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突然。
也很舒服,江嶽手法不錯,前前後後都照顧到了,沒白比他多吃七年的飯,他理智上覺得他們的關系不該這樣,至少不能不明不白的這樣。
可還要怎樣呢?他們領過證,暫時還沒離婚,沒有更名正言順的關系了。而且太舒服了,夏南莳思維都遲鈍起來,如果是這樣舒服,他其實也不是很想抗拒。
江嶽身材很好,長得也不錯,離婚都沒吃到手好像很虧,總不能婚姻裡走一遭還是個處男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了很多,一直到江嶽弄得他有點痛,夏南莳才意識到有點不對,不屬于他的異物感,很奇怪的感覺。
想法歸想法實踐歸實踐,夏南莳覺得自己還沒做好準備,拿胳膊推他,江嶽像剛才一樣捏着他的手腕按在頭頂:“現在反悔是不是有點晚?”
夏南莳聽不進去,擡腳就想踹,但是這個姿勢怎麼踹啊!簡直是□□把自己往外送。omega的生理構造讓他很容易獲取快樂,江嶽按着他,其實并不粗暴,他漸漸感受到愉悅,就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他也沒有克制自己的聲音,帶着鼻音,像小狗一樣。
Alpha的信息素越來越濃郁,夏南莳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留了好幾道印子的手一下失了力氣。
江嶽頓了頓,嗓音啞到以為聲帶沒有在工作:“你在自然發|情|期?”
完全标記需要打開omgea的生|殖|腔才能完成,通常的流程是臨時标記,利用短暫的信息素契合使omega被動發|情,從而打開生殖腔。
剛剛他沒有給夏南莳臨時标記,上一次标記是半個月前,他們的信息素沒有高到易感,照常理來說,他的生|殖|腔應該是閉合狀态,不會這樣輕易打開,除非omega本身處在自然發|情|期。
夏南莳哪裡知道這個,他從十五歲開始,江嶽就按時給他臨時标記,除了分化後不久在體育館那次,他就沒有進入過熱潮。
熱潮是委婉的說法,優雅的omega都是這樣講的,隻有像江嶽這種粗蠻的alpha會用發|情|期這種詞。
夏南莳今年21歲,他們的婚姻有名無實。
他從來沒體驗過這個,omega的身體柔軟豐沛,懼怕被征服又渴望被占有,他在哭,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從哪裡泛起的密密麻麻的酸意讓他直不起腰,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聲音,他在懼怕,他在渴望,懼怕江嶽,也渴望江嶽,靈魂都在戰栗。
江嶽知道他遇到了一點麻煩,alpha并不是每一次社菁都會成結,至少體外是不會的,專用的安|全|套會抑制成結,也可以避免意外标記,他的房間被人做了手腳,顯然沒有那種東西。
這個時候不可能出去買也不可能找人送來。
他看向懷裡的人,夏南莳和大部分omega一樣骨架纖勻,常年鍛煉并不柔弱,該長肉的地方也算得上豐腴,膚色總是健康的白裡透紅充滿生機。
夏南莳的信息素沒有氣味,但切切實實地存在,和他的信息素交織在一起,當年那個器材室裡哭的小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長大了,alpha的本能在肆虐。
江嶽用盡了這輩子的耐性與克制問他:“夏南莳,我可以标記你嗎?”
夏南莳暫時沒有思考能力,他又說了一遍:“夏南莳,讓我标記你。”
江嶽說到後面已經輕緩動作,嘴唇觸碰着他的耳廓,像在呢喃:“讓我标記你,讓我在你身體裡成結,……”
他的話語直白到粗俗,夏南莳搖頭,本能讓他興奮也讓他害怕,說不出一個不字。
“南莳……”
“小寶……”
夏南莳漸漸走了力道,沒力氣反抗也沒力氣迎合,江嶽把他翻轉過去,叼着他的後頸,犬齒抵住腺體。脹痛和刺痛同時襲來,他本能地掙動,想要逃開,但逃不開。
這是一場原始而野蠻的儀式,Omega注定無法逃脫。
夏南莳不知怎麼的,又想起那天在頂樓泳池裡,江嶽從他身邊遊過,帶起水波一浪一浪地潮他湧過來,他沒法反抗,眼前一陣陣發暈。
江嶽摟着他,皮貼着皮骨搭着骨,汗液減小了摩擦力,手底下的觸感更顯得柔潤,夏南莳越來越難受,口中吐出不成調的音節。江嶽傾耳去聽,卻沒有用心辨别,無非是出去、松開之類的話。
Omega可憐兮兮的鼻音并不能激起同情,但再糟糕的Alpha在最舒适的時候也不介意說上幾句好聽話。江嶽舔舐自己留下的傷口:“快好了。”
後頸酥酥麻麻的,刺痛感消退,肚子越來越脹,夏南莳知道他在騙自己,想轉過去咬他,又提不起勁,實在是很累,怎麼會那麼累。
夏南莳是被冰涼的液體的弄醒的,一睜眼就看見江嶽在往他嘴裡喂什麼東西,沒醒的時候頂多是咽不下去,醒過來反而嗆了一口。
什麼怪味!
他沒穿衣服,水順着骨骼肌理往下流,江嶽扯了幾張紙給他,也把水給他:“醒了就自己喝。”
夏南莳拒絕:“藍莓味的,我不要喝。”
“這是電解質水。”
電解質水在omega的生理課上是常客,他慢了很多拍地反應過來,他被江嶽标記了。
江嶽标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