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磕到了!嘴硬心軟腹黑攻x錯了還敢傻白甜受,媽媽!仙品,是仙品啊!】
室友B、C紛紛附和。
一頓飯,陳歲禾吃飽沒有不重要!
室友們的肚子和精神的滿足感,此刻達到了巅峰!
如果不是和沈初漓不熟,并且她對旁人雖然臉上挂着笑,但笑不達眼底,有很強的上位者的疏離感,不然室友們早就鬧着大喊“媽咪!飯飯!摩多摩多!”了。
說是投喂沈初漓,但陳歲禾吃的直打嗝。
看陳歲禾吃飽了,沈初漓起身主動說要送她們回去。
室友們連忙擺手。
并投桃報李,奉上一份新鮮出爐的、陳歲禾專業的最新課表。
雖然沈初漓有,但她還是笑着接下來了。
看着被一頓飯就收買了的室友們,陳歲禾心底一片悲涼。
她知道,接下來有一場鏖戰,等待着她呢。
嗚嗚,這頓美味午餐,隻是她的斷頭飯!
陳歲禾下午沒課,明天又是周末,沈初漓給她的輔導員發了個消息,便開着車帶她離開。
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熟悉,車子拐了幾個彎,最終在地下車庫停車。
終于,她還是沒糊弄過去。
陳歲禾滿心悲痛,打開車門,邁出了沉重的第一步。
沈初漓站在她身後,看她像英勇赴死般的身影,忍不住被逗笑。
陳歲禾磨磨蹭蹭的綴在沈初漓身後,哪怕在磨蹭,那段本就不長的路,還是走到了盡頭。
随着電子門鎖發出滴滴兩聲,陳歲禾反倒是,心落了下來。
她像下定了某種決心,大搖大擺的走進門。
屋子裡黑黢黢的,好像連窗簾都被拉上了。但身後的沈初漓卻站着,遲遲沒有開燈。
正當她疑惑時,卧室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個點點的搖曳燭火向她移動過來。
伴随着的,是好幾個人一起合唱的生日歌。
陳歲禾瞪大眼睛,驚詫的看向沈初漓。
“生日快樂。”沈初漓上前牽起她的手,在唇邊烙下一吻,“别怕,很多人都在愛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歲禾眼眶中蓄滿了淚珠,她一眨眼,豆大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眼眶裡滾落下來。
本想是給她驚喜的衆人,看見她不喜反哭,一時間連歌都不唱了。蛋糕往桌上一撂,該開燈的開燈,該湊上去安慰的湊上去安慰,全都亂了套。
沈初漓剛開始也被她的淚水吓得六神無主,但後來反應過來,輕輕将她攏進懷裡。
在沈初漓懷中号啕大哭一場後,陳歲禾抽抽噎噎的擦拭臉上的淚水。
她都忘記了,今天自己生日。
看她哭的紅通通的鼻頭和眼眶,沈母一邊安慰她,一邊埋怨的瞪沈初漓一眼,怪她這是出的什麼主意。
陳歲禾被衆人衆星捧月般圍着,沈初漓看着,不自覺露出了笑意。
陳歲禾将情緒平複,沈母拍拍手,沈父應聲把燈關上,儀式繼續。
黑暗中躍動的星火,是房間裡唯一的光亮,映照在閉眼許願的陳歲禾臉上。
她格外虔誠的許下心願,将蠟燭吹滅。
“穗穗許的什麼願?”沈母捧着蛋糕笑着問道。
陳歲禾想了片刻後搖搖頭,抿着唇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不能說。”
她這乖寶寶的模樣,簡直就是捕捉沈母利器。見她不想說,沈母也不再追問,站起身來招呼大家吃蛋糕。
知道晚上小情侶要膩在一起,所以沈母專門把生日儀式挪到中午。
又一次聽到“穗穗”這個名字。
本來坐在沈母和一個陌生女人中間的陳歲禾正端着蛋糕,咧着嘴樂呢,突然像是感知到什麼一般,迅速擡頭向沈初漓看去。
看見她黑沉沉的眼睛,陳歲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因地制宜,轉身求助沈母:“姨姨,下午、晚上,你陪我,好不好?”
沈母那能摻和小情侶的事情,笑着推脫了。
正當陳歲禾垮下臉,悶悶不樂的戳着蛋糕,為下午的自己發愁時,坐在她身邊的陌生女人卻出聲了。
“下午要和我一起去逛逛嗎?”
現在不管是誰,能把她帶走就是她的大恩人!
俗話說得好,逃避可恥但有用!
陳歲禾擡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隻見她風情萬種的撩弄一下如同海藻般的長發,笑眯眯的向陳歲禾伸手:“你好,我是李朦。生日快樂。”
陳歲禾把她和記憶裡那個同病相憐的網友聯系起來,眼睛亮亮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确認她身上沒有傷疤後,開開心心的準備握上她的手。
有人出來橫插一手,把陳歲禾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