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開燈,樓道裡漆黑一片。家門是開着的,付西漫走近了一些才發現,殷龍亦比她早回來,靜靜守在門口不知蟄伏了多久,聽到動靜毫不猶豫伸手一把将她拉了進去。
厚重的防盜門在身後被他利落地用腳勾了關上,她腿軟沒力氣,被他拉扯得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快要摔下去的時候又被他沉穩地扶住腰身,然後生硬地将她按在了玄關壁櫃上,一俯身臉就壓了下來,含着她小巧的唇吻得粗/暴急切。
付西漫閉着眼,感受到殷龍亦壓抑沉重的氣息不斷逼近,他不講章法,動作粗魯,她嘴唇被拖着吮,漸漸發麻,緊接着腦袋似乎更暈了。
暈沉的感覺強烈襲來,她太陽穴一陣跟一陣的疼,伸手推拒殷龍亦的胸膛,嘴裡含糊不清哼着:“慢一點……我頭暈……”
殷龍亦充耳不聞,一手掐着付西漫的腰像要把人揉碎,一手重重捏住她下巴擡起頭來與自己接吻。兩個人身體貼得很近,玄關的位置顯得狹窄,她動了動被磕得生疼的後腰,終是忍不住痛呼出聲:“殷龍亦……痛。”
他身形一頓,有些猶豫,聞言總算慢慢松開了她,然後又把人抱到沙發上躺平,手掌替她揉着酸脹的腰身。
天熱,付西漫穿的短裙,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勻稱美觀,客廳的燈打開後,殷龍亦視線随意掃了掃,發覺她小腿接近腳腕的地方被擦出了一條約莫四五厘米的血痕,當中還凝着血迹,看樣子是血液凝固了。
他回憶起不久前火鍋店發生的事情,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了一些。
付西漫細細喘着氣,頭埋向沙發裡面,眼皮很沉,被殷龍亦按摩按得很舒服,忽然聽到室内翻箱倒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