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了那個采購商,他不承認是他搞的鬼,又沒證據,我們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寶仔也生氣,他也氣自己無能,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幫家裡,讓老爹這麼大歲數了還被人騙,見天的着急上火。
他親媽走的早,是他爹一把屎一把尿給他拉扯大的,雖然親爹脾氣火爆 ,對他卻沒得說,他要什麼給什麼,父子兩個感情一向很好。
寶仔和陳爹和反應都落在盛栗眼裡,盛栗若有所思,又接着問了寶仔一句:“當初那個冒充的采購商和你們簽訂合同的時候,你在場嗎?”
寶仔搖了搖頭,咬着牙:“當時我沒在場。”
這是寶仔最後悔的事,那天他去參加聚會了,沒在場,讓老爹沖動之下簽了那麼大的單子。
要是他在場,多少也能勸着點,再不濟,也會去打聽打聽這個人的背景。
但這也不能怪陳爹,陳爹那段時間精神一直不好,又被村子裡的其他人打壓,菜賣不出去。
那個人裝的一副好人樣子,給的條件也很好,還簽了合同,由不得陳爹不放松警惕。
“那夥人一定是老手,他們什麼材料都有,合同都寫的和以前的采購商大差不差。”
寶仔想起什麼,又氣憤的說,他還沒嘗過多少社會的險惡,剛畢業就被上了一課,由不得他不咬牙切齒。
“合同?”盛栗抓住重點繼續問。
“那份合同還在嗎?“
“在的,隻是,那合同我們當時給警察看了,他說那個名字是假名字,就連身份證也是假的。
我們除了合同,沒有留存那個人任何的資料,所以警察也很難找到人。“寶仔馬上回答。
看來那人是準備的很齊全,故意設計,盛栗心裡有數了,但她還要确認一件事:
“如果這件事有解決的辦法,能找到那個人,你們會去找嗎?“
她話一說出口,陳爹就激動了,他站起來幾乎到沖到盛栗跟前:
“什麼辦法?還有辦法能找到那孫子!要有辦法,我一定要找,哪怕花多大代價都要找到。”
這是陳爹這麼久以來的心病,他自認為在這個行業裡幹了很久,也有很豐富的經驗,沒想到這次在陰溝裡翻船。
不僅是财務上的損失,還關乎他的自尊,也連累的兒子跑前跑後張羅,這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
盛栗又看了眼寶仔,寶仔雖然瞧着是個軟和的人,但到底是陳爹的親兒子,骨子裡還是有一些血性在的。
他也毫不猶豫的點頭:“要是能找到那人,我們肯定用盡全力去找。“
盛栗放心了,聽陳爹和寶仔講述,她心裡就有一個大緻的計劃,但這個計劃的前提,是要看陳爹和寶仔的态度。
畢竟他們是當事人,如果他們都不追究,盛栗也不會自讨沒趣,現在他們态度明确,盛栗也就沒什麼顧慮的跟他們說。
“我倒是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不能百分百确定能找到那個人,但也可以試一試。“
盛栗沒有把話說滿,就算是神仙也不一定承諾任何事都百分百成功。
寶仔一聽就激動了,這個盛總一身的精英範兒,一看就是不得了的做大事的人。
她能提出的辦法,一定是個好辦法,就連陳爹也目光灼灼的盯着盛栗。
盛栗将心中的計劃娓娓道來:“是這樣的,我覺得寶仔可以……然後…….或許就能找到線索。“
随着盛栗的講述,寶仔的眼睛越來越亮,這個辦法簡單粗暴,可行性很高,是個好辦法。
幾個人又商量了一番,增加了一些細節,寶仔逐漸有個預感,這回一定能成。
盛栗随後又叮囑了一番:“這事的關鍵在于寶仔,我教給你的話,寶仔你再練習一下。“
寶仔已經完全被盛栗折服了,不斷的點頭,寶仔出馬,再加上盛總的點撥,那個黑心的雜碎,還不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