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傳聞中體弱多病的謝大人,身手居然如此好,果然是傳言不可信啊!”
林清看着謝新滢與他對打的一招一式,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雖然他暫時還看不出謝新滢使劍的路數,但他敢肯定。
此等身型和劍法,沒有個三五年的功夫,絕對達不到。
此刻他隻覺得傳言誤他。
聽到林清稱呼自己為謝大人,謝新滢明白了,來人定然是把她當成弟弟了。
看着如今與自己纏鬥的林清,謝新滢突然起了心思。
她想着,自己如今沒有原主的記憶,要是能把眼前之人活捉,估計能靠他,炸出許多有用的信息來。
這樣想着,謝新滢很快便換了身型和劍法,一切以活捉林清為目的,使出了十分的力氣和手段來對付林清。
沒錯,剛才謝新滢并未使出全力。
雖然林清一心想要了謝新滢的命,但謝新滢初初與林清交手之際,便料定了林清打不過她。
之所以還陪着林清過了幾招,也不過是想看看,眼前之人能否給她帶來些有用的信息。
事實證明,眼前之人确實很有價值。
有了目的後,林清在謝新滢手中不過三招,便被謝新滢卸了手中佩劍,整個人被謝新滢踩在了腳底下。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來刺殺我的?”
謝新滢在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冷着一張臉,語氣中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嗬,你這輩子都别想知道了,我等着你來陪我的那一天!”
聽到林清這話,謝新滢立刻便意識到了不對勁,她伸手便想卸了林清的下巴,可惜她終究是晚了一步。
一口黑血突兀的從林清的口中吐出。
不過眨眼間,林清已然是服毒自盡了。
“人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死了嗎?”謝新滢簡直是不敢置信。
按照一般的套路來說。
像是這種前來刺殺的人,不都應該垂死掙紮。
然後在嚴刑拷問中,不屈不撓。
堅定的表示,自己不會透露出任何消息嗎?
怎麼這就死了?
這簡直就是相當不合理啊!
“他當然要立刻死,他要是不死,難道還要給你留下把柄抓在手裡嗎?”
突兀的男聲猛然間從窗外傳來。
不待謝新滢反應,東邊的窗戶猛然被人暴力破開,一個身着玄服的男子從窗外翻了進來。
看到有人翻窗進來,謝新滢立刻伸手取下了挂在床邊的佩劍,左手持劍,右手則是握着劍柄。
伴随着謝新滢手的力度,半拔出的劍身顯示出了持劍人的不客氣。
看着眼前這箭拔弩張的氛圍,男子突然打開了他随身攜帶的折扇,輕笑出了聲。
“呵,怎麼幾日不見,謝大人就如此生分了?”
說完這話,他收起了手中的折扇,自來熟的便坐在了房内桌子旁的凳子上。
看見桌上放着的茶具,他似乎是挺渴的,直接便上手想為自己到一盞茶喝。
可惜今天早上謝新滢剛喝完了壺中的茶水,還未來得及喊店小二來為她添滿茶水。
“咦,你這房間連茶水都沒有嗎?”
“謝大人,你這過的也太慘了點吧,好歹也是一個朝廷命官,連口茶水都請不起嗎?”
男子在看到壺中連茶水都沒有後,便随意的把茶壺又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轉而一邊可惜的連連搖頭,一邊則是開口奚落起了謝新滢。
語氣中似乎帶了些挪耶的意味。
随後隻見他大大方方的打量起了屋内的一切。
在看到屋内的屍體後,則是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仿佛他已經得知了幕後真兇是誰。
看着他那一副自來熟且并無惡意的樣子,謝新滢收起了拿在手中的劍,轉而一臉鎮定的坐到了男人的對面。
拿不準弟弟和他的關系,謝新滢沒有貿然開口。
主打的就是一個敵不動,我不動。
謝新滢不開口,男子也不開口,兩個人就這麼一起沉默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最後,男子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謝新宜,你可真行啊,我不說,你就不問是嗎?”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還是這麼一個鋸嘴葫蘆似的人。”
說完這句話後,男人那一臉的無奈都要把自己氣死了,不過他最終還是接着開口道。
“此人名喚林清,聽說先前曾是你府上的一介仆從。”
“不過他卻并未入奴籍,兩年前,他因家貧,才來你了府上簽了活契以工抵債。”
“哦,然後呢?”謝新滢聽到這裡,還是不太懂這背後有什麼關系。
看到謝新滢還是并未理解到話中之意,男子又接着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