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逍遙一臉淚水,他按住澤沐然作亂的手,強壓下呻吟,按理來說他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有感覺的,隻能說澤沐然做這種事的手法實在是太好,又或是他在這種事上實在是太青澀了。
“逍遙,還有十五次,我就消氣不怪你了。待我在收拾完淩霜,就放你們兩個回去,你的那些長老弟子我也為你留下他們。”
墨軒逍遙驚恐的看着澤沐然,他知道澤沐然眼下沒在和他開玩笑,但是他已經極限了:
“我已經沒有了,已經兩次了我怎麼可能還有。”
澤沐然冷哼,墨軒逍遙可是修士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不行,手上并未停,不出一刻鐘,澤沐然抽手也是啧了一聲。
墨軒逍遙反應看起來是有爽到過幾次,但是即便看起來爽成那個樣子,也都沒有在洩半點元陽。
墨軒逍遙才一得喘息時間,立刻按着澤沐然的腕,狼狽的哭着搖頭,哀求着:
“沒有了,我真的沒有了,剩下的欠着,欠着日後償給你!”
澤沐然伸手去按墨軒逍遙丹田,稍微探查了一下,懂了。獨門心法問題,怪不得墨軒逍遙這麼多年潔身自好,他這心法居然沒絕後也是夠厲害的,一連兩次真的就是他的極限,在折騰他也不可能有餘糧。
澤沐然啧了一聲,想着算了,反正墨軒逍遙已經懂了他案闆上魚肉任人宰割身不由己的屈辱,報複也報複了,還能拿他怎樣。也是擡手召了彩紫蘇拿來的衣服一股腦堆在墨軒逍遙身上,順帶自墨軒逍遙納戒裡取了些水淨手,擦幹手丢了帕子也起了身。
墨軒逍遙抱着衣料遮掩,恥辱萬分的縮在地上掩面啜泣。
澤沐然改為去一旁翻看,又提起淩霜,傷口幾乎愈合七七八八,但還是沒有徹底痊愈因此站不起來。
澤沐然一尾巴抽的淩霜再度咳血,怒氣沖沖:
“你爹蠢就算了,我是怎麼教你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彩紫蘇發現的吧,你也根本一點都沒防着他們是不是!”
淩霜滴滴答的也跟着落淚,抽噎着:
“對不起,是我,是我執意要留你……是我掉以輕心……”
澤沐然不悅,掐起淩霜的下颚:
“我教你那麼多都喂了狗,和你爹一樣哭哭啼啼,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臉已經和我越來越像了,别總是在人前擺出一臉蠢樣。”
淩霜按着傷口,他感覺澤沐然其實消氣了一些,沒把他往死裡打。
淩霜讨好的看着澤沐然,聲音微顫服軟道:
“我不會在惹你生氣了……”
澤沐然蹙眉,伸手去捏淩霜的膝蓋骨,叫他感受着骨裂之痛,聽着他隐忍的細碎呻吟,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淩霜在他面前簡直是昔日利齒都被磨平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賤了?誰都能輕易走到你心裡取得你的信任,你的尖牙利齒都哪去了?這次曆練在魔修的地界你居然能把悠然交給彩紫蘇。”
淩霜忍不住屈着身子,手臂的拉扯吊着他,他隻能一隻手按住澤沐然的手腕在空中接力稍微緩和一些。
淩霜強撐,這種痛不如當初寒潭修煉,除了一開始的一下,痛感似乎是在減弱的,可淩霜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彩紫蘇不是壞人,他答應我會幫我保護她的。他沒有失信,他以命相護做到了。”
澤沐然松了拽着淩霜小臂的手,看着他一下子栽倒,居高臨下的蔑視淩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