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介意他自顧自地傾訴負面情緒了。
“抱歉,我來晚了……?”門再次被推開,穿着白大褂的高個女性Beta急匆匆進屋,可當她看見一座“人山”坐在訪客位時,她架着輔助鏡片的臉出現了明顯的呆滞表情。
你站起身走到醫生面前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中心之前提交預約申請的第三批成員。”
醫生了然,她不動聲色地将你擋在身後,詢問齊坦·羅:“那你呢?”
被問話的人明顯不知所措:“我之前提交過預約……”
“抱歉,因為特殊原因本部門今日隻接待這位女士所在機構的人員,我們應該發過消息給先前預約的病人,還有,你應該是Alpha吧,我記得這層樓暫時是不對Alpha開放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Alpha?
确實,他的體格很像Alpha,但有斯卡林這種特殊情況,你剛才并沒有假定其第二性别。
“我的确是Alpha,女士,你說的是樓梯口的閘機嗎?它允許我通過。”齊坦·羅努力解釋着。
“閘機?”醫生愣了一下,試探性詢問,“請問,您的腺體是不是受過外界創傷。”
“是的,一部分腺體壞死,我不得不做切除手術。”
腺體對于這個世界的人類有着極特殊含義,不僅僅是功能上,還有精神意義上的。
你看見醫生臉上露出一個憐憫的表情。
“真是抱歉。”他對醫生還有你微微鞠躬道歉,“我吓到你們了。”
這場小鬧劇過去,你對醫生簡斷說明自身情況後利落完成了輔導。
齊坦·羅為你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思路。
即使你會離開中心,聯邦對Omega價值的在意也會影響你的生活。那些人不會讓自己回到Beta群體之中,你的丈夫也隻會是Alpha。
找個殘疾的Alpha和自己配對怎麼樣?你調侃自己,心中不耐煩卻難以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