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回來了?”
大廈總裁辦公室,穿着白色西裝的英俊男人把玩着一支鋼筆,調侃地看着自己坐在辦公桌前主座的老友,段永晝。
段永晝倒是很守0德,西裝從上到下、從手腕到腳踝全都裹了個嚴嚴實實。
脖頸口的印子實在是裹不住了,都快咬到臉上了,直接紫色發黑地一排牙印。段永晝這種男的又是從特别傳統的環境裡長大的,又怎麼可能會去用粉底液之類的玩意去遮。
估計不用半天,整個集團裡八卦都能傳遍段總裁被人啃了。
而能把段永晝啃成這樣的,除了那個段永晝一直心心念念并且嚴格保密的小男友,那也不可能有别人。
能下口這麼狠,感覺不像人,像野貓附體。
“沒,但快了。”段永晝哪裡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牙印,他今天特地來公司就是為了炫耀。
就算渾身酸痛、走路都費勁,他還是穩穩當當地晃了一圈。
這樣可以告訴所有人,他是餘弦的東西,他的一切都任由餘弦處置,這于他而言是榮耀。
“人還沒完全追回來就敢炫耀?”白子悠輕笑一聲,把鋼筆咔哒插回筆筒:“你是真不怕他被别人追走。”
“你不懂他,他不是那樣的人。”段永晝特别自信。
白子悠:“……我真沒想到能從一個控股萬億的總裁嘴裡聽到這種話。”
果然,人戀愛腦起來都會變成弱智。
段永晝:“你面對你的袁導的時候不也這樣?”
白子悠:“那不一樣。”
而那邊,餘弦過了好一會才睡醒。
一張小床,一張大床,兩張床無縫實現幹濕分離。昨晚之後他困得倒頭就睡,大概是段永晝把他抱回床上的。
餘弦揉了揉自己的腰,倒是沒什麼疲憊或者酸痛感,他的體能其實不錯,段永晝昨晚上的反應比他大得多。
這樣還讓段永晝去把他抱起來,确實有點為難段永晝了。
不過段永晝這個一米九的大男人,願意抱他倒也能抱成。
哎,臉皮厚的大爺們是這樣的。
狗窩在經曆了一晚上的浸泡之後,被段永晝收去洗了。
人魚還是死一樣睡在地上,一動不動。餘弦貓貓祟祟地探出頭,伸出手,捏了捏人魚的鼻子。
總裁辦公室裡,段永晝“不經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咳一聲。
此時他和白子悠的會話已經結束,段永晝在處理事情,在旁邊的秘書問道:“怎麼了,段總?”
“沒什麼。”段永晝在外人面前仍然是嚴肅沉穩的形象,隻是話音剛落,手又猛地擡起,硬生生刹在腹部,面色古怪。
還帶着沉郁的憤怒。
他才離開多久?就這麼不夠?
秘書哆嗦一下,立刻清楚段總現在心情陰雲密布,不好打擾。
好久沒看到段總這麼生氣的樣子了.jpg
另一邊,餘弦收回手,點了點頭,确定人魚還有心跳,沒死。
沒死他就放心了。
檢查完人魚的健康情況,餘弦再揉了揉自己小腹向下,有點疼。腰和腿倒是還好,沒什麼感覺。
段永晝幫他換上了幹淨柔軟的睡衣,軟綿綿的,穿上去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