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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師徒契【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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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許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那就憑小友的能力了。”

何蘊川親熱地把臉湊過來,低聲說:“哇,許姐你好壞啊。賀鹽你别聽她的,你要是真敢這麼做,怕不是會被淨輔婆婆拿掃帚追着攆。”

賈許噗嗤一笑,故作哀怨道:“被拆穿了。”

賀鹽聽後反而更加興奮了,她就喜歡熱鬧,又問:“淨輔婆婆也是棺材店老闆?”

賈許沉默了一下,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誰敢用棺材店老闆稱呼淨輔婆婆的,開口解釋說:“這就要談到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道士死後是不會變成鬼的,為了對付我們,當時的厲鬼會把道士煉成活死人”

賈許的語氣滿是敬重:“為了不讓親人的屍骨被作賤,所有家族簽署了同意書,遺·體必須在當天被火化。這就有了淨輔婆婆的存在,淨化死者、安撫生者”

“淨輔是一個專門稱呼,上一任淨輔死後,下一任都會抛棄自己原有的名字,繼承這個稱号”

對于淨輔婆婆這類人,賀鹽是尊重的,于是歇了搞事的心思。

不久,賈許低聲說:“她們來了”

“誰?”,賀鹽的眼睛看不見,隻聽見蘇行死的地方有腳步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

“淨輔的人”

氣氛肅穆,一行穿着對襟白衣、踩着黑鞋的人放下棺材,就地拿出工具給蘇行的屍·體斂容。

去除頭·骨處的黑色黏液後,她們熟練地把碎骨拼了回去,腦·髓已經撒了一地,隻好在頭骨内填上棉花,又拿出一塊皮膚似的東西,挨着骨頭細細地粘上,用筆畫上五官,接着又用線把脖子和頭縫在一起。

蘇行的頭發已經不能看了,别人的頭發肯定是不能用的,她們又拿出一個精巧漂亮的帽子替他戴上。

這幾人都不知道收·屍多少回了,不過十幾分鐘就斂好了容,蘇行看上去和活着沒什麼兩樣,兩頰處還撲了粉,看着氣色很好,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抓鬼這一行,伴随着小孩出生的喜悅,母父也會在同一天替她去淨輔那預定一口棺材。

把蘇行放進刻滿禱詞的棺材後,四人擡起棺材,靜悄悄地走了。

賈許松了口氣,牽着賀鹽的手說:“她們走了,我們也走吧。”

“雲渡,三個小朋友就交給你了,車我開走了。”

雲渡點點頭。

何蘊川:“哇,雲姐,昨天我向你借摩托,你都不借的。”

雲渡眼裡滿是銳氣,把劍反手插入鞘中,嚣張地說:“剛成年騎什麼摩托,你有證嗎?”

何蘊川嚷嚷:“雲姐你就是重許輕川!嗚嗚嗚,不帶我飙·車,我就一直纏着你”

雲渡把手搭在自行車把手,兩腳邁開往前伸,霸氣地坐在自行車上,愣是把它開出了摩托車的氣勢:“上車”。

不能騎摩托車飙車,飙自行車也不錯,何蘊川一下被哄好了,喜笑顔開坐到後座。

另一邊,賈許已經把賀鹽抱上摩托,正在幫她綁安全帽的系帶:“臉這麼冷?要不要衣服?”

賀鹽身上的衣服都被洗薄了,根本沒有保暖作用,淩晨的夏日溫度降得很快,更何況待會摩托車上的風更是厲害。

賀鹽厚臉皮地往前湊,自戀地說:“你這麼關心我啊。”

賈許也不理會她的調戲,悠哉地說:“小友心态不錯。”

調整好安全帽,賈許脫下自己的外套,她裡面穿的是無袖坎肩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線條流暢又好看。

仗着賀鹽看不見,賈許彎着眼睛,眼裡的笑意一點沒藏,語氣卻是正經:“可以自己穿嗎?”

賀鹽點點頭,故意摩挲着把衣服翻來覆去,表現得好像怎麼也找不着袖口的位置。

賈許笑開了,看了一會,接過衣服說:“左手,擡一下”

聽見氣音,賀鹽在心裡罵她壞心眼老狐狸,嘴上還是乖乖地說:“哦。”

“右手”

“嗯”

把賀鹽裹得嚴嚴實實了,賈許才慢條斯理地跨上摩托車,比起追求刺激,她更喜歡掌控的感覺。

車開得雖快,卻不險。

冷風擦過,淩晨的街道除了她們再無旁人。

賈許問:“你眼睛怎麼傷到的?”

