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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異世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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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B1和B2分别表征選擇B檔的兩人,豆面人将寫有比賽順序的小黑闆推入場地,墨鏡裁判手将籌碼分别擺入對應難度下方,并揭下幕布:

①A-B1,②A-B2,③B1-B2,④A-D。

這樣的籌碼分配數與規則下,隻有所有戰數全勝者才能獲取執照。A檔需要連勝3場,B檔2場,D檔1場;當B檔與D檔同時滿足要求時,因為D檔的初始籌碼數比B多了2枚而非1枚,那自然還是D檔者取勝。

絕對大優勢。

因此想要真正把勝利把握在自己手中,B檔絕非佳選,與會長依據對戰次數做出的分級排序不同,真正的難度排序應當是B>A>D才對。

我有優先挑選的權利,而剩下的挑選順序,和面試順序完全一緻。

如果不是因為雷金納德的鬧出的事情,我或許才是最後一個能選的。而這老頭更居心叵測的是,這樣的籌碼初始數,注定取勝的人隻能有一個,不可能有同分情況出現。

我和旋律之間,隻能有一個。

他對符合自己口味的人青睐有加,其餘人想要獲取資格就要面臨更為繁重的考驗,他為此惡趣味地冠名為:“享受這場測試的樂趣吧!”

我不喜歡硬要我二選一的場合。這讓我聯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裁判催我上前,選擇難度。

幾乎沒有什麼猶豫,我走上前,将自己的号碼牌貼在了B2對應的位置。四顆籌碼背嵌吸鐵石,牢實地吸在号碼牌上方。

朝右看,是D檔,我又回頭看了眼旋律。她皺起眸頭,卻聽懂暗示地将自己的号碼牌貼在了這裡。圓圈眼鏡面露難色地選了A,巫女沒得選,是B1,聽說她是在上一場測試中有襲擊考官的行為才被放在最後一個選。

順序徹底定下:①圓圈眼鏡-巫女,②圓圈眼鏡-我,③巫女-我,④圓圈眼鏡-旋律。

圓圈眼鏡在這場測試的受試者中顯得格外羸弱,而他的實力确與表現出的一緻。他并非戰鬥型的角色,在第一場與巫女的決鬥中,甚至被巫女按在地上用指虎狂揍不止,當他顫巍巍的手從地面勉強伸出示意認輸,是裁判拉住了巫女意猶未盡的拳頭。

是的,巫女在用指虎近戰。

她抱怨着:我還以為最後一場測試的對手至少旗鼓相當,回頭又沖我挑釁一笑:“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第二場,沒有太大的懸念。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場上籌碼變化之快,幾分鐘圓圈眼鏡隻剩1枚籌碼。他弱得不像能通過前幾場測驗。

第三場,我與巫女的對決。我問她,為什麼一個巫女要用近距離的武器。

她回答道:“法師打近戰,因為遠距離法術釋放出來就是必死的殺招呀!”正說着,她一個擡手就朝我襲擊而來。

相比她直來直往的打鬥,我更偏向于在探清他人實力後出擊。加快腳底步速,她近距離的指虎難以持續擊中我的身體,被格擋下的拳頭不中要害,她像風筝一樣被我放了大半個場地。

她也立刻意識我的一直閃避對她不利,收手環視四周,她的周身隻有稀薄的氣在流動,可見她并非念能力者。我警惕地拉開距離觀察,她原地不動,動的是——腳下的地面?!

她趁此機會疾沖而來,我未被這短暫的地動晃了心神,她擦身而過,沖勁卻分毫未止。不對,這兩招全部都是假動作!

音爆聲從上方傳來,我仰面一看,卻見她舉着協會公布作戰順序的巨大黑闆朝我砸來。

一擊正中背部。我的第一反應:協會做的東西質量真好……

我被黑闆壓至地面,再加上方才她引起的地動,地面塌陷了一大塊。

原來是這樣彌補短距離攻擊限制的嗎?

一腳踹破黑闆跳出,我轉守為攻,繼續試探她的風格,而她卻再也不願用出類似方才引發地動的能力。

那隻是一個前奏。

看來她與我一樣,都有所保留,不願或者不能用出。

那就算如何試探,也不會奏效了。作為念能力的初學者,對比非念能力者的力量優勢也是絕對的。不再收斂,我取下這一局的勝利。

我從剛剛的坑裡摸索出籌碼,裁判推來新的黑闆,我親手把籌碼重新吸上黑闆,又将巫女的籌碼挪至我這裡。兩局勝出,我的籌碼數來到了6,巫女的籌碼數對比初始量不增不減。

回到一旁的觀戰區,我擦去鬓角的冷汗。和過去千百次一樣,在心跳加速下保持鎮靜,用「絕」快速調整。

最後一場對決沒有什麼懸念,旋律赢得輕松。

眼鏡男的最後1枚籌碼挪至旋律處,最終的比賽結果也已然定格。

裁判依次念出各自的籌碼數。圓圈眼鏡男0枚,巫女4枚,我6枚……

旋律,6枚。

并列的籌碼數。

我看向尼特羅會長,等他宣布最終的結果。

“喔,并列的出現真是難得啊。那按照規則,通過最後一場測試的人就是旋律以及莉比斯。”

……過關了嗎?

