亂起來,岑政跟瘋了一樣駕駛着黑色汽車狂奔在公路,到達度假村,一腳踹開車門,黑暗中隻看一個高瘦挺拔身影。
兩邊保安攔都攔不及,岑政直接沖進大廳内場,直指包廂。
岑矜在後邊一臉焦躁,撲上去拉住岑政胳膊,拼命搖着頭要阻攔
“阿政!你進去幹什麼!就為了一個小模特?!那是個私生子的宴會,你去了不是給他臉了嗎?讓人看了你笑話”
岑矜幾乎要哭出來,岑政好像充耳不聞,他胸腔裡蓄着火,扯去岑矜手臂,上去一腳踹開要上來鉗制他的保安。
岑矜閉上眼,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