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便坐上了自家的轎子回家去了。
……
另一邊許府内。
許遮正忙着和人在席間吃吃喝喝,根本就沒有去忙石碑的事情。
他的臉上滿是笑意,不停的向他旁邊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敬酒,看起來似乎對那人十分尊重。
“林仙師,還得是你啊,我今天照着你教給我說的那個方法,果然,還真的被州牧大人給采納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您怎麼知道今日州牧大人喊我們去,是給那個欽差大人想辦法送名聲呢?”
許遮此時喝的已經有些醉了,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一看就是喝多了。
明明他早就答應過,絕不向人家問這種很是機密的事情,可此時的他喝醉了酒,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見到自己主子這樣,許遮身邊的侍從正打算開口小聲提醒一下自家主子,讓他莫要再問了,以免惹的那位姓林的仙師不快。
誰成想那位林仙師卻是打斷了侍從的提醒,轉而神神叨叨的開口說道。
“此乃天機,不可随意洩露,到了合适的時間,許大人您自會知曉的。”
說完這句話後,那位林仙師便接着飲起了酒,看得許府那些下人不由得啧啧稱奇。
畢竟在他們看來,那位林仙師不僅能掐會算,還千杯不醉,真是一個少有的奇人。
瞧瞧他們家主子,不過喝了些許酒,就直接醉的不成樣了。
聽了林仙師那句話,許遮也不追問了,反而說道。
“了解,了解。”
随後便一頭猛的磕到了桌子上,徹底昏了過去。
侍從沒辦法,隻好尴尬笑着替自家主子道起了歉。
“仙師,我家大人不勝酒力,這就先下去了,還請您不要見諒!”
聽了這話,那位林仙師擺擺手說無礙,便讓人把許遮擡下去了。
當然了,他也不忘記以自己不喜歡他人打擾為由,遣走了這個小院的其他屬于許府的下人。
“吱呀”一聲,這間小院的門被徹底關上了。
謝新滢再也忍不住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旁邊同樣和她一起僞裝的林知越,雖然沒像謝新滢那樣笑的放肆,卻也輕笑了起來。
沒錯,剛才那位被許遮稱為“林仙師”的人,就是謝新滢假扮的。
雖然她和許遮見過面,可這再怎麼樣,也架不過林知越的易容技術。
說起來謝新滢也是幾天前才知道,林知越居然藏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技術。
憑借林知越這高超的易容術,謝新滢成功改頭換面假扮成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成功帶着同樣易容過的林知越混進了許府。
“真的好好笑啊,怎麼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蠢的人?”
聽見謝新滢的吐槽,林知越沒忍住說道。
“今天見到了,是不是感覺更好笑了?”
謝新滢此時笑的肚子疼,聽見林知越這話,直接就是一個瘋狂點頭。
事情的起因,都要從三天前講起……
自從那天謝新滢向肖紹表示,她和沂州的官員們,都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并且還故意透露出自己想要美名遠揚的想法。
謝新滢就一直想着,該怎麼把沂州的官員引到她計劃好的那條路上去。
想了半天沒想到,她就帶着林知越去街上走走,打算散散步想想有什麼好辦法。
結果這不是巧了嗎?
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在街邊攤子算命的冤大頭一樣的許遮。
她們兩個人全程親眼看到,許遮居然被一個江湖騙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那一天,謝新滢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朝廷命官,居然會被江湖騙子騙成那樣。
經過一番調查後,謝新滢才得知許遮的官位來路不正,并且他本人腦子有點轉不過彎,還經常被沂州那些官員排擠後。
謝新滢的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辦法。
她想着,許遮再怎麼樣,好歹也是沂州的官員,她正好借許遮幫她辦一些事情,這樣也能完美的推動她之前的計劃。
本來她是想讓謝新明幫她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忽悠許遮,可挑來挑去,還是覺得隻有她自己最合适。
畢竟她自己肯定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能更好的推動整個計劃的實施。
正好林知越透露出來,他能幫謝新滢解決相貌的問題,于是謝新滢扮成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帶着同樣易容喬裝打扮過的人來到了許府的大門前。
一開始許遮對謝新滢的到來保持着警惕之心,可随着謝新滢居然精準的“算”出了好多關于他的事情。
許遮就變得對謝新滢深信不疑了,他居然還稱呼謝新滢為“仙師”。
因為謝新滢告訴許遮她俗家姓林,因此,許遮便稱謝新滢為“林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