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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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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說,這不是什麼“飛鳥盡良弓藏”的過河拆橋。隻是,銀練太過危險,他想要帶着大家一起死,帝君看穿了他,銀練搞“升仙儀式”的初衷并非自衛,而是在積攢力量,那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準備攻打魔界虛淵。

帝君與戰神之間一向默契十足,蘭亭說以前帝君最欣賞的便是銀練,兩人要好到僅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彼此意圖,但也就是因為彼此了解,帝君才知道那個男人決定了事便不會輕易更改,勸不聽,還會陽奉陰違,狡詐得很,要想阻止他,帝君别無選擇,隻能釜底抽薪,奪走他的權力。

彥平上神在帝君眼中可能連銀練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但現在的天宮已經禁不起一場戰争了,彥平上神雖無用,但安全,老成持重,意味着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奪權隻是無奈之舉,帝君以後會慢慢開解他,等銀練戾氣消減,不再那麼激進地想着報銷掉整個天宮,也許帝君還會把“戰神”的權柄還給他的,畢竟這天宮,沒有人比他更有魄力,隻是現在這魄力會打光天宮的家底,害死大家。

帝君将話引向彥平上神,這位老者已非十二上神之一,今日特别安排了座位,其他上神不動聲色,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玉真去了青丘,想是已經與琅瑛彙合了吧?”稱呼親昵,語氣仿佛是在拉家常,帝君這話是對着彥平上神說的。

衆人心領神會,早就聽聞玉真神君與琅瑛上仙滾過床單,就差那一層窗戶紙罷了,白玉真他們見過,眉眼如畫,儀表堂堂,底子還幹淨,是彥平上神看中的孫女婿。

又聽聞此次他毛遂自薦,那必然是要為彥平上神争臉面,立了功才好回來提親,彥平上神笑得摸胡須,推說:“小娃娃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做主吧,老夫可管不了那麼多。”

全然不在意似的開明,又說:“玉真出發前來找老夫請教,可老夫許久不帶兵,也不知教與他的那些能不能派上用場。”

現任戰神就在旁邊坐着,老頭說自己“許久不帶兵”,這意思已經不能更明顯了,帝君說:“上神莫要自謙。”

月華君是位女上神,估計被帝君的顔徹底征服了,馬上跟在帝君的話後曆數彥平上神當“戰神”時的英姿,她若有所指地說:“那時的天宮可不會四處搜捕魔界奸細,更不會一場仗之後,隻回來一半的人……”

打壓礙事的絆腳石,吹捧你要擡上位的人,拉踩的套路,我的眼睛又不安分起來,我想知道銀練的反應,可我還是不敢往他那裡看。

唇槍舌戰在我腦袋頂上火花四射,月華君說戰神是戰争狂,火神雖然表态中立,兩不相幫,但也聽不慣這些唱歌跳舞的上神惡評在外殺敵的将士,與月華君嗆嗆起來。

火神性格直來直去,他把月華君和青蓮君合稱為“戲班子”,壓根沒吭聲的青蓮君不幸躺槍,也加入混戰,大罵廣陵君執法不公,任人唯親:“彥平上神許了你什麼?你将我的弟子流放蠻荒,卻放走了琅瑛上仙?”

越說越亂,“哥哥,你的事容後再議,”月華君勸住青蓮君,嫌他抓不住重點,耽誤自己在帝君面前表現。

月華君繼續剛剛的話說:“丹穴山早已與天宮不睦,鳳主惦着妹妹才沒打過來,戰神此時将碧神女放回,鳳主再沒顧忌,可不就直接起兵造反了嗎?多虧了彥平上神及時出山,力挽狂瀾,穩住青丘,不然天宮現在四面受敵,這可如何是好!”

“現在的戰神隻知制造戰端,以戈止戈,不叫人過一天安穩日子,月華心中的戰神卻不該如此!”

“哦?”帝君适時出聲,與她一唱一和,說:“不知月華君心中的戰神應是何樣?”

月華君得帝君倚重,眉飛色舞地說:“不戰,但善戰且不懼戰,不到萬不得已,應竭力尋求和平解決之法,更該懂得休養生息,忌好大喜功,别老想着用将士們的血來鮮豔你的戰袍!”

當時戰神繞開帝君,暗地裡把碧神女的翎羽送去丹穴山,這才坐實了她的“人質”身份,也就是說,戰神一直主張扣押碧神女,現在卻誣賴說是他放跑了人質,從立場和邏輯上來講,都不太通。

但此一時彼一時,“鳳主打過來,正合你的意吧?”月華君說戰神這麼做是為了找存在感,眼見着彥平上神威脅他的地位,急需一場戰争來突顯自己的重要性!