用念獸吃下旋律比我多的那1枚籌碼這種事情。

在賭 | 場中,出千隻要沒有被當場抓住就能通過[2]……裁判确實沒看出,于是我又耐心地等到會長宣布結果。

我沒太抱指望他不會發現,我隻是在博那微小的概率罷了。又或者,他縱容了這樣的做法。都一樣。就算我被判出局,那旋律同樣占有優勢,不算虧。

離場時,尼特羅會長沖我一笑。

執照的制作需要時間,于是豆面人先開始了講解注意事項。

直到他講到執照的使用,旋律的執照已被送來,而我的,豆面人說要再等等,似乎過程上出了些問題。

……衆所周知,有時候抓逃犯,在他們刷ID卡的時候,就會通知ID卡出了些問題,可能要再等等,得找同事幫忙看看。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裡是考場而非賭 | 場,賭 | 場的出千沒被當場發現就能既往不咎,而考場的作弊即便結束主辦方也始終保有追究的權力。

我問豆面人我的執照在哪裡。

他猶豫片刻後說出了那個名字。

米哉斯頓。

偏偏是他。

他真的見過我用過能力。

我奪門而出,最後在一個空房間裡找到了他。

不想讓别人知道談話内容,就要關上門。關上門,就能滿足他能力發動的條件。

手指搭在門把上手,在看到桌面上的執照後不再猶豫,将門帶上。

咔哒。

“這就是您說的想要做點什麼嗎?”

他的手扣在那張執照上,“如果我不做什麼,那帕裡斯通就會以作弊為由廢除你的資格,終身禁止你參加考試。”

他見我面色一沉,添上一句:“不過,會長也駁回了他的提議。恭喜你啊,打破了會長定下的規則,和你的同伴一起通過了獵人測試。”

喔,所以拿回執照和他關系也不是很大。

我嘴上朝他客套,腳下仍不止地走上前去要取執照,但他手扣住的勁道不松。

對方撤回了一張執照……?

我挑眉好奇他想做什麼。

“你說,我們是一群奇怪的人。我不認同。因為在獵人的世界,我們這樣的人占大多數才對。”

也是,自從出逃,遇到的人,酷拉皮卡,旋律,甚至是雷金納德,骨子裡就像被下了咒,都是一個樣子。

我最不擅長對付這種人。

這世界怪的可怕。

“那麼……你想要來到獵人的世界嗎?”

這不僅是一張執照,也是一張邀請函。一旦接下,或許就會,就會——

去到怎樣的世界,就會遇到怎樣的人,産生怎樣的羁絆。

真的會有那樣的一群人在我身旁嗎?

我竟開始幻想這個世界是什麼樣。

心裡一股急漲的戰栗,沖破了以往的克制。仿佛曾經那些渴盼的連結,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不,不是我伸手,而是他們在向我走來——隻要我願意。

要怎麼做出點頭以外的動作。……要去啊,怎麼可能不去。

“所以,我仔細想過了。該給你的不是補償,而是歡迎你到來的禮物。”

他挪開手,一張執照,一枚戒指。

戒指樣式簡約,線條環繞扭曲成莫比烏斯環的形狀。

“莫比烏斯環,「表」即是「裡」,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态可以同時存在。

用「密室審判」扭曲空間,再加上「詛咒」獵人的幫忙,總算是能做出來個雛形。

誓約這種東西,往往作用于具體的人與氣,尤其是凝聚成具象形體的誓約念,就更會被具象的空間影響。想作用于你的誓約之戒,條件很苛刻,但剛剛好能達到。”

我垂頭看向手指,曾經誓約之戒存在的地方,它沒有形體,它如影随形。他們說這是無法破除的詛咒,也是無法逃離的命運。

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左眼皮也順應時下地猛然跳動,快到傍晚橙粉色的日光恰到好處地流淌在戒指之上,碎光浮動間,命運的鐘擺在此刻敲響。

他沒有問我願不願意。或許這就是命定。他隻沉默地為我戴上戒指,與原先誓約之戒的位置近乎重疊。

他說:“這樣,誓約之戒的先置觸發條件永遠處在「是」與「非」的共存狀态,換句話說,它永遠不會進行到下一步的「制約」之中。”

一個象征,在心頭隐秘的角落倒塌。

我讓自己在那震耳的坍聲中清醒,問他做出這樣的戒指,他所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麼?

因思維慣式而暗暗預備問出接下來的那個問題是:我想要它,他的條件是?

他用與往常無異的語氣,平靜地回答:“我們的世界,無謂代價的。”

“未知、挑戰,達成了不會覺得挺有意思的嗎?

我們就是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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