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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悠悠歌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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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桉搖搖頭,持否定态度:“誰說你無趣?栀總都說你是個很有反差的人,她覺得你還挺好玩的。

還有,我說這些不是讓你擺爛然後心甘情願赴死,可别把自己當成什麼悲天憫人心懷大愛的救世主,你的離開和死亡隻會傷害一切愛你的人,哪怕對你的記憶全無,心還是會痛。”

嚴汲沒有說話,隻是垂眸,過了一會兒,他擡起頭看向邢桉,眼中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你是真不怕伊栀聽到這些然後抽死你啊?居然這麼水靈靈的把她出賣了?”

邢桉原本還覺得沒什麼,剛想說栀總心胸寬廣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然後猛的睜大眼睛,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

隻見他雙手抱頭,低下頭喃喃自語道:“诶呀媽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對不起,栀總,我馬上想補救辦法。”

一不小心被敵人控制然後把栀總腿打斷這件事,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雖然打斷腿這件事本身是栀總借用那個空間的幻象能力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為了讓這一切都以最真實的現實呈現出來,施術者必須以自己将現實和幻象連接。

這也就意味着現實和幻象是相互銜接,在幻象中發生的一切會鍊接到現實,伊栀本人還是能感受到這劇烈的斷腿之痛的,更何況他還讓栀總的話一隻手脫臼,天哪,他都幹了些什麼啊!

他還在這裡開栀總玩笑,他有罪他忏悔,他一定在明天……哦不對,應該是今天見到栀總之前把這條美食街上最好吃的東西都帶到栀總面前。

嚴汲剛想說伊栀其實根本不在意這種事情的,畢竟被控制了又不是邢桉的本意,但正當嚴汲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息改變,柔和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

而原本正在碎碎念忏悔的邢桉也意識到周圍環境中某些氣息的變化,雖然不明白嚴汲都把時間靜止了還有人能來去自如,但是來不及多想。

他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态,轉了個身并抽出自己綁在腳上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架在了正在極速靠近他們氣息的人脖子上。

邢桉冷眼将刀架在那人脖子上,然後視線上移,想要看清那人的真面目,但是等他完全看清那個人的真面目的時候,卻在那一刻愣住了,差點就連手中的刀都沒握穩。

但很快他就讓自己恢複理智,握緊手中的刀,警惕的把刀往那人的脖子上更逼近了一些,語氣兇狠且語速極快:“說,你是誰,為什麼扮成這個人的模樣?”

眼前的人他不知道是誰,但這張臉他可太熟悉了,就在昨天他還在那個近乎噩夢一樣的夏季視界中見到過。

這人頂着一張和邢宙一模一樣的臉,一颦一笑間都有邢宙的影子,但是邢桉卻知道這不是邢宙。

呵,其實說來也奇怪,明明和邢宙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邢桉卻覺得自己非常了解他。

比如說邢宙不愛吃蔥花,和他一樣總是喜歡在手上轉點什麼,東西總是喜歡擺放的整整齊齊有一點強迫症。

哪怕看到一點亂的地方都要先停掉手上所有的事情先把地方收拾了。

再就是不得加勒K身上有任何泥點,他最喜歡吃糖醋排骨和西紅柿炒雞蛋這樣的家常菜,手心有繭,在右手中指和食指處也有很厚的繭,可能是他作為「怪物代理人」長期手持什麼武器和怪物作戰的結果。

凡是關于邢宙的一切,邢桉基本上都清楚,就好像這些細節早就刻在了他的潛意識之中,無論過去多久都不會忘記。

再加上昨天在紫緣看到的那個噩夢以及瑪奇爾卡特在臨終前提到的這可能是未來的話,讓邢桉的心猛的收緊。

邢宙的來曆成謎,但邢桉是家裡的獨生子,這是他和伊栀都認同的事情,可偏偏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都對這個突兀的出現在自己家裡的長子毫無懷疑。

就像他天生就是邢桉的哥哥,是邢家這一代的長子,就連邢桉的母親元絮也對此毫無懷疑。

其實邢桉一直覺得邢宙的出現不可能隻是無意之舉或者是什麼世界的BUG,他一定非常重要,而且最重要的是……無論邢宙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他依然是自己的哥哥。

既然是家人,那麼邢桉就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會傷害到他重要的家人的因素存在,比如說眼前這個頂着和邢宙一模一樣臉的人,顯然是觸碰到邢桉的雷點了。

所以有那麼一瞬間,邢桉手上的力氣稍微用的重了一點,然後那個冒充邢宙的人的脖子上直接滲出血來,一點一點的蹭到了邢桉的匕首上。

至于嚴汲,在邢桉動手的一瞬間,他迅速閃身到了那人身後,一隻手按在那人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按住他的左手手臂,右腳将他踹在了地上,迫使這人單膝跪地。

他和邢桉配合默契,很輕松的就将那人制服,但是嚴汲卻不願去看那張臉,和邢桉看到的邢宙的臉不一樣的是,在嚴汲的視角下,那個人的臉和邢桉長的一模一樣。

最重要的是,以嚴汲的能力,居然看不透這小子真正的臉長什麼樣。

除非他身上有類似域主的規則之力,并将規則之力中有關易容方面的本事發揮到極緻,才能做到連他都沒能在第一時間看透他的僞裝。

其實嚴汲本該在第一時間就采取措施的,但……也不知道怎麼的,有一瞬間不是那麼想讓邢桉看到那張臉,畢竟他這一路上遇到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說十次,三四次應該也有了,也是件挺抓馬的事情。

正當嚴汲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邢桉并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半開玩笑的說怎麼又有一個抄襲他臉的家夥,他是模仿秀嗎?怎麼誰都要來模仿他?

邢桉隻是神情凝重的緩緩蹲下身,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脖子,聲音很輕但是帶着點威脅的意味道:“你和你模仿的這張臉的主人是什麼關系?還有你是誰?居然能有如此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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