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逍遙遮掩着,他不知道這個角度淩霜會看到多少。
墨軒逍遙覺得傷心,他不是那種人的,他很委屈澤沐然把他想象的那麼陰險: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沒想害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會這樣。”
澤沐然看着墨軒逍遙紅着眼圈,哭的梨花帶雨,突然覺得這樣很好,他早就應該如此,叫他這樣顫抖着屈服:
“你說過,以後的事誰說的準呢?凡事都沒有那麼絕對。可這才多久,你們就在我背後捅刀子。”
墨軒逍遙拼命搖頭,掙紮着想要起身逃跑,澤沐然甩尾,卷在墨軒逍遙的腳踝處,直接将人拖了回來。
十指在草皮上抓出溝壑,墨軒逍遙自知理虧,後頸被人按着壓在地上不能動彈,他要是敢擡頭,澤沐然那威脅收緊手勁的力道,就是在示意他一定會被立刻掐癱。
墨軒逍遙看不見身後,淩霜就在他前面不遠處,趴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着他的身後的人,就像從未認識過澤沐然一樣。
墨軒逍遙抹一把眼淚,眉頭微蹙,驚恐的伸手去摸身後壓制着他的人:
“我們好好談談,别這樣,澤沐然?”
澤沐然撩發,表情并不好,反而更加陰沉:
“墨軒逍遙,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今天你不做也得做,在我把你拖到長老面前叫他們好好看着你狼狽模樣之前,你最好努力取悅我。”
澤沐然說着,已經把人拖到近前,伸手握住,挑釁的沖着淩霜森笑:
“現在就叫淩霜看,畢竟我就是這麼惡劣,喪心病狂肮髒又惡心的人。”
一開始,淩霜不懂,他不知道澤沐然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角度與視線也根本看不清。
腰椎斷了他就癱了,皮肉之傷尚且可以快速愈合,但他的修為還沒到挨澤沐然這樣給他來一下還能這麼快時間痊愈動作。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過來,墨軒逍遙的反應很強烈,他哼出聲的時候淩霜就懂澤沐然在幹什麼了:
“爹!”
墨軒逍遙聞聲擡頭,頓時絕望又惶恐的掙紮着起來,去掰澤沐然按着他後頸的手。
澤沐然順勢收手,反正也跑不掉,他的長尾還在卷着墨軒逍遙的腳踝,隻要一拽又或是卷的更加使勁些,他就會疼的不能動了。
墨軒逍遙扯着衣擺遮掩着大哭,抖得猶如一頭新生小鹿,嗚咽着呻吟:
“别看,求你别看我,唔……嗯……”
澤沐然暗暗使壞,很快墨軒逍遙的叫聲轉為痛苦,整個人也是縮起來顫抖着。
澤沐然貼上墨軒逍遙的背:
“我也一點都不想叫人看見,所以我殺光了他們,你現在覺得恥辱嗎?我比你更覺得恥辱。”
淩霜伸手,哀求着:
“兄長……”
然而換來的是澤沐然更加憤怒,他放開墨軒逍遙改為單手按着他的腰,長尾甩開狠狠抽在身後的倒下的樹幹上,直接将其樹幹摧枯拉朽抽裂開去:
“别叫我兄長,我不是你兄長!你也一樣,嘴上說着要我幸福,如果我是你的話,根本不會心安理得的留下來,我會以捕獵為借口離開,對那群人趕盡殺絕,永絕後患!我會做到完美至極,讓墨軒逍遙到死也不會發現這件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