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還很認真地點頭，“就喜歡你那種又不高興又不得不去做的憋屈樣子，看着可有意思了。”

“皮很癢？”殷龍亦揪住付西漫衣服領口扯了扯，“到底喝不喝水？”

她搖腦袋：“不想喝，還是睡覺吧。”

他閉了閉眼，強行忍住手指想掐上她纖細脖頸的沖動，緊緊咬着後槽牙說：“行，睡覺。”

話音剛落，殷龍亦整個人就撲過來罩在了付西漫上方，兩臂撐在她身體旁邊，盯着她近在眼前嬌俏白淨的臉，憤憤然道：“看來你真的是一點都學不乖。”

她很喜歡看他被自己惹毛隐忍發火的神情，眉毛輕皺，眼睛微眯，下颚線繃得很緊。也許心裡已經把她翻來覆去親切問候了一遍，但臉上還是要竭力維持自然的表情。他是個頗有些心計城府的人，輕易不會洩露自己的半分情緒，成年後接手了家族龐大的企業更是喜怒不形于色，生意場上幾乎就沒有過失态的時候。

殷龍亦工作時是什麼樣付西漫不清楚，不過在她這裡，他是一個很容易被她挑起潛藏情緒的人，根本禁不起撩/撥。

他本就長相英俊，動起怒來俊逸的五官變化更是生動有趣。

殷龍亦擡手勾掉付西漫身上礙事的衣服，她小腿肚子有些發抖，細碎的白牙咬破了嘴唇的皮。

她小聲抽了口氣：“痛……”

“是嗎？”殷龍亦擡起了深邃的眼，聲音很啞又沉，問道，“付西漫也會痛嗎？”

付西漫暈暈乎乎，腦子不太清醒地想，她的确是個永遠打不痛的人，最好要一次打死，否則永遠不會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