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黑着臉,氣鼓鼓的盤腿坐下,墨軒逍遙這也才坐在一旁,一片擔憂的看着淩霜。
澤沐然咬牙切齒,拳頭握緊的嘎吱嘎吱響,但還是強壓下怒氣,伸手自納戒裡取出一大串東西,嘩啦啦響:
“還有一件事,這些,給你的人發下去,現在就拿上。”
墨軒逍遙看着那一大串挂飾一樣的甲制品,也是接過,問:
“這是什麼?”
澤沐然托腮,按住淩霜埋在他羽翼裡的頭随意揉了揉:
“禁制法器。”
說到這,澤沐然看向面色各異的衆人:
“你們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按照我的習性,我本該殺光你們。但……逍遙說要傳位給淩霜,萬一淩霜應下,日後我們就是親戚。”
澤沐然看着随意側頭伸手刮了一下墨軒逍遙提着的那一大串挂飾,發出好聽的清脆碰撞聲:
“帶上這個,讓我在你們身上下個封口的禁制,我就不拿你們怎樣。”
衆人面色不善,有長老質問:
“若是帶上此物,立下誓言,又被迫違背,下場是何?”
澤沐然看着那些好看的閃閃發光的長菱半扇形的鱗甲,取了一串最漂亮的挂在墨軒逍遙的腰間:
“我不管你們因什麼日後洩密,敢說就要死。”
有人怒氣沖沖:
“那我們若是不接呢?”
澤沐然提着下一串的手頓了頓,側目掃像那人,目光凜冽,金眸璀璨。
澤沐然勾了勾嘴角,十分魅惑人心,他笑着将手中那一串鱗甲挂飾随意丢出,丢到那人腳下,攤了一下手,語氣故作無奈:
“那就殺了呗,我還能怎樣?”
那人頓時激動的指着澤沐然:
“你!”
剛說個你字!墨軒逍遙便立刻提着那一大串站起身,厲聲道:
“不必多言!”
說罷便将其分為三縷,分别遞給最近的三位長老弟子:
“都發了吧。”
衆人臉色不好,但還是一個個發下去,澤沐然在一旁督促監視,直到确認所有人手裡都握着一條。
墨軒東陽握着那鱗甲,對着澤沐然伸出手來:
“諸神在上,我墨軒東陽對天發誓,絕不将此行看到聽到有關澤仙尊的事說出,若違背誓言,天打雷劈神魂俱滅!”
弟子一見也紛紛有樣學樣,不少人都跟着發誓,很是嘈雜。
澤沐然伸手,叫他們打住:
“發誓就不必了,我不信誓言,更不信什麼天,我隻信我自己。”
說着,澤沐然指了指衆人手裡那一串甲飾:
“禁制我已經設置好,你們沒必要啰嗦,發那些毫無用處的毒誓浪費時間。”
原本那些不願意發誓立契的長老弟子個個一迷茫,有人反倒不服了:
“不對天發誓這禁制如何要成,這東西又有何用?”
澤沐然不屑:
“我的禁制已經全都下在你們身上成型,用不着你們對那沒用老天叫喚。對一個不存的東西發誓,就算違背誓言它是能降下一道雷劈死你們還是怎樣?”
衆人面面具視,心說豈有此理,不對天立誓哪來的禁制?不過既然他說不用,那他們就不立誓言,那就沒有禁制,更不用擔心什麼。
彩紫蘇舉手,弱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