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紫蘇一咬牙,掰回手指,甩了甩手,很快就恢複如初,也是追上去攬住淩霜的肩:
“你快跟我說說你兄長,我都快好奇死了。就說你兄長那身段,那容顔,那氣質,誰見了不迷糊。”
二人出了庭院,一直朝後山練武場走,中途路過一橋,彩紫蘇喋喋不休一路,淩霜并不理睬,隻是繼續前行。
突的,彩紫蘇一把揪住淩霜的後衣領,低頭吸了一口:
“诶?你身上這味道,我怎麼覺得……”
話音未落,然而下一刻,隻聽遠處有人大喝一聲:
“你個變态,放開淩霜!”
然後随音而到的居然有兩個人,二人淩空一人一腳,彩紫蘇躲過一個并未躲過第二人。
最終成功借機踹上人的是悠然,她直接把彩紫蘇踹到在地,彩紫蘇捂着屁股趴在地上大叫:
“诶呀我去!”
墨軒扶蘇指着彩紫蘇,氣道:
“好你個彩紫蘇,這次讓我撞見了吧,我就知道你對淩霜師兄圖謀不軌,不然你怎麼剛來就要與淩霜師兄搬至一間房,擠走催德義師弟。”
彩紫蘇欲哭無淚:
“不是,你們誤會了,我是風系心法,我就是發現他今日身上香氣特别好聞。”
悠然聞言也拉過淩霜細細聞聞,惹得淩霜有些面紅:
“诶?這個味道我怎麼感覺有點熟悉。”
崔德義也追上來,墨軒扶蘇也跟着靠近淩霜,去拉他的衣袖拽起來嗅嗅,也是眼前一亮:
“這味道好好聞,淩霜,你今日熏香了?”
彩紫蘇拍了拍灰塵爬起來:
“我就好奇聞聞,你們這也太誇張了,不由分說上來就是飛過來兩腳。”
說到這,彩紫蘇也理好衣裳,看向悠然:
“不過悠然,你修為什麼時候長了這麼多?我還以為你踹不到我呢。”
悠然有些得意:
“哼,這次曆練回來我修為暴漲,我最近摸到些門道,日後還會進步神速的。”
三人圍着淩霜打轉,尤其是悠然拉着淩霜不撒手:
“淩霜,你今日用了什麼熏香,我感覺好配你,你以前是不是也用過。”
淩霜擡袖聞了聞,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并沒有聞出來自己身上的味道。
悠然非叫崔德義也聞聞看,崔德義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湊過來淺淺聞了一下:
“冒犯了師兄。”
崔德義故作思索:
“啊,嗯,我覺得,可能是澤仙長的味道。”
彩紫蘇蹙眉:
“不可能,我的風沒在他兄長身上帶回這種味道,你怎麼會覺得是他兄長的味道。”
崔德義一臉尴尬,他哪裡知道彩紫蘇能聞到風裡的什麼,但是這個味道肯定就是鴟於附離的,之前教他練劍的時候靠的近了,他聞到過,幾乎相差無幾。
悠然蹙眉,細細嗅嗅,有些不快:
“好像确實是二……澤沐然身上的味道,但好像有不太一樣。”
彩紫蘇扯着淩霜衣袖捧着亂嗅:
“澤仙長身上是這個味道?嗯,感覺聞起來就像是一望無際的風雪之間,帶一絲清冽微甜的雪蓮香。但又有一種沉重的香氣,好似皇族祭廟堂供奉的檀香味混合,非常雅緻端莊。”
墨軒扶蘇嗅嗅:
“是嗎?我怎麼聞着像是長林飄雪,是草葉晨露挂霜的清冷味道。”
悠然蹙眉:
“你說的那個是淩霜自己的味道。硬要說我怎麼聞着感覺像是夜枭用風雪掩埋獵物,帶着一絲轉瞬即逝的血腥味,陰恻恻的冷。”
彩紫蘇搖頭,他沒聞到血腥味,這是悠然見澤沐然殺人太多自己想象出來的味道。
崔德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