說多少是個問題,話語在舌·尖繞了幾圈,舍去前因後果賀鹽才開口,委屈地哼哼唧唧:“我把靈力抹眼睛上了。”

賈許沉默了,心裡五味雜陳不斷拉扯,不是誰都有那個本事用另一個角度看世界,想說“你别學雲渡”又怕太直白傷了賀鹽的心,罵她莽吧,又怕賀鹽賭氣偏要學會用靈力看。

心裡些許發愁,最後賈許隻是好聲好氣地安慰說:“别擔心,醫生看看,開點藥就會好。”

賈許又問:“你有沒有老師帶?”

老師?

回答有也不是,沒有也不是。賀鹽幹脆收緊抱着賈許的手,輕輕把頭靠在她背上,不說話。

賈許感覺到腰間收緊的力量和背上頭盔的弧度,心裡琢磨了一圈,也沒繼續問下去,估計是賀鹽不願意說,回協會的時候順便查一下好了。

把車停在醫院樓下,淩晨兩點的門診樓三樓還是亮着燈。

賈許輕車熟路拉着賀鹽,沿着盤旋的樓梯往上走,問診室門口的顯示屏亮着,上面寫着“醫生陳勝潇”

咚咚咚

敲門後,賈許推開了門,熱絡地寒暄道:“陳醫生,好久不見。”

“我可甯願你别來見我”,留着耳上短發戴着口罩的女性白了賈許一眼。

“這麼忙?”

陳勝潇挂着兩個誇張的黑眼圈,搖了搖花白的頭發,歎了口氣說:“這一屆的小孩太莽了,符也敢亂畫,陣也敢亂擺,各個都是不掉眼淚不回頭。”

賈許裝模作樣擺着一副關心孩子的家長樣,哀怨道:“醫生,這樣不聽話的小孩該怎麼辦呢?”

陳勝潇撇了賀鹽一眼,明白了這又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孩,配合着說:“這不得打兩針屁股針。”

賀鹽緩緩打出一個問号,微笑着踮起腳緩緩往門外退。

問診室就這麼大點地方,賈許一把摟過賀鹽,把她往前帶幾步,故意問:“賀鹽小朋友,你說對不對啊。”

賀鹽:冷漠拒絕

陳勝潇招手說:“别打趣人小朋友了,過來讓我看看,這是怎麼了”

賈許把賀鹽拉到凳子上:“靈力抹眼睛上了。”

陳勝潇一挑眉,笑意簡直藏不住,戲谑地看了賈許一眼。

賈許接收到信号,無奈地看回去,雙手合十使着眼色。

陳勝潇偷笑着檢查賀鹽的眼睛,使了個表示不會說的眼色回去。

也有十來年了,當初也是在這個診室,雲渡帶着哭得慘兮兮的賈許過來看醫生,一問,也是靈力抹眼睛上了。

回憶當初,賈許覺得當時就是心有不甘吧,看雲渡能做到,自己也偏要去做。

這麼多年了,也算釋然,明白了天才是自己怎麼趕也趕不上的,能和她并肩作戰不掉隊已經是幸運。幼時玩伴死傷無數,哭多了,也不求别的,就求個平平安安。

每回出任務,賈許都會去道館裡燒一炷香,求個心安,保佑好友平安歸來。

開完藥,賈許勾着塑料袋子,心裡一陣輕松:“走,睡覺去,小孩子不睡覺長不高。”

賀鹽恃寵而驕,頂嘴說:“像你那麼高,進門不方便。去哪裡睡覺?”

賈許好脾氣地笑笑:“去我朋友家,我待會還要去處理蘇行的事,你先去她那睡一覺。把你放酒店我不放心。”

從黃昏折騰到黎明,到的時候,賀鹽已經睡眼朦胧站不穩,一手摸索着扶梯,一手扯着賈許的衣角,慢慢挪上去的。

“清延,你替我帶帶她,我去忙了”,邊說着,賈許匆匆忙忙往樓下走。

開門的是一個女性,短短的寸頭,眉心一點紅痣。

林清延也不說話,從門框處直起身子,從賀鹽手裡接過塑料袋子,拉着她慢悠悠往裡走。

等賀鹽坐到了床上,才出聲問,聲音冷冷的像是碎玉:“睡不睡覺?”

賀鹽已經困到不行,乖巧地點點頭。

在林清延這待了幾日,精力回來了,沒有事做,賀鹽就開始折騰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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