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個又一個同學被推進手術室,古鶴的神色越發冷凝。
入學後第一次聯合演練就遇上蟲族埋伏,這背後牽扯到的可不僅僅是軍校,或許還有高層間諜,權貴博弈等多重因素。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奧柏和納希隻是輕傷,亞瑞雖然嚴重點但不至于開刀。
“來點?”亞瑞朝着沉默三人組遞一包薯片,“芥末味的。”
“……自己留着吃吧。”納希委婉地拒絕了。
“教官不是說要嘉獎我們嗎?怎麼都愁眉苦臉的。”亞瑞無所謂地收回手。
三人默契相視。
奧柏開口解釋:“校内隻有我們四個,但本次演習有六千名新生參與了。”
古鶴補充:“新生裡可是有統理一派的大家族,我們幾個,除了你家與軍部有比較密切的關系,我們的家世背景在學校可以說很不起眼了。”
亞瑞理清了思緒,大概明白同伴們在疑慮什麼,故作輕松地聳肩:“那些大人物就是這樣,誰都不想得罪,誰都不想讓對方占便宜。”
但這一團陰雲還是籠罩在頭頂,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就變為墜落的巨錘。
奧柏摩挲着手腕的終端,想到姐姐早就警告過自己,不由苦笑,被當成靶子或許已經是最輕的後果了。
你此刻沒有再思考送進醫院的Alpha軍人們是不是奧柏學校那群軍校生。
齊坦·羅低落地說明自己這段時間感受。
從前線調離到城市,身體與心靈的傷痛無時無刻不在讓他夢魇。
他描述自己心情用詞意外有着淳樸的詩意,你從那些看似無法産生聯系的詞語中提取到一個現實——當局再不行動,前線就快被蟲族穿成篩子了。
比你想象中還要快上幾周。
在你的情報網,“間諜”這一詞出現的頻率逐年增加,所以你不奇怪齊坦·羅口中發生的那場災難。
局中人的口頭講述豐富了你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