她擲地有聲地說:“挑起戰争者,非戰神,而是劊子手!”

聽到這裡,帝君細微地蹙了蹙眉,作為一個打手,月華君之前說得都算到位,但擅加的這一句,畫蛇添足了。

清算一個戰場灑熱血的老兵他殺過多少人,這是多麼惡毒的一句話,“哈!”火神誇張地譏笑了一聲,不敢苟同對方“不流血的戰争”的觀點,沒有戰神,誰與你心平氣和地講道理?火神說:“月華君既如此擔憂,不如親自前往丹穴山?嘗試感化慕耀?”

就連執法的廣陵君言語中都有些不屑:“現在還未定罪,月華君所言可有證據?”

“雲筱神君可說是戰神指使她放走碧神女的了?”

在廣陵君的提醒下,矛盾又回到我身上,我隻瑟瑟發抖地蜷縮在那裡,先前她向帝君讨要過“福地洞天”那塊地皮,磨了許久,帝君未允,之後卻随便賞給了我,月華君不可能看我順眼,再加上剛剛火神的态度,她沒好氣地說:“她?吓壞了吧?你指望她能說出什麼來?把戰神教給她的背一遍給你聽?”女人咦了聲,探了探身,“你那個臉上是……”

旁邊的青蓮君咳嗽一聲,叫她不要橫生枝節,月華君端坐回去,說:“戰神恐怕早已給夠了好處,讓她心甘情願做死士,問也問不出來的,不然我與廣陵君打個賭如何?”

“我賭她會咬死了都是她一個人的主意,與戰神沒有一點關系!還是請帝君受累主持公道,問一問窺天鏡……”

“小仙願赴凡間破除盤龍陣!”忽然我大聲叫道,不等衆人反應,我再次大叫道:“丹穴山要緊,凡間生靈也要緊,剛剛上神們提到盤龍陣,說那是師傅升仙惹下的禍端,小仙願替師傅補過,前去破除盤龍陣!一日不成便一日不歸!”

說完擡起頭,看向居高位的帝君,我将近日來的發現一股腦說出來,可卻沒人在乎,我又問廣陵君:“上神不着急了嗎?莫非盤龍陣與師傅關系不大,或是那個罪名不如私放碧神女的罪名大,可做的文章多,上神就不在意了?”

環顧四周神色各異的人們,沒人要我住口,我便接着說道:“那裡就像上神所言,地勢險峻,妖氣四溢,生靈塗炭,既然如此迫在眉睫,為何我們還在這裡論罪?”

“盤龍陣真的很急嗎?為什麼雲筱感覺不到呢,似乎很急,似乎又不太急……說它着急吧,它非要等我從南海回來再處理,但說它不急,又是因為它,玄音仙子和鴻嶺仙君才被發配去了莽荒之地……”

青蓮君聽我提起玄音仙子,斜眼瞪向廣陵君。

“盤龍陣發生在數月之前,數月!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凡間幾十年過去了,于凡人而言,那就是兩代人,父輩與子侄均未能見到盤龍陣得破,他們苦苦等待,而唯一負責此事的人,因為成了疑犯,被關起來,地上就這樣糊裡糊塗地又過去了好幾年……你說到底急不急?薛定谔的急!”

“但凡人也不能怪咱們當神仙的效率不高,因為我們也不是做什麼都不緊不慢……碧神女是何時逃走的?有五日嗎?現在七位上神齊聚一堂,衆位上仙列位其後,興師動衆,三堂會審,當場便要出結果,該上誅仙台的上誅仙台,該下大獄的下大獄,有這樣的效率十個盤龍陣都破了!”

一隻小螞蟻跪在大殿之下,這裡的所有人都執掌生殺大權,随便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可她卻将這裡的人得罪了個幹淨,“狂妄!悖逆之言!”反應過來我是在群嘲,有幾位上仙為他們的師傅罵我,請求帝君處置我。

快把我拖下去吧,那樣我還能輕松一點,我在心裡默默期盼着,最好氣到不再關注是誰放走了碧神女,就這樣憤怒地把我叉出去,不要再逼我了,我擔心再逼下去我真的會出賣他,其實我膽子很小的,每一次的勇敢都是因為知道他會為我兜底。

可帝君看穿了我的意圖,對那幾位上仙的請求不予回應,任他們罵我,似乎是要我明白,今天擺在我面前的隻有一條路,不論我是咆哮公堂,還是轉移話題,都沒有用。

在那幾位上仙眼裡,雲筱神君質問上神,話語譏諷,全無敬意,多半是失心瘋了……瘋?要是真瘋了反倒解脫了,瘋子其實不可憐,苦的是她周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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